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页)
。”语音未断,薛御顺势搂上蒋延的腰,一手摊平了对方的手掌,十指搅握,动作亲昵。然,蒋延只感到前所未有的冰冷以及对方这些动作下的无情。
蒋延闭了闭眼,“薛御,你别;你别这样。”未及话完,对方眼中是一闪而过的痛苦夹杂着戾气,一口擒住了蒋延的唇,舌尖强行滑入,纠缠似的翻卷,好似索取,蒋延挣扎般的推拒,欲哭支吾着反抗,亦是狼狈,再是不停的反复的回忆起那场噩梦。
“薛,薛御,你放手!”蒋延断续。
“当日,他怎么弄你的,我就怎么弄你!”对方气息拂过蒋延的面,停驻在蒋延的耳际。
“就为这?你要做西凉的主?”蒋延目色微冷且寒的看着薛御。
“是!就是!他有万里江山,我也能有!他不惜给你下药,你反还帮他!平定天下?蒋延,这世上没有像你这么贱的人!”薛御低吼,再是咬住了蒋延的唇。
“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就此打在对方的脸上。“薛御,你住口!皇上不是那样的!”蒋延因使了力,这一记打的狠,手心瞬间火辣,心中痛到话都说不下去。
“那是怎样!他杀我爹,诛我满门,顺水推舟将我骗来邺城?让我占了城做个寇?他这皇上,可真懂什么叫物尽其用的道理啊!”说完,薛御根本不管方才那一巴掌带来的痛,伸手就去解蒋延的腰带,猛的一抽,蒋延的外袍散开。
“薛,薛御,你住手,你听我说!”蒋延拗不过薛御,仰面被按趴在了地上,这廊轩的地,铺着殷实的木料,还铺了高毯,具是别致,若非这样,薛御也不会脱了鞋走进来。
“听你说什么?说你怎么同皇上的好,滚上了龙床?还是听你说,你怎么和你二哥反目?帮着他付天玄平了苍云之地?蒋延,不过是两年,你助纣为虐,你用心险恶,你以色侍人,你还敢来邺城,你找我谈和!?”顿了顿,薛御一笑,“知道你的那些随从此刻怎么不来救你,那是因为我给他们下了迷香!”随着话语,薛御一口一口咬在蒋延赤裸的胸膛上,是真真实实的咬,浅浅的牙痕,好似要做足那些“以牙还牙”的样子。
蒋延的眼泪终于顺了面颊无声的流淌下来,于此再至那时相见的邺城,万万想不到彼此竟会去的那么远,远到连事实的本相都来不及说清,面前这个人已经疯了,是不是!?只怕是再真的事实,他也不会相信了!
没有再做多余的动作,薛御就这样直插灌入了蒋延的体内,就似有人拿着一柄利剑,毫不留情的捅了下去,蒋延大痛说不出话,吸气,颤抖的张着嘴,定定的看着薛御,再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内心只有一味酸苦,一切或许终于还是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昔年人心险
蒋延被薛御恶狠狠的压在身下,身体承受的疼痛远不如心痛。薛御目光似刀削般的凌迟在蒋延身上。一时之间,泪水、汗水、推拒和挣扎伴随着喘息行将在这方飘雪的轩廊下,衣衫撕扯,乌发四散,亦如两尾交缠揪打的鱼,抵死碾压着对方,剥噬了一切。
蒋延见此时“疯了”似的薛御,只恨自己来的太晚,做不到力挽狂澜,又行不起至此不见的诀别!
或者彼此之间本就缺了太多的,太多的交流和了解?又总是自认为对方应该知道,应该明白。为人为事,终不算尽如人意,那些手段,那些伎俩,官场之上,千里之外,早不是当初的样貌了啊!
蒋延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任薛御在他身体里疯狂的搅插,然记忆里又是不停的回忆起那年的仲暑,碧城的避暑山庄,那间香气四溢的屋,那盒夜明珠的光晕,以及那袭帐暖模糊的身影。
……
暮景七年夏,碧城沁莲山庄。
蒋延随皇上付天玄即一众新晋科考的学子、官臣入了碧城的沁莲山庄,为避暑,又算休憩,自是人间一乐。
也就是这一年,蒋延早前就得了付天玄的应允,所以春暖宜琅城时,就先行直奔了邺城,同薛御在邺城待了近月余后,才去了碧城,同皇上的车马汇合。
教是邺城和碧城本就相近,才让蒋延有机会同薛御待上那么久。
再是蒋延离开邺城时,由薛御护送,直跑了半日的车程,薛御才不舍的看着蒋延远去,自己回了邺城。
分别时,蒋延担心劝道,“你回去吧!大不了想我就来碧城,这两个城池又不远。”
“皇家之地,且是想进就能进的?”薛御不舍,无奈还是下了车。
“你又不是外人,提前让人通传一下就是了!再说,指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