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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会增加她的负担。她也算是他的证人。”高竞说。
“嗨。”莫兰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我表姐真倒霉,本来还以为她会很顺利呢。对了,”她忽然转变了话题,“高竞,晚上来我家吃饭吧。今天我爸做了酱牛肉、花椒鸡、红烧肘子和八宝鸭,都好吃得不得了。你不来太可惜了。”
高竞听到这几个菜名就开始咽口水了
“正好,我找了一间房子就在你们小区对面,我们吃完饭,你陪我去看房子吧。也给我点意见。”他马上说。
“真的打算搬出来?”莫兰问。
“我已经决定了。”
“那好,我陪你去。我们顺便看看还要帮你添些什么。如果你真的搬出来,要买的东西可多了,对了,我送你条新毯子吧。”莫兰温柔地说。
“好啊。”他握着电话,心里像打翻了一个暖水瓶,暖意从心一直泼洒到脚趾头,他深深感到,莫兰真好。
“那我不跟你说了,我爸又在叫我了,今天为了做那个八宝鸭,我都快被他使唤死了,记住,晚上一定要说好吃,不然他明天还要做。听到没有?”莫兰叮嘱了一番终于挂了电话。
高竞站在街上,久久回味着这个电话给他帶来的美好感觉。
酱牛肉、花椒鸡,空气中似乎还飘来一阵八宝鸭的香味,他觉得那就是他一直以来想要的家的滋味。
他决心要守住这份得来不易的幸福感觉,于是拿出手机,删掉了郑冰的号码。他对想象中的郑冰说,如果我再见你,我就不姓高。
高竞赶到郑恒松家时,心里小小地吃了一惊,他没想到,郑恒松的住处就在齐海波租住地的斜对面,两处住房虽然不在同一条路上,但实际上只差一个路口,几乎就等于是面对面。高竞猜想,那是齐海波故意搬到郑恒松对面的,这就跟他现在想住在莫兰对面一样,为的就是想跟所爱的人靠得近一些。但是,从另一个角度看,这又增加了郑恒松的嫌疑,因为这样一来,他杀人后就更容易神不知鬼不觉地迅速逃离现场了。
郑恒松很悠闲地坐在书房里品酒,见高竞进来,他很客气地为高竞倒了杯白葡萄酒。
“尝尝,味道很清。”郑恒松笑着说。
高竞发现郑恒松今天穿得特别休闲,白汗衫,白长裤,还赤脚穿着双拖鞋。他的洁净打扮跟他那间布置简约的书房看上去极其登对,就像是专为配合这个房间穿的工作服。
高竞工作时从不喝酒,于是他只是看了一眼那杯酒,说:
“谢谢,我开车来的。”
“好吧,请坐,今天又想问我什么?”郑恒松把白葡萄酒放在桌上。
高竞在他书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你认识白丽莎吗?”他开门见山地问道。
“这问题郑冰已经问过我了。我不认识这个女人,但好像她在临死的前一天给我打过电话。”郑恒松说。
“她找你什么事?”
“她说有很重要的事跟我说,想跟我见个面,我同意了。”郑恒松扫了他一眼,随后悠然自得地把椅子的正面转向窗子,把目光投向窗外。
“既然你不认识她,为什么要跟她见面?”高竞问道。
“因为她问我,你想知道5年前是谁把你打得遍体鳞伤的吗?”郑恒松把椅子又转了回来,注视着他,“既然她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理由拒绝?那件事到现在都还是个谜。”
说到最后那句话时,郑恒松皱了皱眉头。
“她跟你约的是几点钟?”
“是第二天的下午六点半。”
六点半?高竞觉得对于初次见面的人来说,这个时间定得有些尴尬,因为这是晚饭时间,难道白丽莎是想请郑恒松吃饭?还是倒过来,想敲郑恒松的竹杠?
“她有没有说为什么定这个时间?”
“她说她只有这个时间才有空。”郑恒松道。
她只有这个时间才有空?为什么?高竞琢磨,会不会是那天她的老公施永安正好有饭局,所以作为妻子的她可以抽身?如果她是故意要避着她老公,那又是为什么呢?难道施永安跟5年前郑恒松的那件事有关?看上去,他可真不像是会派打手去袭击对方的那种人。而且,如果是他,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你们约在什么地方见面?”高竞问。
“在AA商场底楼的星巴克。”
“你认识施永安吗?”
听到这个名字,郑恒松笑了笑。
“我不认识。郑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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