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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女人会在治疗输卵管疏通的时候因为疼痛而嗷嗷大叫,也有不少女人因为病情不重本身疏通起来也不是太难而只是难耐分开双腿的酸胀而已。
书韵久病不医,自然不可能是幸运的后者。
堵塞这种毛病,以现代的医学虽然能够判定,但却哪一个国家都无法拿出一个百分百的方案来保证治愈。
严重的患者只能在一次又一次地痛苦中期冀奇迹般的结果。
所以很多人一边痛得嗷嗷直叫发誓下次再一不来,可真到了半个月之后的下次之约,就又会准时地出现在机器面前,等待宰割。
甚至有些人还因为挤不进大医院的门槛而只能在许多次的等待中等到一次机会。
书韵显然比那些排队求医的病友幸福。
但这种建立在痛苦之上的幸福,却谁都无法在疼痛之时感觉到。
五年的堵塞,早已叫体内的病灶塞得不能再塞了。
机器想要疏通它,就只能挤掉管道内的障碍。
可人的管道又不像水道一样没有感觉,任你机器怎么捅都没有知觉。
比任何一次的痛经都疼痛无数倍,却不能像痛经的时候一样,赖在床上、沙发上随处乱滚。
她必须认认真真地按照医生的吩咐躺在机器上,任由宰割。
书韵只觉得疼如刀绞。
但她的骄傲又不容许她大哭大闹。
她只感觉眼角都湿透了,却并不能减轻一丝一毫的疼痛。
原来要一个孩子这么难,也许当初商怀瑛对她的默许是对的。
不治至少不用这么痛苦。
可是,现在不是商怀瑛是黎池呀。如果连个孩子都不能给他还要占有他的话,那她跟商怀瑛有什么差别?
书韵只能一边流着泪,一边接受无情的治疗。
什么时候结束的她不知道,只听到护士在她耳根问了声:“能自己下来吗?”
书韵抬头看去,护士都已经帮她穿好了内库了。
书韵试着动了动双腿,完全不听使唤。
刚刚在手术的时候十分想要闭拢的双腿,这会就跟瘫痪了似的,一动都不能动。
护士见状,急忙去找医生。
私人医院这点非常人性,要换作是其他公立医院的话,帮你叫家属来都算客气了,碰上些把个正脾气不好或者因为种种原因而心情不舒坦的医生或者护士的话,指不定就多脏的话捡多脏的骂来了。
“现在知道痛了?办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要注意卫生?”
很多病人都是这么被骂过来的,但却很少有病人敢还嘴。
因为下一次,还要到这儿来报到。
当然,书韵不用受这样的待遇。
医生很快就代替护士出现在了书韵的眼前。
“感觉哪里不舒服?”女医生亲切地问道。
书韵瞥了眼自己的下身,感觉哪里都不舒服,可是却难以启齿。偏 医生那么温和体贴,刚刚还能强忍着疼痛,此刻却再无法抑制住心上的委屈,啥时泪如泉涌。
她不会大声地哭,就只会不停地哽咽不停地流泪。
可没少把医生给吓的,还以为她体内大出血了,这般疼痛难忍。
医生在书韵的腹部各处不停挤压,不停地问她:“哪里疼?你必须告诉我!不能忍着?会出人命的。”
但人命对书韵来说压根不算什么,她也不觉得医生按压以后哪里就更加疼了。她只是心里憋着委屈,只想哭。
可医生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呀,只想着会不会手术过程中出了意外造成内脏大出血了,慌忙冲着门口怒吼:快准备车床,带人去做CT。
一阵匆忙的脚步声过后,书韵听到,医生说:“仔细过床。”
书韵抬眼看时,医生正对着一群人指手画脚,而她竟不知,手术室里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这么多外人的。
“干什么?”书韵懒懒地张眼望了下女医生。
难道她还没有被宰够?心上骤然升起害怕,“不要!不要!我这次不治了。”
这次换整个医疗团队一通沉默。
女医生随后面上一松,吁出一口气,挥了挥手,示意她团队下的人离开。
医生大都忌讳给熟人做手术,尤其是亲友。就怕中间会出什么差错,自己一紧张,导致判断失误。
书韵是什么人,医生的哥哥早在她来之前就跟她耳提面命了许多次,或许她在她这里只是一个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