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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狂，三人吃完之后，冯慧问道：“朱小姐，你和雷先生的感情怎么样了？”

朱晓晓一怔，其实她最近只是想和孩子们在一起，不是很想感情的事。还好，雷辉霆也没有催促她，他白天去KL公司上班，每天下班后，都会来吃晚饭，然后再离开。

“还好吧！”她回答得模棱两可。

“那么……你还恨先生吗？”冯慧继续问她。

朱晓晓眼睛转向了窗外，“我不知道。”

她有的时候，真的是不知道该恨他，还是不该恨他，他给了晨曦生命，却又让小暴君没有了生命。

冯慧再一次的凝视着朱子狂：“朱小姐，你了解先生有多少？”

朱晓晓觉得今天的冯慧好奇怪，说话也是怪怪的，然后问的问题也是怪怪的，看着朱子狂也是怪怪的。

“怎么这样问？我不想和你谈他。”朱晓晓直接拒绝了她。

冯慧叹了一声：“我知道我是先生那边的人，我说话你可能会认为是先生派过来的说客，我只是想说，如果小暴君还活着，你会原谅先生吗？”

朱晓晓没有马上说话，她不是个逃避问题的人，可是，她心里的伤痛还没有好，再次提揭开了伤疤时，她依然是疼痛难忍。

“可能……会吧！”朱晓晓说完又摇了摇头。“也可能……不会……冯姐，我现在回家，你呢？”朱晓晓真的不想跟她谈论关于司空破的任何东西，她马上转移了话题。

冯慧站起身：“我刚好休假，于是就过来看看你和柏霖，我知道当年伤害你很深，可是没有想到你还愿意原谅我，请我吃牛排……”

朱晓晓见她一直这样自责，不由道：“飞羽呢？你和他的感情进展得怎么样了？”

“我跟他？”冯慧马上不好意思了起来：“我跟他啥事也没有发生！”

“不过看得出来，飞羽很喜欢你。”朱晓晓拉着朱子狂的手，“我以为你们会成为一对。”

“感情的事，总是想象和现实出入得太大！”冯慧叹道：“我当年也曾想过，朱小姐和先生是一对璧人……”她一看到朱晓晓在发怔，赶忙又说道：“不好意思，朱小姐，我们不谈先生！”

朱晓晓叹了一口气，因为小暴君成为她生命中永远的痛，所以司空破亦成为她生命中永远的痛。

其实无论冯慧说不说，这些痛依然是存在的。

只是，她不想去面对罢了。

冯慧看着朱晓晓将伤心掩藏在心底，而是在人前一直很坚强，她看着也很心疼。

“朱小姐，其实我有一件事情一直瞒着你……”

朱晓晓凝视着她：“你也是受他的命令，我没有怪过你……”

“可是这一件事情，我也瞒着先生的。”冯慧觉得司空破真的没有再利用手段去伤害朱晓晓，她认为应该将真相讲出来了，如果因为她没有说出来，而让两个人对彼此的伤害越来越大的话，她一生也于心难安啊。

“你说！”朱晓晓微微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