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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走上前几步,低声道,“傅公子,得罪了,要麻烦你在刑部大牢待上几天了。”
傅逸霄默不作声地跟着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甚至连蹲大牢都没有半点反应,只是腰上的佩剑却是怎么也不肯卸下。
“随他吧。”韩大人无所谓地笑笑,凭这人的本事,就是没有这把剑,也没人奈何得了。
那侍女被狱卒暂时关押在单间的牢房中,奚绍文甚至下令让太医亲自来牢房中为她诊治。
环视左右,空荡荡的牢房中只有一张简陋的石板床,一条破破烂烂的被子,傅逸霄不甚在意地走过去随意地靠着墙坐在石床上。幸好这间牢房在刑部大牢的最深处,相对也安静了许多。
“大人……”牢头奇怪地看了一眼一旁这个新上任的刑部侍郎,他这样子站在牢房门口看了那个一声不吭的傅家公子很久了,也不知道究竟在看些什么。
韩墨冷冷扫了他一眼,随即又将视线转回牢房里那个沉默的人身上。傅霖轩虽是丞相,可是多半时候还是温文儒雅,为人处事也算圆滑。没想到眼前这个傅家二公子会是这样一个人,倒是让人意外。
“走吧。”他收回视线,跨步就往外走去,或许他应该进宫一趟了。
月琼不是第一次进宫了,不过却是第一次这么光明正大地进宫,她一路随着奚月泠回到水月阁。因为绿萼的死,整个水月阁里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死气,那些个侍女太监见到她们二人一起进来,除了恭敬地行礼之外,眼神都带着一点小小的恐惧。
“随便坐吧,我让人沏壶茶来。”回到这里,奚月泠心中总是添了几分伤感,一样的感觉三年前凝儿搬去东宫之时她也体会过,不过那时候还有绿萼在她身边,如今却是……
大大方方地坐下,月琼见她神情低落,倒是丝毫不在意。“茶就免了,这宫中美酒多得是,不如拿壶酒来吧。”最近她饮酒过甚,可是却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自己酿的那些早已喝干,难得到了宫中,自然想尝尝这宫中的酒是不是也一样香醇。
“来人,烫一壶热酒来。”许是心中不痛快。奚月泠竟然附和了她的建议,借酒消愁虽然不是她的作风,不过偶尔喝之倒也不是不行。
不消一会便有侍女烫了一壶热酒放在了案台上,还摆了一些小吃点心和下酒菜,看上去很是丰盛。
她拿起酒壶先给月琼倒了一杯,“随意吧。”
醇厚的酒香扑鼻而来,月琼信手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好酒……”说起喝酒,她本就豪迈,此时也是毫无半点拘束。喝完一杯就给自己又倒了一杯,一杯接着一杯,大有不醉不休的意味。
奚月泠挥了挥手,殿内便只剩下她们二人,她酒量不好,只是浅浅抿上几口,多半时候还是看着眼前这人在喝。看着她的眼神渐渐迷醉起来,她却始终未曾阻止,看着这样的月琼,她心中不免在想,这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借酒消愁愁更愁……”她轻轻一叹,盯着那白玉酒壶发起了愣。逸已经去了刑部大牢了,不知道韩墨会不会难为他,毕竟那些侍女众口一词,逸要是分辨起来恐怕也不易。何况以他的性子,哪里还会分辨什么。
“在担心鬼面阎罗……呵呵,大可不必,他的本事可大得很,区区一个刑部,哪里能奈何得了他。”月琼满脸通红,眉梢微微翘起,轻快地一笑,仿佛她的担心是那样多余。“还是说你在担心怎么找出主子的下落?”
她的话分明是别有深意,奚月泠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唇角轻轻勾起,浅笑吟嘻的样子。“两样都不担心,赫连凝惜的真面目,连你也未见过么,那么墨云呢?”墨云这个名字还是赫连凝惜当初自己说出来的,她身旁那个武功高深之人的名字。
在听到这个名字的一刹那,在月琼面上闪过的神色分明就是眷恋,这个人一去便是那么久。待他回来,知道她如今要做的事,必然要与她断绝了关系的,恐怕以后看一眼都是奢侈了。
这一刹那,她眼神的变化自然逃不过奚月泠的眼睛,她伸手轻轻按住那欲再倒酒之人。“好了,你喝得够多了,酒喝多了伤身。”
“呵……伤了便伤了吧,他不会担心的。”月琼仿佛已经喝醉,居然说出了平日里断然不会说的话。“他要是回来看到,恐怕拔刀杀了我都来不及了,怎么会担心?!哈哈……赫连凝惜,我就是要除了你,凭什么你可以拥有他的一切,而我……这么多年了……还是什么也没有……”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话,从这些略显酸涩的话中,不难看出她心中的苦闷。
原来是为了墨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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