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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在还是一个恶魔王者。

“我不服！有本事就解除我的禁制，咱们重新再打上一场！”

赵无伤嘶哑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显得极为不甘。

确实，身为玄级中段的血能者，竟然这样不明不白地被低于自己一个大境界的对手击败并且俘虏。简直就是一种羞辱。

巨大的通风口，微弱的月光从缓慢转动的扇片缝隙中透过，将啸天的阴影一直拉到两人的面前，扭曲变幻，凭空增加了数分寒冷。

“说出背后支使你的人，说不定我还能给你个痛快，说起来。我已经好久没有试过将一个人的骨骼一点点捏碎了，想想还是有些怀念那种滋味呢。”

啸天幽幽的话音在两人耳边响起，吓得南宫婉儿再次尖叫起来。“我说，奶奶叫我来的，你杀了小叔，大伯又不愿意帮他报仇。所以我才来的。呜呜……我不是真的要来杀你，我只想出来玩一玩……”

眼泪汇聚成行从其眼中流下，将脸上花花绿绿的妆容冲刷出一条深深的沟壑，露出一片粉嫩的皮肤，只是现在的她花容失色，看起来滑稽无比。

“闭嘴，不是问你。”

看着这个娇滴滴的女俘虏，啸天有些头疼。若是在交战的时候杀了就杀了，现在倒好。杀掉一个没有抵抗的女人，融合的人性那部分好像很抗拒此事，放了她？自己又不甘心。

“有了。”

啸天慢慢地踱到南宫婉儿面前，捏着对方的下巴，居高临下淡淡地说道：“死或是活？你选一个。”

“呜呜……我不想死，求求你，我不想死。”

少女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像是温室的花儿突然被放在了狂风暴雨之中，千年世家带给她的那点骄傲和自尊早不知道扔到了哪里去了，现在只剩下了求生的强烈意愿。

“既然想活，可以，成为我的仆人，就能活下去。”

啸天眉心处飞出一颗暗金色的血珠，静静地漂浮在空中，随着他低沉的声音缓缓变化，成为一枚豆大的金色符文。

“以灵魂为引，吾欲收南宫婉儿为仆，契约，立！”

说完，金色符文化作一道流光直没对方的额头，只是半息之后，又从中脱离而出，悬停在空中不断旋转，看南宫婉儿的双眼中的不甘神情，显然是还有些挣扎。

“接受，活命，拒绝，就去死吧！”

啸天也懒得和她磨叽，右掌伸出，漆黑泛着金属寒光的利爪骤然出现，开始抓向对方的咽喉。

“不，我愿意！我愿意！”

被啸天一吓，南宫婉儿终于闭上了双眼，接受了成为奴仆的结局，浮在她额前的金色符文“嗖”地一声，再次没入了其的印堂，香眉轻蹙，显然契约地建立给她灵魂带来了些许苦楚。

片刻之后，金色符文再次从南宫婉儿的眉心浮现，不过这次不是契约失败，而是契约建立之后正常的反应。

“主……主人，能放开我吗？”

少女怯怯生生地问道，表情反而少了几分惶恐，显然为保住了性命而感到了些许安全。

啸天淡淡一笑，手掌朝下一划，寒光闪过，钢筋叮叮当当掉落一地，而南宫婉儿也嘤的一声，瘫在了地面，随即全身经脉贯通，显然是已经被解除了束缚。

啸天也不去管她，而是转身走到了赵无伤的面前，漆黑的双眸厉芒闪动，盯着对方，“想好了吗？我其实蛮想你再多撑一会，折磨和摧残一个人的心智，倒是蛮符合我的身份。”

“你是个魔鬼，有种就放开我，咱们再打过一次，我说了，刚刚并不想和你动手的。”

看着赵无伤色厉内茬地高声呼喊，来掩饰他心中的不安，啸天笑了，“你说错了，我不是魔鬼，是恶魔，而且还是恶魔之王，千万别弄错了，我才不是那种低级的种族。”

“你……啊！”

不经意间，啸天覆盖着恶魔鳞甲的手掌轻轻捏住了对方的肩膀，“咔嚓”一声，捏碎了一根骨头，看着赵无伤痛苦的**，深藏在内心深处恶魔对杀戮的渴望，让自己有些沉迷。

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啸天的笑容看上去有些狰狞，双眼也渐渐充满血色。

“让我来想想看，如果没记错的话，人类的骨头一共有二百零六根吧，那么现在，就让我们一起来欣赏欣赏世间最美妙的骨头碎裂奏响的乐章，而你，很幸运，将是我在这个世界上选择的第一个乐器。”

“不！我说了……我就说，别折磨我了。”

啸天此时稍显疯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