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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年法国大革命初期的温和主义阶段曾在此签署《网球场宣言》。
(12)罗马神话中的月亮和狩猎女神,借喻善骑善猎或抱独身主义的女人。
(13)巴勒斯坦北部古城,耶稣的故乡。
(14)托玛斯·沃尔夫(1900~1938),美国小说家。
(15)詹姆斯·布兰奇·卡贝尔(1879~1958),美国小说家。《朱根》讲一个充满了性象征主义的故事,对美国正统观念和习俗进行攻击。
(16)圣芳济(1181?~1226),一译方济各,意大利僧侣,“方济各托钵修会”
创始人。
(17)中世纪法国哥特式建筑的优秀典范。
(18)莎士比亚悲剧《李尔王》的主人公。
(19)西哈诺·德·贝热拉克(1619~1655),法国士兵,在西班牙战争中负伤后成戏剧家、小说家。
(20)阿尔贝·加缪(1913~1960),法国小说家、戏剧家、评论家。
第四章 伟大的发现(1927)
福克纳回牛津后的一年里,发生了几件小事,有一个伟大的发现。他住在家里,自然就滑入原来的生活方式:常去原来的树林里散步,烦躁得实在难熬时,独自去新奥尔良,或者同菲尔·斯通一起去孟菲斯。埃斯特尔·富兰克林又回娘家住,因此经常和她见面。埃斯特尔和康奈尔·富兰克林夫妇关系时好时坏,多年努力无效,终于走上漫长的离婚道路。她结婚日子越久,越觉得无法忍受。福克纳知道她比以往任何时候更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有时,他觉得她很亲近,几乎和从前一样。长久的疑虑终于证实:他必须作出决定,是否同埃斯特尔结婚。可是他忘不了海伦·贝尔德,因此六神无主。
他不时出入牛津,找其他女人。
终于,他住在牛津的时间多了起来,工作的时间也多了起来。4 月底,《蚊群》出版时,他已完成和斯普拉林合作的《舍伍德·安德森和其他克里奥尔名人》一书;为埃斯特尔的女儿维多利亚写了一篇童话《愿望树》,亲笔誊抄并装订;另外还开始写两部新书。上午的工作效率最高,往往到中午已经写了五六小时。在一部小说即将出版、短篇故事有了读者、新书写作进行顺利的情况下,他兴致很高;对自己的工作信心十足。战争结束后的几年里,他发现自己的“命运将是不断地写书”。
1925 年初到1926 年末在新奥尔良、巴黎、帕斯卡古拉的几个月里,他更具体地发现,那样的命运意味着什么,他逐渐把握自己对艺术的暧昧感情。他要创作——
要侍奉心中的“一个梦和一团火”。但他既要“用大理石或声音在画布上或纸上赋梦以形,又要有自己的生活。”他和他的梦一样没有形,和它一样需要有形:“我不过是一团无定形的湿泥巴,走出痛苦,哭哭笑笑,努力奋斗。”相互矛盾的种种冲动曾使他在奉行不动不语和追求火药与飞行勋章的两种实验之间彷徨。
这些冲动后来都用进《埃尔默》和《蚊群》的语言和情节中,他愿像一股生命力运行在自己的天地里,撩拨美女的春心,进行伟大的冒险。这时的他对语言持有怀疑。《蚊群》中的道生·费尔柴尔德说:“你在用语言代替行动,像个阳萎不举、老婆偷汉子、每晚抱着《十日谈》上床的男人。”福克纳试用过的并在某种意义上追求的替代,使他对自己苦苦努力以求掌握的媒体产生怀疑。有时,他几乎像一个被逼下海的艺术家。使他苦恼的倒不是艺术带来的出类拔萃的感觉,而是他选定的天职和媒体的性质。他没有想到献身艺术就不能考虑“一己的感情和经历”,只能把它们当作素材。
他不在乎当一个“完美的文人”,当一个“为了给自己制造存在的幻觉而创作寓言的人”。但是,有若干理由证明,小说比诗歌更开放,更能让他有所作为,因此,对于克服内心抗拒的帮助甚大。他带了《绿枝》去新奥尔良写,但是搁下了,因为另有新的题材——几篇速写和《军饷》。他继续写散文,避免作出放弃诗歌的决定。他在巴黎写《埃尔默》,在帕斯卡古拉写《蚊群》。
《蚊群》的创作,特别是其中一个人物道生·费尔柴尔德的塑造,是转折点。
虽然对于天职和媒体的怀疑阴魂不散,但信心此时已增长到足以与怀疑相抗衡的地步。费尔柴尔德把语言文字看成行动的替代,还补充说,语言文字虽无生命,但可以“进行完满的结合”从而“产生生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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