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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问过我我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所以说从那里回来之后,施虎也是有所变化的,只是他这种变化是内在的,表露并不非常明显,就让你觉得有些地方怪异,一些细节上不一样了,可要真说出来哪里不一样了,似乎又找不到确切的说辞和描述。
我把施虎的这些变化都看在眼里,只是什么都没有说,就像单兰金说的那样,只要他不提起,我就当这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第十三章十三爷
见到阿婆是两天后,她果真来找我,正如我前面所说,因为我招了难师傅的生魂,阿婆知道我已经洞悉了这些秘密。
但是来了之后,阿婆却对难师傅的事只字未提,而是一直在和我谈论一个称呼——十三爷。
这个称呼我是昨晚从李明柳身上才听出来的,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叫,就没说出一个所以然来了。李明柳的亡魂受阿婆召唤,她知道这件事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阿婆说她以前也认识一个叫十三爷的人,不过那个人已经死了。说起那个十三爷的时候,阿婆说和我就相差了太多,他认识的那个人孤僻几乎不与人来往,经年一个人住,阿婆去求过他一次,是她丈夫出事的时候,但是这个十三爷没有见她,她无功而返。
阿婆说她去拜访了这个十三爷几天后,就传来了他的死讯,是怎么死的阿婆不知道,只是听人说他是在睡梦中忽然死掉的。
阿婆说,她从李明柳口中听到他也这样称呼我的时候,第一个就想到了他,即便他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虽然也说不上我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又或者只是仅仅只是一个巧合。
阿婆说这些的时候,我都静静听着,什么都没有说,第一是觉得我必要打断她,第二是我也没什么可以说的,因为我也还没有弄清楚李明柳为什么忽然会喊出一句十三爷来。
阿婆告诉我这个十三爷叫周飞顺,如果我想知道更多可以自己查查看,她知道的也不过是一星半点的传言而已。说完之后阿婆就要离开,自始至终绝口不提任何其他有关的事,我也没有提起一星半点,大概这就是我们常说的心照不宣。
对于周飞顺这个名字,哪知道不查则以,一查就查出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来。这事我没有这方面的人脉,最后还是和施虎说了之后他去找的,这样的名字很多,最后经过各种符合条件的筛选,就只有一个。
他的档案是在专门的档案机构查到的,在我的印象里,那个时代出生的人,一般很少会有建立档案的习惯和意识,档案随着人走这个观念,也就是近一二十年才兴起来的,所以他会有这么完整的档案,让我觉得很惊奇,尤其这段档案还是四十年前的事。
而且这段档案很奇怪,几乎只记录了那几年,没有出生日期,也没有任何比较确切的信息,甚至连年龄都没有,就只有一个性别,职业什么的全是一片空白。
档案上记录的只有寥寥数笔,大致是做了一些做了什么事,而且每一件事就很自由十来个字就写完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但是我看到了一个非常敏感的地名,最起码对于我来说,是绝对敏感的,因为这个地方不是别处,正是我的老家。
几乎他做过的所有事,都是记录在那里的,我一条一条读下来,都没什么特殊的,什么支援农村建设,上山下乡建设,就像那个年代非常流行的知青下乡。
周飞顺全部的档案就是这些,看过之后,我还专门给老家的老妈问过这事,又让他问老爸知不知道这个人,老爸和老妈都说不知道,也没有听说过,老妈说他们那会儿哪里知道什么全名,一般来的都喊小名,而且这事都过去四十来年了,谁还记得清楚。
老妈问我说我问这个干什么,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我和老妈说注意帮我问问,老妈应允了,不过按老妈那性子估计很快就忘了,我毕竟不在老家,否则到时可以好好去和村里的一些老一辈问问。
而从我们这边,也找不出什么线索来,这事施虎和单兰金似乎并不怎么上心,大约是因为和案子没有多大联系的缘故,后来没有线索,我也就这样放下来了。
有些事你并不能操之过急,到了要出现的时候自然就出现了,就像张应全的线索一样。
张应全的这个案子结束之后,安静了这么一段时间,我说的安静并不是说事情就此了结了,说白了就是线索的中断期,阿婆那边油盐不进,难师傅也么有踪迹,这事情我也没有跟单兰金和施虎说,所以他们应该是不知道这件事的。
直到有天我看见了马一品,我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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