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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认识他吗？”

张润生摇摇头，“我是说这六年来，他也帮了我们不少。”

我想了想也是，这六年来，虽然联系的不多，但是每次他都能提出很好的建议和帮助。我对他的好奇越来越重，只是我们一直通过mail联系，每次总给我感觉他很忙，几乎不谈除画廊以外的事，所以我也不好意思过多探听。

“你来之前，都是他在经营画廊的吗？”

“听韩小姐说，是一个叫George的外国人来这里呆了段时间。不过武仙才是真正的经理，直接参与经营，只是他比较忙，很少来店里。通常是George坐镇。”

这么神秘？

“那你见过George？”

“当然见过，就是他把我招进来的。他是加拿大人，中文不太好，人挺随和的，不过也没听他怎么提起过这个武仙。”

我点点头，不再多言。

晚上回家后，我给武仙写了mail，大概说了下情况。第二天，他就回了mail，他的想法和张润生差不多，建议我不要盲目接受这样的投资。小公司毕竟存在风险，有付出也会期待回报，关于冠名更是不妥，我们的画廊毕竟没有这么商业化。不过，他倒觉得寻找适当的机会，如果有充足的资金，多开几家分店倒是不错的。

然后，他建议我可以和银行合作，配合局部小型展会，为大客户等提供关于艺术品投资的咨询、知识等，一方面可以提升画廊的品牌形象，也可以挖掘潜在客户。毕竟和银行合作比小企业更可靠。

我觉得这个想法很好，立刻就给张润生打了电话，张润生听了也觉得十分可行。

“我把他的邮件等下直接转发给你。还有，银行我也有个朋友，到时候我和他谈了之后，如果可行的话你可以再和他细谈。”

“这样最好了。”

“一诺姐！这里！”

处理完一些稿子后，我赶到了慈善晚宴的现场，小米比我早到一步，我看到她后招手朝她走了过去。

这时慈善晚宴已经开始了，我边往里走，边问道：“林婉来了吗？”

“嗯，来了。”小米拉着我，这时我们已走到了会场中央，她指着不远处的高挑身影，“喏，在那。像个花蝴蝶。”

我轻轻一笑，看到了众星捧月般的林婉公主。公主正忙着和各位大腕们寒暄问暖，我们遇事很识相地等一圈差不多都问候完了，捡了个空档，才迎了上去。

“林小姐，你好，我是尚流的韩一诺，不知道能做个简短的访问吗？”

林婉抬起她漂亮的杏眼瞥了我一眼，愣了一秒，似乎是认出了我是谁，嘴角露出一丝讥笑，随即又一个白眼，媚丝丝地吐出两个字：“没空！”

这显然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我立刻笑了笑，“之前也许我们有些不太愉快的误会，希望林小姐不要放在心上。不会耽误您太久，只是一个简单的访问。”

边说边推推一边的小米，小米也立刻赔笑道：“婉婉公主，之前的事是我们的不是，您看我们前前后后打了这么多通电话，又屡次专程为您而来，就看在我们诚意的份上，十分钟，很快的。”

那么恶心的称呼，也只有小米能叫得出来。

那林婉的气看来也是消了点，不过大美人最近甚为嚣张，似乎不懂得收敛。

“那你们就等吧。”说着，也不理睬我们，转身就要走，旁边的经纪人也忍不住对我们露出个胜利的笑容。

我压住心里的火，提醒自己不能再发作了。

这时不远处走来一个高挑的干练身影，我随意看了一眼，很有些眼熟，这是——

看到林婉，她笑着点了点头，倒是林婉很是热情地同她热络起来。

“乔小姐，你一个人吗？”

乔乔？！

我恍然望去，真的是乔乔。

乔乔和林婉打了招呼，意外地看到了不远处的我，显然也有些惊讶和不确定，“一诺？”她唤道。

我有半秒的呆滞，随后扯出了个笑容：“乔乔姐。”

“好巧，你怎么在这？”

“哦，我是来采访林小姐的。”

乔乔打量了我一番，又看了看林婉，笑着道：“那倒是正好，林小姐别忘了多提一下我们这次的新系列。”

林婉显然惊讶于我和乔乔居然认识，愣了愣又立刻娇笑道：“那是自然的。”

“啊，对了。乔小姐，任先生什么时候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