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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书韵夺走她的一切,她给书韵制造难题除了死人恩怨外自然还是为了利益争夺。
而竺一诺,除了为商怀桓,当然,也记恨书韵的出生。
因为凌书韵,害她亲生父亲被祖父流放到国外,连累她从小就寄人篱下,分明是竺氏的大小姐唯一的继承人,却过着谨小慎微讨好姑母的活计。
新仇旧恨添到一块,仇人的仇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就算商妍孜表姐涉嫌谋杀表哥商怀瑛,但她们共同的敌人依然不变。
在商妍孜被警察带走以后,竺一诺看似接受不了现实哭得死去活来,但却仍然不放过每一个说出真相的可能。
她已经失去盟友,所以她变得格外机警,她不仅要说出真相达到此来目的,而且还要保全自己全身而退。
商妍孜通过凌琪的请柬进入会所,不管她如何善后,最后的嫌疑都会落到她身上。她不能再在书韵的事上面叫三个男人起疑心。
弱者是上帝赐予女人最好的保护伞,处于奔溃边缘的女孩子,刚刚经历过亲人的背叛,又被心上人给钦慕许久的人给甩掉死去活来,这时候再不口误遮拦,更待何时?
。
一时间倒是谁都腾不出时间去关系竺一诺的小心机。
书韵从来只知自己是凌氏见不得光的私生女,却不知从何说起的竺家的人的说法。
时间像是静止了一般。
黎池端着玻璃水杯的手就一直托住水杯,不放下也不递出。
凌琪盯住竺一诺不放,脸色却已泛灰。
商怀桓原先给莫冉冉整理裙摆这会依然在整理,只是,原先莫冉冉的短裙摆翻上来一角露出了裙衬,这会莫冉冉的裙摆已经很平整,根本不需要整理。
书韵 用审视的眼光将目光底下的男人一个个看过去。都掩饰的很好,可就是因为太好了,所以就露出了遮掩的痕迹。
书韵定了定神,走到竺一诺面前,伸出一指,抬高竺一诺欲低到地下去的头颅,清水般的眸子中忽然闪出来一道寒光,凛凛地盯住竺一诺,小嘴儿慢慢开合:“一诺,我为什么是竺家的人?”
“这,这个”竺一诺抖动嘴唇,“你嫁给了我怀瑛表哥,你可不就是凌家人吗?”
“一诺,你怀瑛表哥姓商!”书韵进一步太高手指,逼着竺一诺迎面对视上她。
书韵的身高比竺一诺要稍高一些,要四目对接上,除了一诺要昂首以外,书韵还得俯视一下。原本,她眼中不常见的戾气就已经吓着了竺一诺,再迎面盯上时,就仿佛有飞刀从她眼睛里射出,直射向对方的眼睛。
“表、表、表嫂,别这样看着我,你、你、你本来就是竺家的人。”
比用子弹打肿心脏还可怕,竺一诺瞬间溃不成军。
“一诺,你浑说什么?”
没想到,最不淡定的是商怀桓。
竺一诺已经在凌书韵的凌视下一败涂地,商怀桓眼见着他用生命包裹住的秘密就要被揭开,冷不丁地蹿到竺一诺跟前。
商怀桓高大的身躯在灯光的投射下拉出一道黑影,照在竺一诺的头顶上,黑森森的,黑得吓人。
“你们,你们不要逼我。”竺一诺蜷起上身,往后退去。
书韵此刻却无比镇定,平静地移眸睨向商怀桓:“一诺没有浑说,是你在捣乱!”
商怀桓吧嗒一下跟忘了魂似的,面容僵硬,答不上话。
书韵一一扫过商怀桓、凌琪和黎池,“你们是不是应该有话要跟我说?还是觉得?我应该回家去问我的父亲。”
问完话后,书韵不着急他们回话,而是定定地一个一个看过去,先持续一分钟停留在商怀桓身上,再是黎池,最后凌琪。
当最后,三人谁都不说的时候,书韵直接迈步,走向门口。
“别走!”凌琪突然拉住书韵,满眼的祈求,同时也泄露了他心底的恐慌。
“跟我走,我告诉你!”
因为书韵刚刚把风商的股东们都召到她的休息室披露了商妍孜的恶行,所以当竺一诺哭诉着说出书韵是竺家人的身份时,风商的好些股东都还在休息室里或者停留或者正将离开。而关于书韵的身世,涉及竺、商、凌三家人的经济利益,又三言两语不好说清,为了避免被有心之人旁听去,凌琪索性拉了书韵逃离会所。
管什么年会、盛会,天都要塌了,保住她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
凌琪之前被竺一诺灌了三杯红酒,酒劲没有褪尽,正血气方刚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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