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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侍卫箭法比得上飞凰军的神箭营,他也不敢冒这个险。
敌在上,他在下,谁赢谁输,不言而喻。
正在此时,忽然紧闭的大门又再一次“哐”的打开,樊百川已顾不得是谁罔顾他的命令而开门,只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拉长了调子唱念道:“皇上驾到!”
樊百川此时脑中已嗡嗡作响,这一连串的变故,使得他已无法再做反应。
是谁通知了皇上?
他茫然抬头,映入眼中的,竟是林觉林老将军阴沉的脸。
原来是他!
院中众人哗啦啦的跪了一地:“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一袭明黄色的衣衫出现在跪倒在地的樊百川眼中,他开始浑身发抖起来,此时此刻,无论再做任何事情,已为时晚矣。
晋城公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冲出来扑进景辉帝的怀中:“父皇!您要为女儿做主啊!”
看着女儿衣衫不整的模样,景辉帝惊怒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好好的公主下降大婚,怎会成为兵戎相见的战场?
林雪霓抬手一挥,房顶围墙上的黑衣人顿时不见踪迹。
林雪霓站起来躬身说道:“启禀陛下,这件事情,臣等都是外人,微臣认为,还是请晋城公主来说,比较好。”
景辉帝皱着眉头望着这一院子跪着的人,挥了挥手,强压下满腹的疑问与怒气,冷声说道:“来人,全部带回皇宫,朕要亲自审问!”
在景辉帝的御书房内,晋城公主伏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
她换了一身衣裳,重新梳了头,洗了脸。但是刚换上的新衣却又被她哭的湿了衣袖。
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抽抽噎噎将事情原原本本又说了一遍。
晋城公主并没有加油添醋,这件事情根本无需造假,只不过公主在叙述中,将认出假樊修武的原因,说成是因为两人身上的气味不同。
因为第一次进来的樊修武,一身酒气,即便他说出去洗把脸再进来,也不可能在那样短的时间内,可以消除掉浑身的酒气。
所以晋城公主一口咬定,第二次进来的那个人,不是驸马!
跪在角落身穿宫装的八名宫女也一口咬定,她们在寝室周围值夜,亲眼看见驸马从寝室走出,然后另一个与他身形、衣饰一般无二的男子,与他错肩而入。
景辉帝越听越恼,一把抓起御案上的茶盏掷向跪在中间的红衣男子,厉声说道:“说!你究竟是何人?竟然胆大包天到如斯地步,妄图染指公主?”
茶盏正好砸在他的额头上,红衣男子躲也不敢躲,额头顿时一片血流如注。他浑身抖如糠筛:“小人。。。。。。小人名叫伊光寒,是。。。。。。樊小将军乳母之子。”
景辉帝怒极:“你一个奴才的儿子,竟敢侵犯公主,好个狗胆包天!说!是谁让你这样做的?”
伊光寒咽了口唾沫,没敢吱声,只用眼偷偷望了一下樊百川。
樊百川趴在地上,指甲死死扣着青砖的地缝,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虽然没有直接指出是他之命,但是不需再说什么,这已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此时从头顶上已传来景辉帝压抑着愤怒的质问声:“樊卿,你也是多年侍奉的老臣了,朕念你劳苦功高,才将心爱的女儿下降与你的儿子,你为何会做出如此欺君罔上、大逆不道的事情?”
樊百川狠狠咬咬牙,忽然老泪纵横的说道:“皇上,老臣一时糊涂!老臣的儿子因为与林都尉一时口角,却被林都尉下狠手废了男根。当时与公主的亲事已定,老臣生怕皇上责怪,所以犯了糊涂将此事瞒下,才找了这个替身与我儿互换。此事是老臣一人所为,与我儿毫不相干,请皇上要责罚就责罚老臣一人吧!”
说罢连连在青砖上用力叩头,不过片刻时间,青砖上已是一片猩红。
樊修武惊慌失措的爬到他跟前一把拉住他:“父亲!”
樊百川狠狠将他搡到一边:“滚开!”继续磕头不止。
景辉帝静静望了他片刻,方才说道:“够了,你说你儿子与林雪霓曾发生了口角,才被她伤了下身?”
樊百川低声说道:“是。”
景辉帝望向林雪霓:“林雪霓,樊卿所说,可事实?”
林雪霓轻轻一哼;躬身说道:“皇上,此乃诬陷,不知这件事情发生在何年何月何日?又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发生的?可有人证物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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