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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凤诉撑起双手,看着身下之人,眉目七分担忧。
白沐闭眼皱眉忍痛良久,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来。探手触到后腰胯间一片黏腻,伤口,自然是又裂开了。
竟然没有疼得晕死过去,倒也福大命大。
——方才被严凤诉失手一压,白沐只觉腰侧一阵滚烫麻木,紧接着,痛感密密层层铺天盖地而来,痛的人没了听觉嗅觉触觉,连吸气的劲都提不起来。这会儿好不容易缓了过来,睁开眼,只恨不能掐死身上这人。
意识刚刚回笼,突然听见近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之声,腰胯被人用了巧劲儿轻轻抬起,而后一凉。
白沐受惊万分,脑中一片空白,直到亵裤都被人轻手轻脚扒掉一半,才猛地回过神来。
“你做什么!”
“转过去,我来给你上药。”严凤诉神色淡然,却又抖手慢慢解开白沐方才胡乱缠裹的布帛。
“不不,不用了……”白沐慌忙推拒。
虽说两人相识十数年,但伤口的位置,实在太过尴尬……怕是不妥。
白沐眼见严凤诉没有半分停手的意思,连忙扯住亵裤,满脸惊恐,不由自主往后挪动了三分。一时又牵到伤口,额边冷汗热汗交替滚滚。
严凤诉了然一笑,道:“少时你被夫子打,臀上的伤都是我帮你抹得药,现在又有何不可?莫非子季你的脸面……还不如臀?”
白沐退无可退,转过脸去,声若蚊蚋:“授受不清……”
“哦?男男?授受不清?你我?”严凤诉挑了眉眼连番相询,倒像是在大理寺内审问犯人,平白使人生出些无形的压力。
而后突然一笑,夺人心魄:“子季……你终于开窍了。”
白沐扭头打量他眉间神色,突觉大大的不妙,连忙辩驳道:“不不不,你想多了……”
严凤诉置若罔闻,虚绕着俯下身来,两人便又贴近了几分。
严少卿徐徐缓缓地开口调侃:“子季,你脸好红……”
白沐眼神闪烁,眼见那人俯的越来越低,怕一会儿稍不注意又要受疼,慌忙伸出一臂隔开二人,一边讷讷陪笑道:“你这么近的看着我,我自然会脸红。”
又正色道:“景之,你我现下这番情形,你不觉得奇怪吗……”言下之意,自然是你离我远点。
严凤诉唇畔轻笑,循循善诱:“哪里奇怪?”
白沐背心一寒,身不由己便说了实话:“你看我的眼神,怎么看怎么像是在……看姑娘。”
半晌听不见回话,正暗暗生疑,突见严凤诉侧过头去,在耳边叹了一口气,似乎还颇为感慨地喃喃说了一句什么话。
白沐没听清楚,不由好奇:“你说什么?”
“我说转过去,让我看看你的伤势。”严凤诉的声音温和的似乎能掐出水来,这还真是……太反常了。
窗外雨势渐渐的大了,点点滴滴敲打在院中花木新生的枝叶上,细细密密声声不停。严凤诉从褚良远那里新讨来的鹦哥儿受了冷,扑过来拍打门窗,噼噼啪啪刷啦刷啦的,倒也热闹。
大概因为下雨,天亮了许久,外面还是阴沉沉的,是以这日茶楼里诸人起的都迟,廊下也没听见什么动静。
“嘶——慢点,轻点……”白沐趴在枕间,疼的两眼晕黑。
严凤诉已经是提着一把冷汗,尽量缓了手脚,但包扎裹伤,下手再轻也难免触及伤口,听见白沐在身下一气接一气儿的叫疼,忽尔一笑,俯唇过去,贴耳问道:“子季,疼得很么?”
白沐抱着枕被,忍了痛,点头不止。
“我有一个法子,或可转移缓解一二。”严凤诉语调轻缓,沉黯的声音像窗外的雨丝一般低潜诱惑:“子季,你要不要试试……”
半晌,听见白沐晕晕乎乎的声音自枕间闷闷传来:“什么办法……”
话犹未落,突觉一只温温暖暖的手贴着下腹和身下的被褥硬生生探入。
白沐惊得狠了,来不及反应,便察觉那只手沿着肚腹下滑,穿过半褪的亵裤,直达目的,一把攥住了自身某个要命之处。
白沐倒吸一口凉气,猛地睁开眼来,又随着那手的节律,微微的眯了起来。
严凤诉初时用上了好几分气力,痛的白沐眼泛黑雾,之后便渐渐地轻柔起来。白沐难耐的在被褥中蹭了蹭,却似乎蹭不掉这只如影随形灵动有加的手。
竟是……这种法子!
白沐拱起腰背,言语断断续续,极尽忍耐:“景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