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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差点想砸杯子过去的时候。”
花蝶坐到床边,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不知道在才开始不舒服的时候就打电话给我吗?”
柯梦笑得有些惨然,“当着他们两个人的面,我怎么可能示弱,花蝴蝶,你说我怎么就那么笨呢,自己老公在外面偷吃到孩子都怀上了,我怎么就一点都感觉不到呢?”
花蝶第一次懒得去纠正那个称呼,“你不是笨,你是太纯粹,就想活得简简单单,可是现在的人啊,没有几个安于现状的,安稳日子过不了几天就想折腾,我一直以为毕海秋会是个例外,谁知道还是会这样。”
顺了顺铺满枕头的长发,真该修剪了,“哭出来吧,会舒服些。”
柯梦眨眼,再眨眼,“你看,我努力过了,我想哭一场的,可就是哭不出来,你说是不是眼泪都觉得那个男人不值得为他流?”
花蝶被逗笑了,“你啊,到了这时候还贫,医生说了,你流血过多,需要好好养,有什么想吃的和我说,我去给你买来。”
“我想吃花妈妈炖的鸡,听说那东西特补,我肚子里挖掉一块肉,得补回来。”
“行,我马上打电话回去让妈给你做,不过我不能瞒着她你的事,回头她要是知道了,我一定会被她扫地出门。”
柯梦点头,花妈妈向来拿她当女儿疼,当时她结婚时,坐在大位的时候就是花蝶一家。
这事瞒着两个老人家才会让他们伤心吧。
看了看药瓶,估摸着以这速度还能吊个一小时,花蝶道:“我去外面打电话,顺便抽根烟,快压抑死我了。”
“你以后一定死于肺癌。”
花蝶冲她抛了个媚眼,“活得肆意就行,少活几年我也乐意,反正我爸妈有你养老。”
“滚。”要是有力气,她一定抄起那个瓷杯丢过去。
潇洒的挥了挥手,花蝶出了门,依有外面的墙上,看着对面病房里正在玩乐的小孩出神,这时候柯梦最需要的不是她的关心,而是一个安静的单独的空间,让她去悼念她流逝的爱情和婚姻,那样脆弱的她,一定不希望任何人看到,哪怕那个人是她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
病房里,被安静的气氛包围着,悲伤突如其来,柯梦扯住被子蒙住头,任眼泪横流,爱情,是上辈子欠下的债,她……已经还了。
小阿编到来的很是时候,柯梦哭也哭完了,精神也恢复了不少,所以当小阿编走进病房的时候差点以为这家伙是以住院来逃避她的催稿。
可是脸色骗不了人,那种不健康的白从来不曾出现这个向来精力充沛的人身上。
戳戳她的脸,“快点好起来,不要以为病了就能拖延交稿。”
柯梦一脸想咬人的表情,“你干脆叫个脑科医生来开了我脑袋好了,把故事从里边扒拉出去,老板一个月是发你多少人工,让你天天跟催命似的。”
小阿编也想咬人,“你要是能够少出去旅游点,怎么可能每到交稿的时候就上窜下跳,你去看看坑底,有多少绿油油的眼睛在仰望。”
她也是其中一个啊,这才是最杯具的。
“我从来都是抬头看天,不俯身看地,有钱捡的时候例外。”
“再不勤快点更,我就暴你马甲。”
“暴就暴,谁怕谁。”
“……”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让小阿编彻底没撤,无数个白眼丢过去,柯梦当是营养品,安然受之,她现在急需营养啊。
“好了你们两个,哪次见面能不掐么。”花蝶好笑,递了个还沾着水的苹果到小阿编手里。
狠狠咬了一口,当成是咬柯梦解恨,小阿编含糊不清的道:“她什么时候能不拖稿了,就能不掐了。”
柯梦呵呵冷笑两声,“她什么时候能不催稿就不掐了。”
于是,两人又互相瞪上了。
知道这是两人一贯的相处模式,花蝶也懒得去理,咬着苹果看戏。
手机铃声响得很不是时候,花蝶看了一眼往外走去,边告诫道:“柯梦,你干爸干妈来了,保持这副劲头。”
鸡汤来了……柯梦满脑子净是浮着一层油光的金灿灿的鸡汤,也不和小阿编掐了,扯着脖子看着门的方向。
花妈妈提着保温桶在前边走得飞快,花爸爸小跑着边追加叫唤,“哎,你走慢点,别把鸡汤泼了。”
“你个死老头子,还有时间顾鸡汤,也不想想咱们家梦梦遭了多大罪,走快点走快点。”
看着风风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