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第1/4 页)
重主看了殇河一眼,“殇河,想到什么了吗?”
殇河道:“按你这么说,留在瀛洲的就有八万大军了,你似乎太高估儒车与鸿国了。”他又用手指弹了一下额头,“大人是想击其暮归,连儒车的五万大军也不放过。按长远来想,这一招意义深远啊!”
重主烛阴点点头道:“儒车一直对我国虎视眈眈,虽说五年前被夜将军重创,可仍可在五年之后随随便便拿出五万兵马,这说明他们恢复得很快,我们不得不防。”他转向夜刑纵,“夜将军对儒车的战法很熟悉,所以我想让夜将军留守瀛洲。这并非对将军的不信任,只是夜将军并不想对皇族出手吧!”这就是明摆着的不信任,就单从他将留在瀛洲的兵马比夜家的还要多上两万可见烛阴不信任夜家。
烛阴说道:“我想由伯约领军上京,再加上留在月见天的诸武里应外合。我则与将军留守瀛洲。至于殇河,我希望你去儒车那五万大军那边。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我会让子矜去帮你的。”
殇河点点头,张子矜保护他?只怕一旦自己失去利用价值,那位保镖就做回他的老本行了。而且这一次烛阴分开三方势力,看来是想走过河拆桥的路子啊!
“无所谓,反正茗音也比较希望去那一边。”他轻轻一笑,露出自信的笑脸,一切都被看穿了,“征天上术”可是能看穿一切事物的原因的。诡计在他跟前根本没有任何效用。
可令人意外的是,看起来对于夜家十分不利的条件,夜刑纵也答应了。夜刑纵就那样死心塌地地为烛阴卖命?这当然不可能,他也有他的打算。
一切的一切说明,烛阴在上面说得有理有据的话其实隐藏着几个天大的谎言,欺骗所有人。
三人谈了一些事之后便散开了。殇河没有住在衙门,他依然回慰腐去。只是他一回卧房,便见月茗音脱了双鞋,赤着脚蹲坐在椅子上,正懒洋洋地吃葡萄。
殇河摇摇头,“大小姐,你已嫁人了,有点形象好么!”
只听月茗音“呸”的一声,将葡萄核吐在一旁的瓷器中,懒洋洋道:“反正没别人,我以为你习惯了。怎么样,又受气了!冲着我发火也没用,你知道我听了之后只会踩你而已。”
殇河坐在床上,“让你说中了,我们去儒车那一边,沿着东线北上。你的愿望实现了,可以摆脱我了,找你的名成哥哥去。”
“我没听错吧,怎么听起来都觉得你像是在吃醋。按烛阴的个性,他只怕不会履行对儒车的约定,反咬一口吧!”她摇摇头,“不理他?反正儒车的死活都与我无关。”
殇河弹了一下额头,月茗音想得到,儒车那边也会考虑到,他愣一下,“儒车也不打算履行约定,占据月见天。”他脑海闪现许多片段,然后自信地点点头,“果然是走‘拖’字啊!”
月茗音穿上鞋,跑到殇河身旁,右手搂住殇河的脖子,头则靠在殇河的左肩,她轻轻向殇河吐着气,“看来你似乎想到什么,告诉我啊!”
“凭什么?”殇河根本不理她,月茗音这一手用得多了,效力也下降不少。
“别那么小气了,亲亲殇河,你可是我夫君,跟美丽的旗子说说两人之间的秘密有什么不成的。”她以着腻腻的声音,让殇河全身鸡皮疙瘩全起来了。那一只柔弱的右手稍一用力,将殇河的头拨向左侧,两人鼻尖想撞。
殇河忙用手将月茗音的手拿开,站了起来,“放尊重点。”他未曾见到,他的脸很红。
可月茗音却“咯咯咯”地笑起来,“亲亲殇河真是纯情啊,只是这么一碰,你就脸红了。不过由你说出‘尊重’可真是一个讽刺。”说着她也站了起来,又要去“勾引”他。
殇河叹了口气,“坐好,我与你说。”
月茗音微微一笑,可那口气却充满着不屑,“假正经。”然后便依言坐了下去。
殇河缓缓道:“拖就是拖。”他根本不打算把那一个事实说出来,那也是一张牌。
可月茗音却骤然站起来,给殇河一巴掌,口中骂了一句,“下流。”然后就跑了出去。只是她出了房门之后却又笑了起来,她笑得很开心,口中仍不干不净地吐着,“什么脱就是脱,老娘……”她摇摇头,“不对,是本小姐是那种随便的人吗!他应该还不知什么事吧!傻小子。”说着说着便转向厨房,口中念着,“王叔的肉包很好吃,叫他多做一笼。”
夜家东厢房
君少与小亭两人便坐在房外晒太阳。小亭看着天空,眼中有些苍凉。弦月被灭,她好不容易找到的家又没有了。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