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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喇嘛的伤势,愤而抬头,怒视商夕绝,厉声道:“上师好心救你,你反而暗中偷袭他,好个卑鄙阴毒的小人!”
商夕绝冷笑一声,也不与他争辩,轻轻一跃便下了高台。
商吟鹤却心中大定,慢条斯理地笑道:“火赤候此言差矣!我永昌的代表当时既没有被贵国国师打晕,也未落地,胜负尚未分晓。贵国国师自己学艺不精,又一时大意失了手,怎能怪对手?火赤候,比武定输赢,可是你自己出的主意。”
火赤候被商吟鹤一番强词夺理气得面皮紫红,但众目睽睽之下,国师败在对手脚下,确是事实。这次的暗亏,黑翼国是吃定了。不过这笔账,他绝对会跟那个蒙面怪人算回来。
乌术纳下了高台後,一直在人群中观战。也认定商夕绝必败,谁知情势急转直下,他看得心惊,一转眼正瞥见雍夜王和沈沧海就在离他不远处,他正有满腹疑团,忍不住向两人走去,道:“雍夜王,那人不是你的族人麽?怎麽替永昌国上场比武呢?”
雍夜王心里正对商夕绝的做法大摇其头,脸上却不动声色,淡淡道:“他是永昌人,被我族人收留,在我雍夜族长住,自然也算是我的族人。”
“原来如此。”乌术纳恍然大悟,看了看沈沧海,想到这文弱书生竟然交上那麽个朋友,不禁替他惋惜担忧,他心直口快,想什麽,就说了出来:“沈先生,我当初还当你那朋友只是脾气古怪,没想到他出手狠毒,唉,你和他在一起,恐怕也经常受委屈罢。”
他声音不小,商夕绝正朝轮椅走来,滴水不漏全听进了耳朵里,又见乌术纳倾著身,一只右手还搭在轮椅扶手上,与沈沧海靠得极近,蓦然间那晚溪流旁的情景又闯入他脑海里──沈沧海玉白莹润的小腿,被乌术纳粗糙的大手紧抓不放……
看来,他那晚对乌术纳的惩罚远远不够!商夕绝杀心陡起,快步来到轮椅边,探手扣住乌术纳的右腕,寒声道:“是你自找的!”
“什麽?”乌术纳莫名其妙,转瞬,长声惨叫。
他的腰刀,不知何时已被商夕绝抽出,刀光闪过,乌术纳的右掌被齐腕斩断,掉在草丛里。断腕处激喷而出的鲜血,将商夕绝的衣裳都染成了红色。
“再让我看到你接近他,我就断你另一只手。”冷冷丢下警告,商夕绝抛了腰刀,推起轮椅扬长而去。
周围人群全被惊呆,此刻才发声喊,骇然散去。
乌术纳那些随从也回过神来,冲上前将业已痛昏过去的乌术纳抬回营地救治。更有随从义愤填膺,叫嚷著要追上去为主人报仇,被一个首领模样的男子喝止住:“这仇,迟早要报,先救王子!”
众人不敢违抗他,只得含怒收起兵器。每个人盯著商夕绝背影的双眼,都因愤恨成了血红色。
商夕绝和黑翼、吉师的死仇,这下算是结定了……雍夜王长叹。
第九章
回到帐篷内,沈沧海搁在膝头的双手兀自微颤,尚未从适才的震骇中恢复。
「怎麽?你在替那个粗人难过?」商夕绝脱掉了裹脸的毛毡和血衣,换著干净衣服。沈沧海的表情令他很恼火,面色也阴沈欲雨。「你竟然不关心我的伤势,反而担心外人!」
听出商夕绝已濒临震怒,沈沧海终於苦笑。闭了闭眼睛,随後睁开,凝注著地上那条沾满血迹的薄毛毡,静静道:「你之前是故意被那黑翼国师打中的罢?其实并没有受什麽伤,这几口血,大概也是你自己逼出来的,好将戏演得更像,引对手上当。」否则,商夕绝之後的反击,不会那麽敏捷利落,说话也依然中气充沛。
商夕绝瞪视他,须臾,竟转怒为喜笑了起来,抚摸著沈沧海鬓角发丝,带著三分得意赞许道:「我就知道你是聪明人,所以,更不能让外人来打你的主意。」一时情动,低头便向沈沧海唇上吻落。
整个人,都在永昌王的身影笼罩之中,无处可逃。沈沧海唯有紧阖眼帘,任由男人攫取。几丝残留的血腥味随著商夕绝侵入的舌头在他口中弥漫开来,他终觉一阵恶寒,拧过头想闪避,商夕绝却不容他逃脱,伸手扣住沈沧海的後颈,惩罚似地加重了亲吻的力度。
「唔……」鼻端、口腔,尽是男人浓郁气息,纠缠包围著他,沈沧海觉得自己仿佛就要窒息,无意识地伸手,紧紧抓住商夕绝拂到他脸颊上的头发。
该将男人推开的,然而在男人舌尖越来越深入的撩拨爱抚之下,理智和情欲交错浮现,他的十指松了又紧,反复挣扎,不知自己究竟想要做些什麽。
将两片淡红的唇瓣碾磨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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