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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花,现在倒好,这俩月都跑我这儿冒名收货款,气得陈大姐哭都哭不出来啊!”
白莲也同仇敌忾的说:“这种男人趁早离了算了!”
“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离婚不是说离就离的。”费三姐一抬头见高仁满脸茫然的站在那儿,连忙笑道,“你看看,我们又开始唠家常了。这样吧,咱们中午早点吃饭,下午我带你一起过去看看?”
由于要看店,费三姐他们拒绝了高仁外出吃饭的邀请。打了个电话后不久,热腾腾的酸菜鱼汤、麻婆豆腐就送到了店里。
费三姐飞快的盛了碗饭递到高仁手里,大咧咧的说:“吃吧大明星,希望你吃得惯,哈哈!”
高仁接过饭碗:“费三姐,还是叫我名字吧,大明星大明星的叫着我浑身不自在啊!”
三人乐呵呵的吃完饭,费三姐委托白莲帮她看店,自己说话算话的带着高仁一起开车直奔北郊。在草长莺飞的季节,军绿色的长城小皮卡在笔直的郊区公路上行驶着,从天空中看下去,颇有几分美国公路电影的味道。
当车子开了半个小时驶入一段土路的时候,中国特色又回来了。马路旁的电线杆子上,各种老军医、祖传秘方的广告贴了一层又一层,极具艺术感的办证广告喷满了每一处显眼的墙壁。
费三姐一言不发的把车停在了一道铁门外,高仁跟着她一起下车后,铁门里那只毛发油光水亮的大狼狗开始了发疯般的吠叫。
“祖德,别叫了!”闻声从大门正对的车间里走出来一个白胖的中年女人,一边走一边挥舞着手里的塑胶围裙招呼着大狼狗。
“陈大姐你忙啊?”费三姐打着招呼,高仁也在一旁冲那中年女人点头微笑致意。
陈凤兰拍着脑门儿说:“这位是看起来好面熟啊!”
费三姐简单的几句话把高仁介绍了一番,并强调他有可能会收购这个服装厂。
陈凤兰二话没说,带着高仁就往车间走去,并说她这厂子也就几百平米,什么凤眼机、双针、五线多少多少台,周围不远有布料市场和印花厂云云——高仁几乎听不明白。
进了车间,高仁就更不明白了,热烘烘的车间里,至少上百名工人正在有条不紊的干着自己手里的活路,并不时有一批批的成衣被人推出车间
“陈大姐,您这儿生意应该不错啊,干嘛要出手?”
费三姐适时的在陈凤兰耳边耳语了几句。陈凤兰脸色一沉,凄婉的叹道:“还不是我那挨千刀的男人!两个月前跑到城里赌钱,输了十多万啊,现在要到期了,这利滚利的高利贷,不知道”
“放屁,是九万六!”车间门口传来那熟悉的干涩声音。
李彪来了。不过他很快就准备开溜,因为当他纠正完老婆的错误后,已经看清楚了站在她身边的是费三姐和光头“警察”。
陈凤兰幽怨的喝道:“你干嘛去?”
“他妈的,那是警察!”
高仁大声说:“我不是警察”
李彪已经跑到了厂门口,大狼狗祖德再次放声大叫。众人刚看见李彪出门左拐,就又听到他那标志性的公鸭嗓子叫道:“厂里边儿有警察!”
“有你妈的警察!还钱!”
这个恶巴巴的声音听上去比李彪的还要惹人厌。话音刚落,李彪又不顾一切的窜进了厂门,边跑边对门口一工人叫道:“关门啊,放狗!”
众人都没反应过来,厂门口已经站定了四个光头汉子,最前边的那个戴着个深色墨镜,挽起衣袖的小臂上,纹着一条墨绿色的带鱼。
“叫你妈呀,没完没了了!”一个光头捡起靠墙的笤帚,重重的打在了狼狗头上——祖德夹着尾巴呜咽着退到了墙角。
陈凤兰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一把将李彪拉到身后,对那墨镜男说:“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墨镜男冷笑一声,说话的强调像极了肥皂剧里的黑帮大哥,这是一句经典台词:“王法?我就是王法!”
他身后一小弟顺势嚷道:“李梭镖欠了我们老大十万块,昨天就到期了!告诉你,这回咱们的利息算得便宜,现在只需要还八十万,这种好事哪里去找?别他妈废话了,快点还钱!”
李彪躲在老婆身后抗议道:“不是说好了三十万吗?”
陈凤兰皱着眉头拧了丈夫一把,回头毅然决然的对墨镜男说:“你们看着办吧,我就只有这座厂子,设备厂房加一块能值几个钱!这个男人,你们要杀要剐的随便!”说着陈凤兰抓着李彪的衣服用力一甩,就将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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