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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要是让我知道到底是谁绑架我的,我一定放恩公咬他们!不过……恩公呢?怎麽没看见他?难道,被警察抓走了?不!不可能!那两个警察明明是走了……。不是警察的话,那是……谁?
小蝙蝠呢?那个好吃懒做整天只知道泡妹妹的东西,真正需要它的时候怎麽偏偏不在呢!算了,我还是自立自强吧!先让我来试探看看。
苏唐往后头制住他的人蹭了蹭,试探性地哼叽了两句:「操!是谁绑了小爷!还不快放开我!」
「放开?就凭你?」一个陌生的青年声音,讪笑着从左前方传来。
「是啊!你们是谁?凭什麽抓我来这里!这是非法囚禁你知道吗?快放我出去,小爷我大发慈悲不跟你们计较还不行吗!」
「哼!」青年冷哼一声,不气也不愠,颇有几分看戏的意味。
这个声音好陌生啊!苏唐搜遍脑袋,还是对这个声音没有任何印象。心里嘀咕:「不行资讯太少了,我还再试试!对了!就用那招。」
「快放开我!小爷尿急!再不放我我就尿你脸上!」连尿顿这种招数都使了出来,谁让撒泼是咱小土地的强项呢!
「让他去。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麽把戏,把他的眼罩拿下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着灰色道袍,满脸痘疤,身形枯瘦,眉头紧锁的青年。
「怎麽?又不去了?」青年笑了起来,嘴角将脸上的皱纹尾上推,令人寒颤。
「谁说我不去,小爷尿正急呢!」苏唐急急忙忙起身,没注意到自己的双脚也被绑上了,顺势摔了一跟头,疼的龇牙咧嘴。
「小公子看来是真急了。还不快来人将公子的绳子给解开。」看见苏唐像是看到鬼的表情不得不说真人的心情非常的好,於是命人给他松绑,当然能这样大大方方的解开绳子看来这房里的戒备不是一般森严,苏唐心头暗叫不好。
青年似乎也破罐子破摔了,连最基本的掩饰都懒得去在意了,大拉拉地瘫坐在一旁的长椅上。背后有一扇半开的窗乎嘎乎嘎的吹着风。空气里带着一股子腥臭味,整个房间也不是很稳定摇摇晃晃的,隐隐约约还传来若有似无的马达声。
苏唐半眯了眯眼,几乎可以肯定现在他的所在地,是在一艘船上。
大大方方的走进了没有门的厕所,背对着所有人,装模作样的哼着小曲,一面排泄,一面在指尖按着血诀。这是当年星君在一脚踹他下凡之时,给他保命的必杀绝招,这血诀可是直达太君老爷那儿呢!
不过……这橘子皮怪人怎麽有点眼熟?以前在哪见过呢?怎麽想不起来了?
「你是谁?」解放完的苏唐一面大摇大摆的往青年面前一坐,下意识脱口而出,这让原本忙着看手机的青年有些好笑,用手支着着脑袋说:「我是谁?你是真没想起来?还是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青年凑了近,粗糙的皮肤还有带着淡淡檀香的味道……。
「啊!你是廖议员家的那个青年!苏唐十分意外这个早被记忆给淹没的青年居然会出现在面前。」惊讶地蹦了起来,却立刻被一旁的黑衣人给按了下去。
「没错!那正是我,很高兴你的记忆力没有跟你的推理能力一样糟。」青年的话狠狠的击中了苏唐的死穴,这次的事件以来苏唐越发觉得自己的推理能力直线下降,连带怀疑起自己的智商是不是也跟着一去不复返了。
「我是世界上唯一的真理、唯一的信仰、唯一的正教教主太和真人。」什麽狗屁倒灶教主,真好笑!苏唐不置可否的撇撇嘴。心想,若是现在真打上了,他有自信不会输。
只是谁让风乾橘子皮情势比人强呢!况且,要是能探出更多消息,势必会对状况更为有利,於是我们没心没肺小土地笑嘻嘻的说:「知道教主洪福齐天,睿智神武,也知道我长得人见人爱开见花开,见过的人都情不自禁。所以我宽宏大量的原谅你以这种方式把带到这里来吹海风吧?」
话音一出,石沈大海,太和真人明显心不在焉,似乎也懒得搭理耍嘴皮子的小土地,听了话,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对不起了,我的手下粗鲁惯了,在下不过是仰慕公子风趣,想请公子陪我去一个地方。现下只能请公子将就一下了。」
「去玩儿是挺好的,只是我不能离开太久,阿日会找我的。」苏唐微笑着,好不容易重获自由的手腕一转一转地:「不如现在就送我回去如何?我还要赶回去买菜」
太和真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回去!那有什麽问题!我让人好生准备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