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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莫戈维奇陷入了狂怒之中,下令东西伯利亚第二卫戍团越过额尔古纳河,实施疯狂的报复。
东西伯利亚只有四个卫戍团,其中两个团帮助赤塔守备师守卫赤塔堡垒群,他能调动的两个团都开进了中国境内。
云飞扬的一个马营之前一直在清剿残余的俄匪,当然不会跟俄军死磕,选择了暂时的退走。
二月里的天气也是极冷的,俄军也有他们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严寒。
云飞扬运用了胖叮当教授的游击战术,不断地袭击俄军,并且动员了当地的百姓,坚壁清野,主动地拆毁烧掉了房子,整村的搬迁。
房子开春后可以造,百姓们撤到了后方安顿,而马营则想方设法迟滞俄军的行进能力,让俄军无法找到宿营地点,没有房子,他们只能依靠帐篷。
俄军固然从后方运来了大量的毛毡、厚帐篷与御寒衣物被子,但这些都成了云飞扬重点打击的对象。
在高强度的训练以及优厚的福利待遇的刺jī下,黑龙江新军不仅士气高昂,荣誉感极强,而且在连续作战、远距离的奔袭、气候严寒与集体行动、给养、住宿困难等情形下,已养成忍苦耐劳的习惯。
反观俄军,由于是地方卫戍团,荒于战备,腐朽不堪,总是顾虑伤亡、喜欢叫苦、不愿走路,贵族军官更是带头偷懒。
几次打掉了俄军的后勤之后,俄军哪里还肯继续向前,在冰天雪地之中,连行进个两三里路都要出现这样那样的状况,更何况茫茫雪原,无边林海。
同样是在冰天雪地之中作战,云飞扬利用几个隐蔽的村庄方便补给,积蓄马力,及时救治伤马,人员得到了休整。
而俄军则始终要在最恶劣的天气下作战,天寒地冻,气温常常降至零下四十摄氏度,俄军官兵在野外作战,身体暴lù的部分很快就会冻伤,手一mō到金属枪管就会被粘下一层皮。
也只有少量的贵族军官以及士兵能够拥有奢侈的御寒之物,相比云飞扬部个个皮大衣狐狸领子加羽绒背心厚实棉袄,戴副嚣张到极点的鹿皮手套,还能喝上口热汤,简直就是寒酸之极。
俄军即使穿着大衣和棉鞋,也会在雪地里冻得爬不起来。加上很少能吃上热饭,俄军开始出现大量的冻伤,减员的速度日益严重。
只是三天的时间,俄军就已经减员了两百多人,这样的状况在满洲里同样存在,第一卫戍团帮助俄商入境走sī,也遇到了特战队的sāo扰,减员严重。
在这样的恶劣天气下,一口热汤热水往往能够救条命,可俄军哪里能够轻易生火。
连吃口干粮也是要小心提防,清军一直尾随着他们,如同幽魂一般,可偏偏又找不到他们的踪影。
南边的俄军还好些,走sī的俄商携带着大量的物资,可也正因为这个,他们成为了显眼的目标。
云飞扬的马营还好些,铁远亲自带领的特战队就没那么好应付了,层出不穷的奇怪攻击,让俄军防不胜防。
尤其是休息吃饭以及睡觉时,清军展开的全天候作战让俄军苦不堪言。
往往是刚扎下营,稍微一放松,就能飞来几个手榴弹,然后就是突突突的几梭子子弹扫过来,等到做好迎战准备的时候,清军已经跑得没了踪影。
更加可怕的是埋在雪里的地雷,清军仿佛对他们的行进路程了如指掌,总是能够不间断的与地雷亲密接触。
“哎呀,我的小dd啊。”
一位被切掉了半根老2的俄军痛苦的跳了起来,尖厉的嚎叫着。
清军的地雷相当的yīn险,伤害面积最大的就是下身xiōng腹处,包括子孙根,而且还能从雪中跳起来伤人,太过诡异
周围的俄军已经麻木了,这几天每天都有上百人死伤在地雷与袭击之中,士气低落到了极点。
绝大部分的俄军心中满是恐惧,那些看不见的敌人犹如附骨之疽,不弄死他们誓不罢休。
天哪,圣彼得堡还有一位贵夫人在等着我回去安慰呀,这不是要毁掉我的美好前程吗?
是呀是呀,下贝加尔斯克新来了几个带劲的姑娘,价格便宜,这次打算抢上一票回去找这几个姑娘好好开心一回,这下我还怎么享受啊。
几个断了根的倒霉鬼凑在一起哭诉着,互相倾诉,一诉衷肠,哭的稀里哗啦,仿佛遇到了知己一般,喋喋不休,交流着自从被阉。割之后的痛苦。
他们的情绪影响了许多的俄军,周围的官兵都不自禁的捂住了裆。部,不住的颤抖着,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