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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是涉及到国家的战略储备资源,上面不愿意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在一帮鱼龙混杂的人手里也是情有可原。而且955船坞厂从船坞厂到国家石油储备的转变也不是一时半刻能完成的了的,可是国家企业改革确是迫在眉睫。
“你要什么奖励,刘夕同志,你知不知道京城这边信访办全部是关于你们企管改办的投诉信,你是要清蒸的奖励还是要油炸的激励?”那头邵舒同挑着眉淡淡的说着。
“那就算了,什么清蒸红烧的大餐您老就留着自己吃吧,最近我改清淡的了。”话完,我直接挂了电话。也不管那位电话那头什么反应,小气,真是太小气了,人家的一个提议最起码可以让国家减少百亿的损失,结果连个好都没有,所以说像咱这种爱国人士是绝对不能和国家做生意的,会亏死。
完成东海市的收尾工作,转眼已经进入到了四月,回京,报告了一次工作进程,上面总算是给了我们三天的假期,然后选择下一个目的地。
第二个地方我将目光盯在了整个西南部的煤矿山上,会选择西南煤矿山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在信访办。去了一趟信访办,原想看一下群众写给我们的“表扬信”,意外发现另一叠比我们企管改办还多的信件,好奇心驱使下,随手翻看了一下,然后我就来兴趣了。不是为了什么,而是看到一个名字,让我想起了n多年前对一个人的承若,既然现在可以权利便利,那为什么不为自己人去干点什么呢?而且我也有些好奇,某个人故意将我们企管改办的“表扬信”和这种恶势力的信放在一起是不是就是暗示我什么?
当然,若干年后某一天,我和某个人聊起了这件事情,才知道这件事情完全是我多想了,人家信访办的人那天是想等我看完那些东海市群众“热情洋溢”写给我的“表扬信”之后和另外一叠一起去处理的,哪会想到我会去好奇别人的*。
了解到西南条件比较艰苦吧,而且那边万一像是去东海市这么点时间就搞定了,所以我就没有带上我家的两个宝贝儿子,在东海市的时候原先是想着安顿下来了带他们过去,谁想计划赶不上变化,955船务工厂国家接手了过去,让事情变得顺利许多,否则,一个955的改革下来说不定都需要好几个月时间,而在东海纺织长和海东磁钢厂,暂时性的在那里留下了两组管理层。等全部结束,那边就会留下一个实习管理层,这个过程大概需要几个月时间。
一家企业要成长起来需要时间,而几个月时间也足以让实习管理者有足够多的时间去适应。而那边原先的经理海东磁钢厂的穆国强已经被纪检委接手走去调查,东海纺织厂的老总问题还小一点,他直接在我们出现后很识相的申请了早退。让位给年轻人,而几个副总,留下了一个,两个不会做事情,学历又是虚假的副总,被勒令要么去补读重新竞争岗位,要么下岗。所以往信访局寄信最多的就是这两位。不削和工人一起闹,又不甘心这么被撤职,就这种人才会自认一些文化,闲着无聊给我们发“奖状。”
只是我们“企管改办”能无视这些人的这些所谓的举报信,而西南某个小镇上的事情何以也让上面袖手旁观呢?
有时候华夏的官场文化真是令人又爱又恨,爱的是在自己行使着特权的时候,那个叫做一个爽字了得,出了什么事情,甭管,一个电话,就可以搞定。而恨的是遇上比你更大牌的人,那只有让的份了,惹不起,那只有灰溜溜的躲着了。
华夏是世界最大的产煤国,也是世界最大的矿难国。华夏的煤炭产量占了全世界的百分之三十五,但是矿难死亡人数却占世界的百分之八十。华夏煤炭百万吨的死亡率是发达国家的一百倍,同等发展中国家的三十倍。
这到底是国家的忽视引起,还是我们的技术管理水平落后所引起?要说是国家的忽视,可是每每出事哪一次不是国家最高领导人第一时间去安抚亲属,撤销当地煤矿负责人的职权,问责制度。
可为什么还是周而复始的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呢?终极原因是什么?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碰这块的好。”原本我告诉蓝枫也不过是例行公事般,哪想到却是被他反对了。”这件事情你有没有问过邵部长的意见?”
“他应该知道吧!他让我自己决定,不同向他报告。”我道。文件放在那里让我去看,还不是默许是什么?我怕心里想着,他大概也是碍于某些人的利益所以不好开口,我心里想着,否则怎么会用这种隐晦的方式。我哪里想到是我自己多想了的。
“你知道那块有多复杂吗?每年矿难国家都是压着,今年也不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