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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广场来了;城管都没你们敬业。”
彭彦脑袋这才转过弯来,原来眼前人不是城管,他迷六七瞪的,一时间不知道这拿着扫把的大姐到底跟谁说话呢,于是他左右看看,找其口中的另一个人。
他倚着长凳上捏了捏鼻梁,砸吧砸吧发苦的嘴,浑身硌得酸痛,这种神游的状态缓了好长时间。
彭彦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安镇远出现了,一直注视着熟睡的自己,为他搭了一件外套,将他手中的酒瓶拿下来,摩挲他眉眼、嘴唇、鼻梁和下巴,最后落下了浅浅的吻。
他好像在梦里说了好多,最后还说了一句“我爱你”,不过对方很久才反应过来,他看不清对方的表情,等待了好久,安镇远才问,是真的么,不是玩玩么?
彭彦摸了摸自己的嘴巴,良久后他深深呼出一口气,站起来申了一个懒腰,拍拍胳膊拍拍腿。这时候他发现自己的佛头项链滑到衣服外边了,他摸了摸,将它放进衣服里。
低头的那一瞬间,彭彦发现一张蓝色的纸片在自己脚下,他挪挪脚,是一张火车票。
他本来是想走的,后来下意识瞄瞄不远处的环卫工人,心想自己的酒瓶子乱扔已经够影响市容了,万一再被怀疑乱扔纸屑,说不定得惹怒那大姐,不知道替谁背黑锅。
彭彦弯腰捡了起来,随意地看看车票上的车次。
烟城**333次青城
2013年6月14日 14:33开 13车100号
¥247。00元 网
限乘当日当次车
安镇远
130***19860615****
彭彦拿着车票看了半响,当看到安镇远三个字的时候,凑近了一些,确定上面写的是不是他的名字。
“安,”彭彦有些呼吸失控,他旋转的360度,找寻那人的身影像一只即将发疯的病人,他沙哑地喊着,“安镇远,安镇远。”
空荡荡的广场回响着他自己的声音,环卫工人转身看神经病似的看他。
彭彦连忙跑过去,握住大姐的扫把,口齿有些不灵地说:“大,大姐,你说,刚才,不是,是不是有人坐我旁边?”
大姐看着对方这么激动,以为精神病院墙倒了,跑出一位没有“毕业”的蛇精病,她后退了两步,一副准备干架的姿态,“你想干啥?”
彭彦调整了一下呼吸,竭尽全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你刚才不是说我躺着,还有个人坐着,那个坐着的人在哪儿?”
大姐一头雾水,理所应当地指了指长凳旁边的花坛,“喏,就搁那儿。”
彭彦回回头,又问:“他陪了我一宿?”
“啥?”大姐摇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来的时候他还在,拐个弯儿拿扫把的时候人就不见了。”
“那,”彭彦想了想,“我当时身上是不是搭了一件衣服?”
大姐上下打量一下彭彦,歪头仔细回忆了回忆,“好,好像有,好像是蓝色的?”
“那他往哪儿走了?”
“不是跟你说了么,我拿扫把的一阵功夫人就不见了,”大姐扁扁袖头,“你说你俩真是的,就算你喝醉了,他看上去挺年轻力壮的,背你回去不就妥了。”
彭彦苦笑,“谢谢你了,大姐。”
环卫工人摆摆手,一路嘟囔。
彭彦掐着腰,站在原地,看看时钟,看看花坛,看看准备跳广场舞的大妈们。他抿抿嘴,眼皮有些酸。
“我操/你大爷,安镇远,跟我熬鹰是吧。”彭彦低声咒骂,哆哆嗦嗦掏出烟,“妈的,气死我了。”
彭彦整理好自己的衣摆,跺跺脚,震掉鞋子上的灰尘,随意扫了一眼周围,然后向出口走去。
他走了两步,猛然转身,对着偌大的广场,气运丹田,“安镇远,你在不出现,老子就不要你了。”
周围人的目光全部向他投来,有的不明所以,有的开始笑,有的瞅一眼继续忙。
彭彦想着自己只是一个路人,没什么好丢脸的,他一步一步倒着走,“安镇远,老子回烟城了,你要是不来找我,我就不再找你了,不再等你了,不再守身如玉了。”
“老子回去就结婚了,”彭彦站定,等了一会儿,“我说到做到!”
待周围人都投来异样的眼光和笑容时,彭彦也觉得面上有些发烫,他懊恼地踢了一下脚下的石子,心里咒骂,“马勒戈壁的,当我王宝钏啊!”
彭彦本来打算在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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