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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虚弱的喃喃自语:“为什么不干脆让我当个纯爷们儿。”
午饭是净正给她送来的,梧桐怕自己贸然出门,再蹦出来一个鼻子灵的:“有血腥味!圣僧受伤了?!”
说不定皇帝就指派一个太医过来给她把脉,到时候就有乐子了,所有人都知道“鼎鼎有名的圣僧原来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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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闷在房间里一天一夜,开始她还担心皇帝心血来潮叫自己去讲经,后来证明她的担心是多余的,之后连着两天皇帝都没有叫人过来打扰她,等到大姨妈来临的第四天,净正来给自己送饭的时候,忽然说了一句:
“住持,寺里戒严了。”
梧桐抬起眼皮:“出了何事?”
“不知道,赵大人让我提醒您一声,外面不安全,让您别乱跑。”
梧桐腹诽,小僧天天宅在屋子里头,大姨妈还没送走,能跑到哪里去?
谁知道这天晚上,夜半三更,梧桐被一声响动惊醒,她惊悚的看着打开的窗户,心脏砰砰剧烈跳动,警惕的把房间里漆黑的角落扫了个遍,没有发现异常,但就是这样,才让她觉得毛骨悚然,她很确定有人进来的,鼻翼萦绕着那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就是最好的证明不是她自己的,她的经血差不多干净了。= =
房间外面传来纷乱的脚步声,随后门被敲响:“圣僧!”
“稍等。”梧桐立刻从床上下来,一只手忽然从身后绕到前面,捂住了她的嘴巴,梧桐惊恐的睁大眼睛,这只手的主人靠了上来,贴着她的后背,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是我,别叫。”
阿飞?梧桐一愣,点点头。
外面的人问道:“圣僧,您没事吧?”
凤于飞松开了手,依然半搂着她,口吃模糊,略显吃力的说道:“帮帮我”
梧桐蹙眉,声音依然温和而从容,冷静的说道:“贫僧无事,正在找鞋子。”
外面的人似乎松了口气,忙道:“圣僧不必开门了,没什么要紧的,只是一个小毛贼罢了,在下打扰了,圣僧安歇吧。”
梧桐道:“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还望施主莫要伤了对方的性命,小惩即可。”她叹口气,“可惜寺庙破旧寒酸,那梁上施主定然要空手而归了,还要被施主你围追堵截,贫僧心中甚是过意不去,善哉善哉。”
外头沉默了一会儿,估计对梧桐十分无语,好半天才说了句:“圣僧好好休息,在下告辞了。”脚步声渐渐的远去,直到再也听不到一点的动静。
身后的凤于飞忽然压在梧桐的肩头,幸好两人在床边,梧桐急忙扶他躺下,又不敢点灯,只能借着从窗户里透进来的微光费力的打量他,低声问道:“哪里受伤了?”
凤于飞抓着她的手腕,断断续续的说道:“小伤,侍卫刀上淬了毒无妨,只会让人内力暂消,陷入昏迷圣僧,我不是”
他最后两个字咬的极轻,说完就没声息了,梧桐琢磨半天,才回过味来,知道他说的“我不是坏人”,稍稍无语了一下,心说小僧若不是相信你的人品,也不会冒着被发现的危险窝藏你这个罪犯了。
她把凤于飞的两条腿也搬到了床上放好,刚才就发现他还带着一把刀,梧桐仔细一瞧,认出来还真是那把被“没收”的据说是京城里的东厂督主很久以前用过的上古名刀大夏龙雀。
主要是刀鞘上的宝石太熟悉了,梧桐一眼就认出来了。
她其实挺好奇的,对凤于飞这个人。
她看得出来,对方的衣着样式以及用料都十分讲究,和传闻中劫富济贫的草根侠士不同,他身上不带分毫江湖草莽的侠气或者匪气,安静下来的时候,你甚至能从他身上感受到文雅的矜贵气,生的眉目如画,又谨言守礼,收起大夏龙雀,换上一身锦衣华服,竖起头发,手里再放一把扇子,就是一个读圣贤书,行君子之道的世家公子。
他定然从小就在条件优渥的环境下生活。
“普通人家哪里能养的出这样精致的美人啊。”圣僧面带微笑,用朗诵诗歌的咏叹语调赞叹沉睡中的美人,不安分的爪子在男子的脸颊上轻轻的抚摸,吃尽了豆腐,羡慕的赞道,“皮肤真好。”
她看不清楚凤于飞的五官,但这张脸在初见之时就被她刻入了脑海中,闭上眼睛,也能在脑海中清晰的描摹出在看来毫无瑕疵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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