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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追根究底起来,应该只是为了「背叛」两个字。
所以说。。。。。。
「其实我爱我的自尊胜过爱他吧?」
回忆间忍不住哑然低笑,血魄的眉宇间尽是嘲讽分不出来是针对自己或对方的奚落。
「诶?」刚走进房间的云飞匆匆走进床边,随手把手中的水盆往桌上一放,「主人,您醒了吗?」
血红色的眸子缓缓移到他流露惊喜的脸上,慢慢增添一抹困惑。
他不明白云飞为什么要用这种好像失而复得又松了一大口气的语气和表情说话。
直觉的想坐起身,却只感觉到痛。
皱眉,如果不是九天龙蛊正温驯的趴在枕畔,也许他已经胡乱挣扎着想移动沉重到几乎无法控制的身躯了。
他非常讨厌这种身体无法自由活动的状态。
视线在格局陌生的房内绕了绕,最后无声的瞪视云飞。
「您受了很重的伤,又大量失血,骑马在半路上就昏过去了。」看懂他的意思,云飞连忙解释道,「您已经昏迷五天了,我去帮您准备食物吧?」
并没有马上做出回应,而是先在脑子里让迟钝的思绪转了两圈。
那时候,他带着卓洛宇撤离,上了云飞准备好的马,原本照计划应该一路赶至河北的,没想到头一天他就因为伤重骑马骑到一半昏过去了。。。。。。细节已经记不得了,但那些不重要,他老早放弃对于这愈变愈差的记忆力做什么改善与努力。
看见云飞如释重负的表情与似乎消瘦些许的脸颊,血魄知道他真的为自己操了不少心。因为云飞一直都把他看得比自身性命还重要,同样的,如果不是知道云飞在身旁,他也不会让自己就这样昏过去用睡眠来补充体内与精神。
在将来的某一天,他也会忘了云飞吧。。。。。。
血魄因为这个臆测扯扯唇角,让云飞将他扶起身靠坐在床上,再喝了口水。
「现在状况呢?」低沉又沙哑的嗓音连血魄自己听了都皱起眉头,不敢相信自己的声音会难听到这种地步。
听见他的问题,云飞踟蹰了一下,又服侍他喝完一杯水,才吞吞吐吐的道:
「卓洛宇被关在地牢,由于您没交代什么,所以唐堂主带了几个人每天去用刑,但我有交代过他们不准太超过。」
但是他的实力尚不到可以遏阻那些邪魔歪道的地步,所以那个交代到底有多少作用也别冀望了。讲难听一点就是,那些人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若非顾忌着重伤昏迷中的血魄还没死透,九天龙蛊随时都在虎视眈眈,只怕那些人早都造反了。
血魄仍然不语,云飞的声音降了两个音阶,压抑住自己的情绪,接着道:
「另外,又有人叛变了。。。。。。」
他以为血魄会勃然大怒,所以已经做好宁可被血魄迁怒打伤,也要阻止他无意间可能扯裂伤口的行为的心理准备。
可是,他永远也不能猜到这个主人的反应,因为血魄没有任何动怒的徵兆,甚至可以说是异常平静。
「没关系,预料中的事情,至于唐堂主。。。。。。反正他们没胆子把人弄死,就随便他们发泄吧。」平淡的口气淡淡安慰着面有愧色的云飞,血魄反而在意另一件事,「袭风的下落呢?」
比起已经掌握在手中的,他更担心那个根本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袭风。
绝魂被他之前的警告弄得半步也不想离开江南,生怕邪道的矛头又伸向柳家;罗煞陪他师父隐居去了,偶尔路见不平管管闲事也无伤大雅,就那个袭风碍事,成天跟着正道人物在那边跑东跑西。。。。。。真伤脑筋啊,袭风,他的忍耐力可是有限的,若当真阻碍到他接下来的计划,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注意到血魄深沉的眼色,云飞躬身道歉。
「我很抱歉,主人,但您昏迷这些天来我都没有出外打听情报,所以不知道袭风现在的下落。」
瞥了他一眼,血魄倒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如果袭风真的想隐密行事,不管云飞再努力也不可能找到他的踪迹「幻盗」齐豫龙的本领若当真好捉摸,也不会在武林中横行三十年了。
「无妨,你若敢随便离开昏迷中的我才该被处罚。。。。。。」似乎感觉疲倦的闭眼,血魄不由得用左手轻按太阳穴。
「主人。」云飞低唤,关心的想上前。
他知道血魄满身新伤加旧伤,本来只要天候一改变或太过劳累就会酸痛难耐身躯,现在又加上不少见骨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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