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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旭,我怎麽觉得你比以前情绪化了?”刘殿微微蹙眉说道。
“是吗?”我怎麽不知道。
“今天和计叔说话时特别明显。”
“那只是今天才这样罢了。”的确,今天是有点失控了。不过我是故意让自己失控的吧,想把刘殿归为已有,而不仅仅是玩个大学四年。这比吗啡更严重,尝过他的滋味後就欲罢不能,再也不愿意把他放走了。
但无论我再怎麽闹,下场都会是被父亲整死。要不逼他退位於我?正好不是定了继承人是我吗。可惜我不可能有这个能耐,那麽联合张言熙,他应该不会倒帮父亲吧,不过他很有可能坐收渔翁之利。干脆事先说好把父亲整下台後第一把交椅他来坐,然後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刘殿在一起。希望事成之後他爸不会派人暗杀我。
正乐滋滋地想著,还没因最後刘震城的身影而打哆嗦。刘殿就拍了一下我的脑袋,“做什麽白日梦呢?我说过我不会为了你放弃一切,我还是我家的唯一继承人,我不可以行差踏错。”
他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吧,连我做白日梦都知道。
我失落地说:“是吗?但我现在想为了你放弃掉一切,怎麽办?”我圈著他的腰,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震了一下。
刘殿冷冷地说:“别任性了,我知道你做不到,娇生惯养得连宿舍都住不惯,何必自欺自人。”
“那我把一切都抢过来,让自己壮大,最後有足够的能力把你也抢过来。”我不自觉地收紧手臂的力度,巴不得把对方融进身体里。
刘殿推著我,别过头,许久,开口道:“这可以,如果你能做到的话。”他一说完,耳朵变得通红通红,快要滴出血似的。
虽然他此时打著吊针,但我还能忍得住的话就是性无能了。
我掰过他的脸,狠狠地啃上他的嘴巴,这个贪图享乐的家夥。把他压在窗户上,後背抵著玻璃。
手往下脱他的裤子,他穿的是运动裤,腰上的绳子一拉,裤子就轻而易举地扒到腿弯处。
“喂,我还在打吊针。”刘殿制止住我在他下身作乱的手。
“所以,你乖乖地别动。”
“我肺炎,会传染给你的。”
我拉开他外套的拉链,掀起他的上衣,“不会的。”
“我会变得更严重的。”
此时我的手刚好撑在他的身侧,玻璃的冰冷顿时传入手心。这次我妥协了,拉好他的衣服。但看著我手里的东西,已经变得很精神了,貌似我自己的也是。
想了想,把椅子拉了过来,我坐在椅子上,揽过他的腰,让他分开腿面对著我跨坐在我腿上,左手摊平在窗台上。
我解开自己的裤子,拉著他的手放在上面,“帮我。”
随後自己也帮他弄著。
互相帮忙,有点像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一次。
“你的手好烫。”可能是他还有点烧的原因,似乎比我的欲望还烫,不过这种感觉也不赖。
“我都没说你的手冰呢。”刘殿嘀咕著,“为什麽要这个姿势,怪怪的。”
我无视他後半句话,用呓语般的声调呢喃著:“舒服吗?”指甲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铃口。
他倒吸了口气,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龟头,“当然舒服。”
我嗷了一声,暗自叫苦。彼此的命根都在彼此的手上,还是别玩什麽花样……
互相打手枪的好处就是,你自己手上的动作换来的是一种与你的动作不符的刺激。带著未知,带著惊奇,带来意想不到的快感。
最後两人的东西都喷薄在对方的胸前。换掉弄脏了的衣服後,刘殿的吊瓶也差不多滴完了。帮他拔掉针头後,没多久他又开始昏昏欲睡,果然,他外套一脱,掀开被子倒头就睡著了。
他任性地出了院应该是要警告我些什麽。现在却成了他应允我把他抢到身边。
只是此时以为至少还有大学四年,至少还能等到自己继承家业的我,万万都没想到现实中并没有那麽多时间给你慢慢磨,慢慢奋斗。
周围一切人或事都在逼迫著自己,不得不飞速前进,瞬间强大。
作家的话:
第二卷完,接下来是第三卷~,也是最後一卷
☆、1。寒假
飞机呼啸在三万米高空,旁边两个大妈用著我们那边的家乡话隔著过道絮絮叨叨地聊著天。
刘殿靠著椅背,仰著头,嘴巴微张著,呼吸缓慢而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