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3/4 页)
正常了!姬默看他心神不宁,“你觉察出明昭殿下的不妥了。”
“你也看出她有不妥之处?”
“我虽然不会武功,但从书籍中略有涉及,殿下她似乎内息不稳,与世子交手时以躲闪为主,依她骄傲的性子不把你打下马才怪,这只能说明她不是不忍而是不能。”
元旭脑子里电光火石,她的内息紊乱,在安阳王府里曾见过一次!
萧明昭,你这个自以为是的笨女人!
雪花朵朵铺天盖地,顷刻间,万物尘埃素掩,白茫茫一片更惹心境。愁云惨淡下七骑快马飞驰,飞鸿踏雪不留痕迹。
“立春过了许久了,这雪下得忒大也不是时候,苍茫神主在昭示什么?”气候反常,天地巨变啊!墨白心惊自己的喃喃细语。
马不停蹄的奔驰一夜,,饶是七人坐骥都是良骑,马匹也受不了,经过一个驿站草草吃了一点东西,换了马又匆匆赶路。接近辰时时分才遥遥望到建康王城,明昭开始时的心急如焚此刻却是近乡情怯,不知不觉中放缓速度。
墨白心知她的担忧顾虑,安慰道:“有沈青在,情况不会太糟。”
明昭苦笑,父皇不会不到最后时刻给自己下诏,急急召自己回宫。只是奇怪父皇的病乃是慢疾,怎么会来势汹汹?现在朝中波涛暗涌,自己贸然发起战争,这些早被胡人吓破胆的庸碌之辈暗中沆瀣一气弹劾自己,父皇一旦不豫,,朝堂上只怕立马就会沸反盈天。
城门渐渐在望,没有反常异举,稍稍定下心来,也许朝中还没异动。驰过城门,守军军士还没来得及行礼,七骥就飞骑过去了。军士面面相觑,明昭殿下就回京了?
直入正阳门,宫门次第开,才离开十多日,心境截然不同,离京时是壮志豪情,指日可灭胡虏返京长安。归来时却是忧心忡忡,自己的精神支柱——父皇还能支撑到什么时日。
刘启早接到消息殿下回京了,在承乾殿外面候着。看到明昭风雪寒夜兼程赶回,头发上尽染霜凌,多年的宫廷生涯早已练就不形于色也让他眼睛一红。
明昭看他这般光景,心中大急,就要冲入殿内,刘启拦住了她,“沈大侠正在给陛下运功施针治疗,殿下稍安勿躁。”
“父皇病情?”
“只是劳累过度,前天昏厥了一次,沈大侠施针救治过来已无大碍。”
“父皇仓促召我回宫,却说已无大碍?”明昭不可置信。
“老奴不好说起国家大事,等会儿陛下召见殿下自有分晓。”
这个在宫里成了精的人,想从他嘴里掏出话是不可能的。明昭按捺住自己的忧忡,这般干着急也是无济于事,,令小太监去召司徒豫进宫。出征之际把京城大小事务交付与他,一定有大动作才会让父皇劳累成疾,他每日给自己发的邸报却没有一丝提及,这是什么状况?
司徒豫紧锁眉头成川随小太监匆匆而来,咋然听到说公主宣召还有点不相信,看到明昭负手背立,极目遥望远方,那俏生生的背影却染上一层萧条落寞。从她远游归来,这层落寞越来越凸显。明昭,你可是曾心痛!
“你来了。”明昭转过身,脸上透着冰雪般的笑,彻夜不眠的长途奔驰令她面色苍白,却不见一丝倦怠。
虽然有着搂入怀中的冲动,但礼不可废,正要躬身行礼,明昭已一把拉住,“豫哥哥!”从来都是风轻云淡和熙俊朗的豫哥哥还有紧锁眉头的时候。
“京城里发生了什么?”
“交趾侯遗孀在宗人府自尽,留下遗书指责皇帝偏袒,在早朝时,谏议大夫呈上血书,桩桩罪名又指向你。皇上大怒,令金执吾当场拖出去杖毙。”
明昭大惊失言道:“这怎么行,谏议大夫乃百官之外,万民之内,有缺必规,有违必谏,朝廷得失无不察,天下利弊无不言的御史台,父皇金口玉言所赐,怎么会勃然大怒神色失控。”
“后来群臣苦求,陛下从轻发落,杖责二十令其回家闭门思过。”
还好,只是闭门思过,父皇并没有褫夺他的官位。又听司徒豫道;“皇上雷霆震怒下,自丞相而下贬斥数位中枢大臣,更有当庭抗言的被皇上发落去了南疆。”脑袋里一团乱麻了,父皇的这一系列雷霆手腕究竟什么意思?
“皇上召殿下进殿觐见。”刘启不知什么时候走到身后道。
“你暂时到飞霞殿去等我。”
跟着刘启进到内殿,父皇斜躺榻上,面色灰暗神容枯槁。心中大恸,伏在榻旁哽咽说不出话。萧烈婆娑她发首,“桢儿,朕是看不到还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