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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行,所以才把子书寄情回来的事情透露了些许。
那白面男子笑够了,愈是见众人生气,反而愈是嚣张,竟纵马直驰到花寄情面前,便从马上伸长着脑袋,对她上下打量,一边啧啧的道:“少爷我整天听人说,要想俏,一身孝,今儿才算亲眼见到了……这小娘子长的,真真是花容月貌,我见犹怜,少爷老远瞅着,身子都酥了半边儿……”他倒转马鞭,拿鞭梢来抬她的下巴:“尤其是这副冷冰洋的小模样,这小嘴儿抿着,真个撩的死人哈哈哈……”
听他言辞下流,子书长老们尽皆怒容满面,只是看花寄情不动声色,才都死死忍着。花寄情轻抬手,慢慢将鞭梢推开,一边淡淡的道:“你叫甚么名字?”
男子哈哈大笑:“这就通上名了?少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张名兆祀是也!”
花寄情点了点头,仍旧不动声色,比比张家诸人:“这儿你做的了主?”
张兆祀道:“当然!”他回身笑道:“这儿少爷说了算!小娘子,少爷看上你了,不舍得欺负你,不如这样,你只要点个头,咱们两家立刻就仇家变亲家,你我今晚便成亲,你说怎么样啊……”
他一边说,那些人便都哈哈大笑,花寄情直等他笑完了,才一字一句的道:“今日是我父母下葬,我不想与人动手……张公子马上带着你的人退回去,我会在葬礼过后,亲自上门,奉上十枚上品培元丹,以为结交之礼。”
这个条件其实已经极为让步,十枚上品培元丹,也已经是重礼,若依她平时的性情,根本不可能容忍他们在这种时候上门挑衅,必定要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惩戒……可是一来,她体内气息不稳,若遇这种愤怒之时,便加倍激荡,竟隐隐有嗜血的倾向,着实不愿再动手,二来,对于子书未昕之死她极为自责,只想让他们早些入土为安,不愿旁生枝叶……
张兆祀也是怔了一怔,然后大笑道:“子书家族还会有上品培元丹?哈哈哈……好好好,那就当成小娘子你嫁过来的嫁妆罢!想让少爷走,门儿也没有!”他一边说着,伸手就来捏她下巴,花寄情微微冷笑,手轻轻一抬,一道白光闪过,无声无息间,张兆祀的手已经飞了出去,直击到身后张承的脸上,硬生生将他击飞,断手和他整个人,直撞入张家人群之中,一时人仰马翻。
这一手儿着实先声夺人,两边一齐静了一静,张兆祀人虽浮浪无行,但玄法着实不弱,竟连反应都不及就被断了一手,整个人都呆了一呆,然后大怒扬鞭直击她面目,风声劲急,凛冽无伦:“你这个……”
鞭出风至,花寄情既未抵挡也未躲闪,只静静的瞥了他一眼,他甩出的长鞭凭空悬在空中,被无形的气流挡住,竟是半分不能前行,只空自咬牙切齿……这副情形着实太诡异,张家人有心想认为是他手下留情,却实在不由得胆寒……
☆、第176章 一念成殇,覆水难收
花寄情随即跃身起来,一脚踢飞了张兆祀,稳稳当当的站在了马上,一身孝服,满面冰霜,一字一句:“既然如此,我想我爹爹在天之灵,也不愿看到子书族人受这样的折辱……你们既然敢在葬礼上挑衅,想必已经做好了受死的准备,我又怎能不成全呢?”她轻抬手,掌间寒芒吞吐,竟没有用那柄用惯了的惊鸿剑,而是用了子书寄情的佩剑承影,轻轻一摆,尺许长的剑芒已经瞬间暴出,杀气四溢。
休说张家人,就连子书族人都怔了一怔,就连当年的子书寄情,号称千年难逢的玄术天才,也不曾把这细致优雅的承影剑用出这样的赫赫威势。
花寄情随即提剑,轻轻纵出,身如飞花,落地轻悄,雪色人影美至入画,张家人一怔之际,终于有人回过神来,惊道:“祀儿!”一边冲了出来,想要去救张兆祀,花寄情提剑挡住,不几招,便有人惊呼出来:“是青云剑法!这是青云剑法啊!”
花寄情一声不吭,仍旧从容向前,若不是她一定要用这青云剑法,她乃是弑天屠神的阴煞,连身入魔军都所向披靡,要对付这些凡人,又何消一招半式?张家人齐齐后退,她便步步紧逼,张兆祀拼着最后一点力气站起来,大怒道:“你们……你们果然偷学了我张家绝学!子书寄情!你们卑鄙无耻在先,杀人灭口在后,堂堂子书家族怎可这么无耻?”
说话间,花寄情已经回过头来,微微一笑:“说的好,我既然已经杀人灭口……纵是学了你们的青云剑,又有谁知?”
张兆祀脸色大变,腿一软便跪了下来,直至此时,他才明白,原来她是要将张家人杀的一个不剩……只有死人,才能守住这个秘密……他一咬牙,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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