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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就放你自由。不必再做我的棋子,所以,不用再回宫。”
他真的太聪明,总是瞧破我所有话外有话的意思,他说出这句话,注定,不要我用看着完美的谎言去欺骗他。
那么,接下来,我该怎么说,才能不让他受伤呢?
从寿安宫那晚,我就不想再让他受伤,纵然,为了断绝他的念头,我仍是不停地用话语刺激他,可现在,经过这么多日以后,我逐渐知道,他内心的柔软,只是被外面的冷酷所掩盖。
他的柔弱,或许,更为纤细,敏感。
他并非是大恶之人,他所做的一切,亦让我不会对他有任何的反感。
只能怪,上一代的恩怨,要由他和玄忆接着承担,这是种不公平,也是种残忍。
我真的希望,能帮助他放下这些仇鹤努但,我知道,我的能力,真的是有限的。
“始,你真的不擅长说谎,我真的希望,你说的每句谎言至少能让我有短暂的一刻愿意去相信,可惜,你的眼睛,还是泄露你所想的。”
真的是这样吗?玄忆说过我的眼晴是最澄净的,今晚,连景王都这么说。
唇边的弧度依旧,我的心其实也依旧。
“我的母亲,她的名字里,也有这一个字,士画——你确实是如画一样的女子,
“王爷,我会信守当初在南越的承诺。”说出这句话,我的意思,他该明白我会信守承诺,他也一样。
所以,我们之间不会有其他的可能,有的,仅是盟约的缔结双方。
他深深地凝着我,然后,手臂微伸,把我拥进怀中:“你若执意如此,本王就助你回宫的一臂之力。”
说出这句话,他仍是那高高在上的景王,没有任何感情外露的景王,纵然他不止一次在我面前失态,但,我相信,那都将成为过去。
我们,不会有任何其他的关系。
“王爷,谢谢。”
我只能说谢谢,除此以外,我再不能对他说任何话。
这一次,他抱着我的时间特别地长,或许,是因为,这是唯一一次,他抱着我,我没有去反抗。
但,再长的拥抱都会有分开的时候,当他收回所有的温暖,月华的清冷,让我从他的眼底一并读到类似的冷冽。
他径直向前走去,背影,有种孤独的寂寥。
我跟在他的身后,随他一起,并贴看岩石间的缝隙而过,眼前,景致如预料般地骤然开朗。
没有峭壁,没有湖泊,有的,只是静好的一切,固然,在隆冬时刻,万物萧条,但,这里的景致仍是世外桃源般让人没有办法不震撼。
是的。震撼
数十株的花树,环着不远处几间雅致的竹屋,竹屋里,有隐约的灯火映出,夜风凛冽地刮过,仅添了风摇花枝的意境。
此时,梅花的香味萦鼻飘来,我知道,那些花树中,定是有着梅树,我不喜梅,可在今晚,仍不禁心醉于梅香的钟灵婉约中。
在丝丝缕缕萦绕的梅香里,我看到,其中一株花树下,一位绿衣女子翩然地立在那边,裙裾飘飘,手里抱着方才的那只白兔。
不过一肾,已能辨出那女子的美如月窟仙子般脱尘。
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美的女子,所以,在这刹那,我的呼吸,有些滞缓。
而,此刻,她就站在那,倾城绝色的脸上漾起盈盈的笑意,比月华更朦胧璀晶的眸子凝向我和景王。
第廿章 缘起
再凝眸,我仿佛在哪里见过这女子,可若真见过,为何,我却记不起她姓甚名谁呢?我不该会忘记这样的人儿。
但,她身处周朝的山谷,应与我断无相识的可能。
凝神间,我看到那绝美女子的脸上蓦地浮起些许的诧异,下意识地转首,不知何时景王已把那银制的面具复戴上,在这夜半时分,冷冽的银光潋滟间,有种莫名的诡魅,然,再辨不得他脸上的神色。
“这位姑娘,请问此处是哪里?”我启唇,话语问向那名女子。
其实景王该清楚这里是何处,但,在谷底这数日,我并没有问过他,他也从来不曾提起。
在他告诉我‘失踪’后所发生的那些事后,我和他除了每日因生存所必须的交流之外,几乎是沉默相对的。
这种沉默是我想要的,但,我也知道,实是他的I息忍。
隐忍得久了,或许,他便再没有话可以对我说了罢。
那女子的眸华转向我,语音柔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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