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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完美地组成了变态军团!
虽然无趣,但是至少在思过殿过的日子还是消停了一点。因为是在思过,当着祖宗的面不清心寡欲是不行的,因此自然不会让我和死小孩一起睡,给我们两个的房间倒是分开了,刚好我求之不得。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到有人狠狠打了我一巴掌,感觉到疼猛地睁眼一看,赫然一张写着怒字的白色面具就出现在我面前。
疯了,这女人半夜三更不睡觉,带着这个鬼面具跑来我房间打我这是想怎样啊,张嘴刚想骂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居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小主,醒了没?”怒面女见又在我英俊的脸上狠狠拍了几下,听口气像是有点着急。
深吸口气感觉顺畅一些,咬牙出声却发现声如蚊纳:“别打了,变态!”
“还好没死!”怒面女叹口气感慨一句,顺手塞了一粒药丸进我嘴里,毫不客气地逼我咽下去了才将我用被子裹起来,顺手拿了旁边水盆的水全浇在被子上,然后才用我最痛恨的姿势将我扛了出去,不对,准确地说法是扛着我用轻功飞了出去。
现在是夜晚,睡眼朦胧昏昏糊糊的被怒面女扛着,一出去才发现思过殿居然着火了,简直就是成了火海!要不是被怒面女裹在被子里扛着用轻功飞出来,我估计等火灭了我已经去和马克思探讨唯物主义的真实性去了。
不过我现在连惊讶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吃下去的药丸在好像开始发挥药效,只觉得肚子痛得要死却全身麻痹,简直就是变相酷刑,疼得我喊不出来又动弹不得,最后实在憋不住还是眼一翻晕了。
晕过去之前我在心里还在想,这么变态药效的药一定是那个变态医生做出来的,TMD,味道太差了!
醒过来的时候,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和死小孩的新房的——狗窝里!
对,就是狗窝,第一次被死小孩带回来时给我准备的狗窝!头还没清醒就猛地坐起来,大吼一声:“死小孩,你搞什么鬼!”
“小主,你终于醒了啊~~~。”哀面女蹲在狗窝边,见我醒了居然还兴趣盎然地给我打招呼,拖着嗓子说:“果然没死呢,命好大哦~~~。”
现在我哪还有心思跟她计较,(炫)经(书)历(网)了火灾现场版和夺命诡异毒药,我可谓是在鬼门关溜达了一圈回来的,要倒霉也总得让我知道原因吧。强撑着发软的腿站起来,看了看四周黑着脸问:“死小孩哪里去了?!”
“主子啊~~~当然是去善后了呗~~~。”哀面女站起来伸了伸懒腰,一屁股坐在桌子边抓了一个苹果便啃边说:“你身上的毒可还没完全清除呢~~~我劝你啊~~~还是乖乖躺下比较好哦~~~。”
“毒?”猛地想起来当时自己四肢无力言语无能的情况,心里一沉,盯着四面女问:“我中了什么毒?”
“会死的毒。”一个冷冰冰地声音出门口传来,偏头一看果然是那个变态医生喜面女,端着一碗还在冒泡泡的黑乎乎的药汁直直向着我走过来。毫无疑问,那一碗诡异的不明物质,绝对是打算给我喝的。
条件反射退后一步,警惕地盯着喜面女说:“别过来,我绝对不会喝那个东西的!”
可是,喜面女是彻底地行动派,现在会听我的才怪。三秒之内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狠狠一捏我的下巴抬脚踢在我的肚子上,害我不由张吃痛开嘴,于是那一碗不明物质就不客气地全灌下去了。
“咳咳咳……”弯腰恨不得把苦胆都吐出来,肚子立马又痛得我恨不得在地上打滚,强忍着杀人的冲动低吼:“变态医生,你给我吃了什么?!”
可是喜面女完全无视我的愤怒,冷静地刷刷变出一排银针出来,看着我语气淡淡地问:“哪里痛?”
“哪里都痛!”感觉五脏六腑都像是火烧一样,疼得我冷汗津津想要打滚,偏偏现在手脚发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唯一的一点力气全部留下来骂人了。
可是我忘记了,喜面女她是医生,而且是个视病人如小白鼠的变态医生,居然一边点燃火折子一边将银针消毒一边淡淡说:“哀哀,帮我抓着他别让他乱动,我来试针。”
猛地,脑海里蹦出乐面女被她扎成豪猪的模样,一阵恶寒。身为一个帅哥,我绝对不能容许她在我这么完美的皮肤上留下千千万万个针孔!特别是,她用的那个词不是“施针”,而是“试针”!
“小主~~别怕哦~~喜喜医术很好的啦~~。”还没等我来得及逃,哀面女拖着怪调调的声音就从我背后招魂一般地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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