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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靠山。说到底,简诚英到哪里都想靠女人出头,只不过他拒绝承认这一点!
他拿了贵子提供的钱汇给家人后,便滞留在日本不肯回乡,并要家人出面解除他跟汪竹馨的婚约。
从头到尾,他没有给汪竹馨一句解释或一句抱歉,尽管他明明知道汪竹馨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深爱简诚英的汪竹馨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挺着五个月大的肚子,千里迢迢追到日本的北海道,只求见他一面。但简诚英却像缩头乌龟般,躲起来避不见面。
不久即传出久泽家的独生女贵子小姐要结婚的消息。姑爷是中国人,听说自愿入赘,连姓氏都改了。
为了怕追到日本的汪竹馨前来闹场,久泽贵子在婚礼举行前还亲自找过她,狠狠地侮辱
她一番,并要她识相地滚回去,完全不把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放在眼底。
婚礼当天,汪竹馨浑身是雪地站在街角,心碎地看着正在办喜事的久泽家……
无法承受这么大的打击,汪竹馨病倒了,甚至一病不起。后来,是她的大哥远赴日本把重病的她接回来。
汪竹馨人是回到家了,但心却碎了、死了……
原本内敛寡言的她更加沉默、更加抑郁。她很少开口说话,不论任何人对她诉说什么事,她都没有反应。
顺利地生产后,可爱的女儿似乎也无法抚慰她千疮百孔的心。思念成疾的她,日夜缠绵病榻,状况最严重之际甚至不认得身边所有的亲人,包括自己的亲生女儿汪品璇。
她似乎完全把自己封闭起来,不愿面对现实社会、不愿接受在日本受的羞辱,更不愿相信与她许下海誓山盟的男人会这么无情。
她只想永远活在过去的回忆中。
品璇十岁时,神志恍惚的母亲就被送入疗养院了,她不认得娘家的亲人,也不认得品璇。
她总是时而热切、时而忧郁地看着窗外,喃喃地念着心上人的名字。
品璇的成长过程一直是寂寞的,如果不是有舅舅的关怀和两个知心好友一夏逸薰、黎晴彤的陪伴,她可能会自暴自弃下去,不知该如何走过最寂寞的岁月。
品璇高中毕业后,两个好友都打算到旧金山念大学,当时舅舅以沉重的语气对品璇道:“你也去吧!去过属于自己的日子!你母亲需要的不是你,也不是我们。”
在旧金山念书时,品璇一有空就会搭长途飞机回家看母亲。但母亲的状况却一日比一日差,她忘了所有的一切,甚至忘了自己的年纪和身份,以为自己还是当年那个小姑娘,简诚
英马上就会来迎娶她……
品璇心痛,却无力为母亲做些什么或改变什么。
后来,她大学毕业了,由旧金山回来定居,就近陪伴母亲。
就在一个月前,有个从日本来的男人找到汪竹馨,他自称是久泽诚英所委托的律师,久泽诚英前几日病逝了,他留下一封信,慎重地请律师一定要亲手交给汪竹馨。
也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久泽诚英——也就是简诚英,在信中深切地忏悔自己所做错的事,他恳请汪竹馨原谅他,并相信他一直是爱她的。
病势沉重的他无力再回家乡看汪竹馨母女一眼,但他留下两样东西想给她们母女。给汪竹馨的,是一幅他亲手为她画的画像,那幅画代表他对她的思念;而留给未曾谋面的女儿的,则是一笔庞大的遗产。
看完信后,原本长年卧病在床、对外界都没有任何反应的汪竹馨,竟又哭又笑……一封简简单单的信似乎就让她由多年的痛苦中解脱了!
她可以告诉自己——没错!简诚英还是爱着她的,他并不是无情无义的负心汉,虽然人在日本,但他心底还是偷偷想着她,一直到死,他还惦着她……
这样想,汪竹馨就很满足、很满足了!
看完信后的隔天,汪竹馨也含笑撒手西归,像是要追寻爱人的脚步……
临终前,她握着女儿的手,难得清醒地对品璇说了好多话。她请晶璇原谅她这个失职的母亲,生下她却没有好好地养育她。
她恳求品璇在她死后到日本一趟,把那幅画带回来,然后在她坟前烧给她。这是她此生最大的安慰,也是惟一的遗愿!
品璇无法拒绝,因为这是她惟一能为母亲做的。
汪竹馨走后,品璇最好的两个朋友——黎晴彤和夏逸薰特地赶回来陪伴她,给予她最大的支持力量。当品璇决定到北海道完成母亲的遗愿时,黎晴彤坚持要陪她前往;而新婚的夏逸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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