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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是一点。
被一把扯了过去,一个趔趄差点倒在某人怀里,复又挣扎着站直了。刚刚站好,某个柔软的小东西变被人捏在手里把玩着。这样的屈辱姿态让他顿时煞白了脸。
“自己说说,小脑袋瓜里成天都在想什么?”还没好好看过这里呢,软软嫩嫩有如童子,淡色的稀疏毛发也很服帖,乖得跟它的主人一样。
“不要把我当孩子耍!”白泽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即使身体要做交换,并不是说他就处于被奴役的状态连反驳都不能了。
“哦?”蚩尤嘿嘿一下,用力握了一下,看他抖了一下又强撑着镇定,笑道,“可你有时候比孩子还不如——说说,为什么每次本座说打赢了,你一边一脸的便便表情一边又主动脱衣服勾引本座?”
这极大的侮辱,还要他亲口说出来?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便是我想,怎样?!”
“你想?你就差在脑门上贴个‘禁欲’了,活脱脱本座强迫你的样子,本座没你们中原人那么多花花肠子但是也不笨到哪里去。要是不想就直说,本座还能吃了你?”越说越火大,本来还是玩笑,这下却有些许生气了。
“尤皇,这样的侮辱太多次了并没有什么好玩的——”白泽低下头沉声道,嗓子有些沙哑,像刚刚迎来变声期的少年。
“侮辱?”蚩尤眯了眯眼睛,一拍脑门恍然大悟,“你把这当做侮辱,然后觉得自己这样牺牲了很伟大很了不得?”
还以为他恍然大悟的是什么,他这样一说白泽除了涌起一股鸡同鸭讲的无力感之外,更有一种被轻视的愤怒。
“不是么?也许对尤皇来讲,交换的确不是侮辱,你情我愿的事情,倒是白泽做作了。”白泽将脸别到一边。
“交换!?”蚩尤高声叫了起来,握着拳头左右看了看,这临时的帐篷当然经不住他这一拳,这个惹自己生气的人肯定更不行憋屈之下狠狠往自己胸口一砸,嘴角立时咳出些血丝,“你就不能不提这该死的交换!?”
“尤……”白泽也被他的狂态给吓住了,不顾自己还裸着当下便上前想一探究竟,手指却被蚩尤挥开:“老子不侮辱你不强迫你,你哪儿凉快哪儿带着去!”
这么多天小心哄着呵护着,他老人家倒好,交换?自己只当个玩笑,他要的东西从来就是用强,还需要交换?!对这送上门的小白羊,只当弄着好玩,他倒真当回事了!
只是他若真是像自己想的那样,又何必自伤。这却是他们谁都没有想到的问题。
很显然,这个男人的自尊被他伤到了,自以为拥有一切的人面对一个不能驯服的对象,总是有些挫败的感觉,继而却是更大力度的征服。他被震撼倒,想到了某些令人脸红欣喜的可能,然而又自嘲地否定掉,其内心的原因,却不是他自己能明了的。
只能愣愣地看着彼此眼里的挫败和伤害,一言不发,那丝血迹,伤了蚩尤的同时,也灼痛了他的眼睛。
好像真的是变笨了许多,三言两语就能把原本还不错的气氛弄僵。“如果不是交换,那么是什么?为什么你每次打胜了之后,总是那样……”眼睛看着棋盘上黑白分明而又纠结的劫,低声问道。这次,在面临“劫”的时候,他决定弃子。
“怎样?”蚩尤抬手擦掉了血迹,掐住白泽的下巴将他的脸扭了过来正视着自己。这个小子道理一套一套的,不看着眼睛还真不知道哪句话是真是假。他是个男人,还是个没什么文化的流氓集团的老大,这样的男人多数时候除了沉默就是暴力,本来其实很看不惯心里想太多的人,只是白泽这样细腻的心思,却也着实让他牵挂,累,却放不下,欺负了,又担心。感受到白泽身上隐约的悲伤和犹疑,心就兀自紧了一下。
“每次打胜了之后,你总是强要我,一要就是好几次……”说着说着就有些委屈,自己反倒还落下不是了,“罢了,本来也没什么……”个性使然,讨好求饶的话很难出口,“我自己多想了而已……”
“你……”神经粗的人也有神经粗的好处,若是个同样细腻的人,心思百转之下还指不定想到三十三重天外去,而蚩尤只要结合了前前后后略微一想就通了个大概——他也只要个大概,遂一把将人搂了过来,“还是本座冲动了,不知道你这么难过,不难过了哈。你也是,就把本座想得那么禽兽!”想着不爽在某人白嫩的肉肉上狠拍了一巴掌,“孩子不听话就是要教训!趴好——”
脸上一阵滚烫,比起被强×,他更郁闷的就是个行为了,活生生侮辱他的智商和年龄。咬着牙避免丢脸的呻吟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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