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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薛杨几乎是大叫起来,那架势搞得好像我负了他的情意。
薛柏慢里斯条地嚼完嘴巴里的食物,吞了下去,拿餐巾纸擦了擦嘴说道:“宁教人嫖妓,莫教人搞基啊,弟弟。”
“为什麽这麽说?”薛杨这看著薛柏继续问道。
“你看我俩现在敢回家吗?能向家里要钱吗?周末和晚上都在干嘛?”薛柏一口气三个问句,薛杨看著他,哑口无言。
薛柏站了起来,“吃饱了,走吧。”拉著薛杨往外走。
薛杨回过头来喊道:“抱歉,这顿你请客,改天请你吃饭。”
可以看得出来,整顿饭下来,一直一脸淡漠的薛柏到了最後的那几句对话时,马上变得神色黯淡。
这两兄弟也真不容易呢。
看著只吃了二分之一的一桌子食物,我也没心情继续吃下去。於是买了单,离开了餐厅。
回到住处,看到书桌上放著我的一个小药箱,由於经常打架,所以我备著药箱用於处理小伤口什麽的。这个药箱我是放在书架上的,现在却在桌面上。我看了看垃圾桶,里面果然有用过的药棉和棉签之类的。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只的纤长而健美的脚,我抓著那精巧而不柔弱的脚腕,吮吸著从脚底流出来的鲜血。我咽了咽唾沫,喉咙有点干燥。
我想起了点什麽,快步进了浴室,地上的玻璃碎片还残留著干涸的血迹。
昨晚的支离破碎的片段杂乱地浮现,好像是我自己做错了些什麽。内心悔恨懊恼,以後该怎麽面对刘殿,依旧以作为弟弟的姿态呆在他身边?为了免了尴尬而不相往来?还是简单地借口酒後糊涂,装做若无其事罢。
我们也不小了,也不是什麽处男之类的,对这方面的的事情也不至於耿耿於怀。想通了之後从而释怀。
扫干净玻璃碎片之後,把刘殿扔在一旁的他自己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洗。
接著上网打游戏,心不在焉,连续手残,被骂是不是边撸边玩。看著对话框一点愤怒的感觉都没有,只是感叹:酒精真的不是个好东西,又危险又麻烦。
作家的话:
因为字少,所以两更~
☆、21。介意
正乱点著鼠标,手机震了,来电显示薛柏。
电话里是平静的声音,内容却显得十分著急:“Max pub对面的宾馆,立刻过来,别问为什麽。”随後对方就挂了电话。
Max pub就是学校附近的那家gay吧,薛柏不像是会开玩笑的人,我匆匆忙忙赶了过去。
到了之後,薛柏把我领了进去,到了一房间前,薛杨在站那儿,对我说:“虽然这种婆婆妈妈的事情我不想管,但刘殿和郑声在里面,刘殿喝醉了。”
“艹!”我骂道,随後一脚把门踹开,档次不高的宾馆,门异常好踹,“!”地一声後,我走了进去。
果然是郑声,他诧异地转过头看著我。 我把他从刘殿身上拉离,随後迎头就是一拳。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我又是一个膝撞,这下撞得地很准,正中他的腹部,加上我用尽了最大的力气,所以郑声捂著肚子瘫坐在地上。看来这麽多年冯老师把我哥俩往残里整还是有必要的。
把床上的烂泥往背上一背,後背似乎有个莫名其妙的东西顶著,我没大在意,离开了宾馆,招了出租车回住处。
短短的一小段路,刘殿一直往我身上蹭,下了车之後趴在我後背上时,还在我耳边哼哼唧唧,哼著哼著咬了一下我的耳朵,疼得我差点没把他扔在地上。
回到房间,把他放在床上,他勾著我的脖子不让我走。我没多大在意,掰掉他的手,刘殿一直以来喝醉了就容易发情,为此还荼毒了不少女的。
我倒了杯水给他喂了下去,才喝没几口他就别过头,然後缠上了我,我才发现他的裤裆处支起来的帐篷。
看著他迷离地有点诡异的眼神,我明白过来,他不是喝醉了,他是嗑药了。刘殿一直不碰这类东西,所以我压根没往这方面想。这次不知道是他自己玩,还是被下的药。
但是我并不打算上了他,更不会让他上。
我解开他的裤子,摸上那烫手的东西用手帮他弄了出来。灼人的温度通过手心,喑哑的呻吟刺激耳膜,我下腹的欲望也被燎燃。
无奈地正要离开,打算去浴室解决。结果一个不留神被刘殿一拉,倒在他身上,他随後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下面,撑开我的腿顶了几下,无果。於是胡乱地扯著我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