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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吧。
唉,我想什么呢?我现在是秋后的蚂蚱,在情爱上没啥可蹦达了,还想这有的没的,不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嘛。
董鄂妃死去后,福临闹着出家,后来由太监吴良辅作替身出家。
顺治十八年正月,福临染上了天花,颁了“罪己诏”,崩了。
我不是太难过,从我初到古代就知道有这天了。只有些可惜他的英年早逝。认识他的时间不到两年,真正相处的时间加起来不超过两周,因为知道他命不久矣,也没去费心投资感情,基本上等于是陌生人。也许他更欢迎结局的到来,再没有权势、疾病、死亡横亘在他和董鄂妃之间了。愿他们在天化为比翼鸟,在地缠成连理枝,反正也碍不着我。
这年正月初九,玄烨即位,我升职成太皇太后,索尼、苏克萨哈、遏必隆、鳌拜为四大辅政大臣。
当日福临与我商议辅臣名单时,我曾想划去鳌拜的名字,省得以后麻烦。后又一想,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没鳌拜锻炼,也许出不来千古一帝,情况可能更糟也说不定。反正那臭小孩也喜欢操心,就让他操个够吧。
在政治上我依然没有长出太多可用的脑细胞,只好把事情推给下面作,美其名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一些大臣因此肝脑涂地,更加卖命为我服务。
到重要会议,我依旧是 “嗯”上”嗯”下的老套路。可能我的狗屎运还在,居然没捅出大娄子,英明的赞誉依旧伴随着我,大臣们听见我上声的”嗯”依旧很惶恐。我只管演好我的傀儡戏,老天爷要是负责任,自会让我”嗯”对地方,我若”嗯”错了,那是天注定,怪不得我。
第7章 似被前缘误
在玄烨即位后不久,我就派人把老和尚和无尘请到宫里。我支开众人接见师徒俩,老和尚一见我差点没晕过去,直念叨:“国将不国。”
我不跟他一般见识,笑问他:“你不是会算吗?怎么没算出来?而且我不是说过我是凤凰吗?”
老和尚很沮丧:“我练的是灵觉功,只能算出你灵体的前世今生。”
以后我再拍他的秃头,他就不敢拂然作色了。可见云空未必空,世俗的权势对他还是有威慑力的。不过看他那么委屈,我倒不忍心欺负他了,便以国师礼奉养他。
他曾数次求去,都被我用权势给压下来了。权力还真是个好东西。我告诉他,一天不把我送回去,他一天别想消停。
无尘看见我倒是很高兴。
我把他们安置在佛堂,皇宫边上一个小院内。我让无尘写了”蕴秀斋”三字制成匾额挂在院门上。挂匾的那天我很得意,问老和尚:“这名字取得怎样?”
老和尚不捧场,“不怎样,与佛门清修之地不太相称。”
我鼻孔朝天藐视老和尚,“不懂了吧?”蕴”即蕴藏的意思,”秀”是指无尘人品优秀。同时蕴与孕育的孕谐音,把”秀”字孵出一条尾巴就是一”秃”字,正好又应了你的光头。”斋”既是指这院子,又表示这里吃斋。所以,我取的这名字蕴涵了数重意思,不是灵秀之人是看不出来滴。怎样?算不算神来之笔啊?”
老和尚默然,无尘窃笑。
我把蕴秀斋当成我的心灵自留地,所以颁了禁令,严禁闲杂人等出入。只是命令下去,老和尚师徒可在宫中一定范围内自由活动。
仗着债权人的身份,我肆意使唤无尘,而无尘是个好同志,任劳任怨的。
他独居时看过很多书,对很多问题有独到的见解。我试着把一些政事交给他处理,他处理起来游刃有余。我记下他的言论拿去转述给群臣,居然得到极高的评价,以后他就成了我的枪手。因为他描孝庄的笔迹比我还象,后来我就干脆让他直接批阅了。他也曾试图培养我,我想到还要回去,就不肯在政治上太费功夫。
所以,每次我和老和尚在一边品茶聊天,无尘在辛苦劳作,老和尚都叫无尘“太后后”。我越来越怀疑他是个假冒出家人,尽造口业。
因为我频繁出入佛堂,就有些别有用心的人开始散布一些谣言,说我有风化问题。后来见老和尚那么老,就把老和尚摘了出去。待见无尘那谪仙般的人品,数个宗室美少女都把色眼瞄来,他却不为所动,他的高洁有口皆碑,就没人再说我什么了。按说还我清白了,我该高兴才是,可我心中却充满了苦涩,我发现我喜欢上了无尘。
在无数个黑夜里,我辗转反侧。我好喜欢他,可我却连参赛资格都没有,太悲哀了。回想现代,我含苞未放,与楚依凡刚有些苗头就穿了;待到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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