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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五天里,我们就遇上了大大小小十来次风暴。我们躲在合力用火球轰出的大坑中,听着上面雪浪飘忽不定的移动。
这里的冰层有岩石般的坚硬,但照样被雪浪的巨力,压得咯吱作响,即使踩在坑底,我也一直用飘浮术支撑着我和梨子,因为四壁和脚下新生出的一小条裂纹,在下一个雪浪在坑顶推移时,往往会被拉成一条足以让人摔入深渊的大沟。
而这时,雪花就以能粉碎最沉着老练水手的信心,汹涌如怒涛般的灌入缝隙,将它填满,坑顶厚厚的积雪也常随飓风的移动而被卷上天空。
我不知道塔尔一家是怎样以常人的身躯度过这段路程,那只能称之为奇迹。
“雪龙洞窟,就在对面的雪峰顶上。”塔尔的地图只做了一个简单的标注,也不需详尽,任谁到此,都能知道那里就是最高峰。耸入云霄堪堪形容其高。
今天风暴刚刚平息,云层又渐渐增厚,阳光带来温暖,可心理上,已近铅色的云层间惨白的太阳让我们更觉阴冷。
这曾经是一个巨大无匹的洞窟,也曾温暖如春,遍布奇花异草,现在却已经倒塌大半。
我们从垂落的一排合抱的冰柱间走过,翻过已快掩埋住入口的二十来米高的积雪,面前是蜂巢般大小不一的冰洞。
雪龙急急地飞在最前面,亲人那种天生的直觉,让它准确无误地从数十个冰洞中找到了塔尔居住之所。
还未到达时,它兴奋不已,但到冰洞尽头一扇几块木板拼凑而成的小门前,它又停止不前。
塔尔在里面,他会是什么样子呢?在它经历中,它兄长有强大的斗气,必定是个英勇的武士。但现在,龙天生的敏锐感觉却告诉它里面虽有人,却无一丝一毫的斗气。
当我推开木门,低头钻进后,我不敢相信,这个裹得像一头深秋膘肥体壮准备过冬的棕熊,面容苍老憔悴,半坐半躺在被冰雪覆盖的一面刻满巨大文字的石壁前的老人,是我印象中那个光凭眼中的锐气就可折断钢铁的刺客。
塔尔缓缓地转过头来,用呆滞、生气尽失的眼神望着我,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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