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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什么,利索地从怀中抽出一支针筒和一支药剂,往书韵靠近。
商怀桓已将凌书韵拢起,抱在怀里,一见保镖拿了针筒欺近她,便不假思索地甩臂挡开。
保镖又不是医生,他怎敢放心看他给她扎针。
书韵躲在他怀里仍是颤得厉害,商怀桓从心口处挖出她的小脑袋,低声问她:“你要什么?”
她面目扭曲,又狰狞又难看,他却视若无睹,抚着她的发,像安抚哭闹的小孩儿般,轻轻地顺着她的后脑。
书韵稍稍缓解,才呢喃:“药,药!”
“药?”商怀桓抱着凌书韵面向保安队长,“是他手上的药吗?”
不提还好,商怀桓这一提,凌书韵忽一眼瞥见保安队长手指上那一小截透明的液体,一改了哆嗦为疯狂,张牙舞爪,直冲着保安队长连声呼喊:“给我!给我!给我!”
商怀桓蓦然敛眉,沉脸溢出肃杀之气,一个过肩扛将凌书韵塞进车厢,侧脸朝埋伏在附近的打手使了个眼色。
不一会,汽车四周的拦阻被清空,他命司机火速开车撤离澄园。
被他坏了事,她坐车上更不安分,一个劲地扯着他的衣领,嚷嚷:“给我,给我。”
他一面气愤她堕落,一面又懊悔害她到如此的地步,莫可奈何地用强于她的力制住她,将她拢在怀中。
她一向是不会主动向人展示自己的内心欲望的,她极致渴望、奋不顾身地要那东西,他如果这都猜不出来她想要的是什么药,不仅他白回来了这一趟,只怕连这五年他受的罪都白遭了,更辜负了他们过去十六年心意相通的名声。
凌书韵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安静下来,挣着脱离商怀桓的胸怀,在看清他是谁后,才气息虚弱地要求道:“送我出城。我被他们注射了杜冷丁,我不能再落到他们手里。”
商怀桓怔住。虽然心中早已有底,但从她口中得知真相,他还是吃惊不小。倒车镜中清晰可见后面的追车,她说的“他们”,他又怎会不知?他只是不敢确信,他们怎能使坏到如此!
商怀瑛骤逝,遗嘱里写明风商银行和商门都给书韵。他这些年听惯了他们夫妻恩爱有加的花边新闻,对这事就没怎么上心。直到她的顾问律师忽然致电他。告诉他,她从继承遗产后就没接手管理银行,连顾问律师定期需要审验的各类合同都被她敷衍着迟迟不曾交出。商怀桓当时就觉得,一定是商门里的人又为难她了。他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只是想来给她解围的,却不想,是来救她命的。
是他害了她。
004 青山意气,故人来归
更新时间:2013…11…28 23:04:29 本章字数:2214
却一时还不能把她捞出风城。后面的车追得猛,他毫无预备,即便一时出得了城,在孤立无助的情况下,只会送她死得更快。
幸亏他来时已跟西部莫少通了气,心下,就决定送她去莫宅。
一时交代了司机,又跟她解释了不能出城的原因。
书韵的毒瘾便赶着又发作了起来,来势依然猛烈。
她癫狂的时候力气几乎是平常时候的十倍,商怀桓险险要压不住她。她欲望受阻,蛮力又无处发泄,嘴巴便不停地张合,不是脏话骂人,就是求他放她自生自灭了吧。
他什么脏话都能容着,就是听不进一句她咒自己的话,气得不能自已,嚄准了就亲了下去。
他是积郁了多年得偿夙愿,亲得又狠又深。
但她却感觉,像身处囚笼里一般,所有的出口都被堵死了,出入无门。怎么打都打不开他,那侵入她的濡滑便成了她唯一的发泄对象,发了疯地啃咬它。蓄了长甲的指更化作野猫的利爪,不遗余力地挠在他俊朗的脸庞上,烙下道道指痕印。
商怀桓视若无睹,执着地深吻着,一路到达莫宅。
毒瘾是间歇发作的,熬过一阵后,书韵缓过来,意识便稍微清醒,舌尖先尝到血腥,入目接着瞧见他满脸苍夷,便来不及计较他当年抛弃她的事实,被灵动的舌唤起久违的晴欲,一时不能自拔,搬过他的脖颈,温柔地回应了他。
莫少莫弋斐难得在家,出到门外迎接他们。商怀桓抱了书韵进屋,莫弋斐一眼瞧出他的满脸伤痕全是被挠出来的新伤,痞子性乍起,啧啧调侃道:“不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商怀桓低眉看了一眼怀中的“牡丹”,书韵已疲累地睡倒在他怀中,他哪还有心情跟人犟嘴舌上的风光,撇开莫弋斐的注目问道:“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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