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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姐妹的意思是想让他当GAY吗?
这是他见过最狠毒又让人感到无奈的回答,不过他居然连这样的一个机会都不想错过,于是怏怏地回答:“好啊!那以为你有什么都可以跟我说,跟我分享,我们好好地了解一下彼此!”既然这样他就打蛇随棍上吧,让她也进退不得,恋人未满友达以上,这就说明爱情都是建立在友达以上的,至于成为恋人也将是不久的事了。
她迟疑了一下才说:“呃,好啊!”没想到他还是答应了,他是男人耶果然愿意当她的姐妹,有没有男人的尊严啊!暗想说不定他就是个受来嘀~偷瞄了一下那张俊美中带点傲然冷清的脸,是有那么一点受的感觉啦!
吃完拉面后他本来还想拉着她去看电影,但鉴于想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于是她俨然坚决地回拒了他,最后他才有点失望地送了她回家,车子开得很慢,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着天,但大多数是她在说话,而他在听,有时会浅笑出声,有时会抿嘴看着她,让她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其实也挺好的,不同于薛西宇的毒舌相向,他有点冷有点漫不经心却又时刻在留意着她言行举止,也许习惯了跟薛西宇的相处模式,反而有点不习惯跟这样人的相处。
幸好车子很快就开到了目的地,刚才她没经思考就把薛西宇家的地址说给他听,所以她现在有点怕怕被人抓奸了,虽说她没做什么不道德的事情,但在确定了自己的的感情后,她还是希望别引起误会才好。
她轻笑地露出浅窝对他说:“今天谢谢你,呃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说完她自己先尴尬起来了,见了那么多次面,居然还不知道他的名字,是不是有点太不尊重他了,幸好他也没有不悦,淡淡地嗓间十分性感地响起:“习见峯,你可以叫我见峯或者峯。”故意说得极其地暧昧,让她有点无措地微微脸红,蓦然他修长的手伸了过来,让她僵直着身子动弹不得,只能瞪大眼看他,而他的手轻轻地把落在她嘴边的发丝勾到耳后,微凉手指轻轻地划过她的脸让她心窒了一下,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才道:“晚安,快回去吧。”
怆惶地下车,跟他道别后,只见他眼神变得有点犀利,让她恍神地想刚才还那么温柔,怎么那么快就变了?随后她知道为什么?
莫盈回过身来一下子就栽进那温热起伏得有点激烈的胸膛,抬起眼来就对上那双夹着怒气的的瞳眸,令她的小心肝又颤颤然了,他都看到了吗?
“这就是你所谓的朋友?怎么会变成个男的?坐迈巴赫的感觉很好吗?”他充满妒意的语气,以及那微微猩红的眸子都像足了一个吃醋的丈夫质问着妻子。
他已经够压抑了,一路上都紧崩着身子咬着牙关,就怕自己冲上去,但是习见峯说得对爱情是不能屈服在暴力之下了,他要让她心甘情愿地爱上他,而不是屈服在他的暴力之下,但有时候这个女人太欠教训了,才会让他现在又爱又恨地想打她的屁股,以渲泄那股泛酸的醋意。
她还来不及解释就被他拎着回家了,重重地被甩上沙发,让她一时晕眩爬不起来,他那欣长的身子就压了下来,双手撑在她头的两侧,把她困住他与沙发这间,两人的气息立刻融在一起,吸进胸腔里的全是他那淡淡地清香味道,靠近的两人近到只有3公分的距离,似乎只要他一下子冲动就能吻住她了,让她有点脸红心跳地又是期待又是害怕。
只是他的表情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眼神犀利地盯着她,带点冷意的口气喷洒在她的小脸上,让脸上的微红瞬间褪却,换上那一幕的苍白,心颤地想该不会把她判死刑了吧?
想开口却被他率先震住了,怔怔地望进他愠怒的眸瞳,他冷笑了一声:“为什么要骗我,还单独地跟他见面?”不知道他有多嫉妒他们两人那亲密的抓拍行为吗?不知道他有多嫉妒他们在车里的气氛融洽吗?不知道他的心被妒意撑得好难受吗?
她急切地解释道:“不是的,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现在只是朋友而已,没有别的了!”眸子带了点水气以增加说服力,但气在上头的薛西宇根本没有注意到。
依然是冰得带刺地说:“朋友?谁准你跟他交朋友的,以后不准再跟他来往。”他霸道又专制地宣布着,让她不禁拧着小脸,他的霸道太拽了吧?朋友都不让她交,他以为他是她的谁啊?她偏不依他的。
“我交我的朋友不关你的事。”抑着小脸反抗着他,而他却笑得更冷了,让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依然是坚定地抑着头,心里却多了点骇然。
“你认为这世上有所谓男女纯友谊吗?还有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