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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清郎被疼爱的几乎说不出话来,溢出口的,是再也抑止不住地低喘哼鸣,一波波如浪潮般凶猛的快感,湮灭了他唯一的理智,将他拉入更深更沉的欲海中,溺浸在其中无法脱出。
「嗯啊……」蔺舆风发出一声低吟,猛烈地抽插一阵子后,用力地将粗大顶入严清郎的小穴深处,满足地释放出滚烫的精液,便顺势压在严清郎的身上,将脸埋入他颈侧轻喘。
倏然宁静的书房,只馀两人的喘息声萦绕在房中,没有争锋相对,亦无怒骂声,平静得让人直觉诡异。
半晌,严清郎才缓过一口气地睁开双眼,冷声道:「解开我的穴道。」
蔺舆风微撑起身躯,凝视着毫无表情的严清郎一会儿,才抬手解开他手脚的穴道。
等手脚一能动弹,严清郎也毫不客气地挥拳击向蔺舆风的腹部,看他痛得连退开几步,他却仍觉怒火难消,也不管自己此刻衣着凌乱的模样,起身便压住蔺舆风,乱无章法地猛打。
蔺舆风纵有武功在身,也是名有血有肉的普通人,被比他高大许多的严清郎狠打一番,自然是会痛,下意识地便抬手将他挥来的硬拳抓住,反将他紧抱在怀中不放。
「我要杀了你!」严清郎愤怒难平地猛烈挣扎,锐利的鹰眸恨得几乎快喷出火来,咬牙切齿地朝蔺舆风大吼道。
三番两次的对他做出这种难堪恶心的事,这个疯子还当他会继续纵容他的恶行吗?别开玩笑了!这次他绝对要杀了这个混帐!!
「你凭什么杀我?这是你欠我的,我不过是讨回我应得的东西,又有何不对?既然是你害死全,那就用你自己赔还给我,把我失去的全都归还!」蔺舆风腾出一手用力一扭严清郎骨折的肩胛,忿忿地喊道。
「啊!」严清郎不禁痛叫出声,痛楚尚未缓下,搂着他的蔺舆风像疯了似的强吻住他,狂肆地舔弄他口内的每一个角落。
两人一挣一缠地在地上翻滚,压在严清郎身上的蔺舆风方被用力推开,狼狈地撞上木柜。
严清郎忍着肩上的痛楚和下身的酸麻感,粗喘着气地爬起身,匆匆地拉好衣衫,愤怒地上前踹了蔺舆风好几脚骂道:「你这个死疯子!」
蔺舆风卷缩在地上狂笑,彷佛落在身上的痛楚轻若蚊叮般,也不闪避地任由严清郎疯狂地踢打。
打累了,严清郎才喘着气,脚步不甚稳却地跑出书房,留下还缩在地上的蔺舆风,独自离开户部。
这下子……他就没办法去见长孙少卿了吧?就算严清郎没有被他以外的人占有过,但一想起他曾碰过别人,内心……还是会有那么一丝忌妒,呵……忌妒?为了严清郎吗?真是……可笑啊!
蔺舆风笑望向敞开的门扉,闭上眼等候浑身的疼痛慢慢消散……
寂夜,寒风戚吹,冷得宫内来回巡逻的侍卫也纷纷搓手取起暖来,较为弱不经风的宦官们,则是缩起身躯,匆忙地提着宫灯穿廊而去。
方踏入宫内的严清郎,绷着一张比寒冰还要严酷的俊逸脸孔,似是未觉吹抚在身上的冷风有多么刺骨,疾步地走向御书房。
守在书房外的侍卫一见到严清郎,随即推开门扉让他入内,似是早已习惯他的到来。
严清郎尚未走近,正低首批阅奏章的长孙少卿旋即开口道:「听闻朕派遣去的宦官说,爱卿的身体微恙,现在仍有不适吗?需不需要朕派御医来替爱卿你诊断?」
「臣已无大碍。」知晓在御书房内,两人不能再互称对方的名讳,严清郎也习以为然地答道,神情冷然至极。若非是前来接他入宫的宦官说,长孙少卿有要事与他商讨,他今晚根本不愿意入宫,尤其是在蔺舆风对他做过那种事之后!
长孙少卿这才放下手提的毛笔,抬起姣好的下颚,将目光移向站在案前的严清郎。「爱卿似乎心情不佳,怎么了吗?」
「没什么,皇上莫忧心。」严清郎半敛下眼帘,淡漠地回道。
闻言,长孙少卿也不再过问,开口便道:「还记得今日早朝时,所论议到的辽燕国吗?」
严清郎疑惑地抬起双眸,似是不明了为何长孙少卿忽然提起这件事来。「皇上指的可是那欲与我国联亲的外邦国?」
还记得今早左丞相似乎在朝中谏言要长孙少卿快快立后,好安顿下后宫,也能让崇安国真真正正的安定下来诸如此类的话语。
「正是,左丞相要朕迎娶辽燕国的三公主,以便建立下两国之间的良好关系,爱卿你觉得如何呢?」长孙少卿眸也不转地直盯着严清郎,不知想从他那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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