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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皮尔逊介绍给了戴维·韦尔,然后皮尔逊就跟拉扎德投资银行伦敦支行做了一笔小额投资。第一次世界大战后,英格兰银行对外资在英国银行体系所占的比例做了严格的规定,因此,皮尔逊(现在是考德雷男爵)将所持的拉扎德投资银行伦敦支行的股份增加到了50%,该支行的另外一半股份则由拉扎德投资银行巴黎支行持有。皮尔逊所持的拉扎德投资银行伦敦支行的股份在日后影响到了拉扎德投资银行全部的三家支行,而且在90年后成为了拉扎德投资银行第一大股东。
弗兰克·阿尔兹切尔的父亲查尔斯在黄金潮时从伦敦移民到了旧金山,然后成为了拉扎德投资银行第一位来自家族外的合伙人。就如同命里注定一样,弗兰克从耶鲁毕业以后加入了拉扎德投资银行纽约支行。1916年7月1日,弗兰克的父亲过世,他在同一天成为了公司的合伙人。除了亚历山大·韦尔和一些拉扎德家族的成员外,合伙人位置的继承与公司所有权份额的继承完全是两码事。
即使在当时而言,拉扎德投资银行合伙人的位置也能带来巨额财富,因此不管他们是否持有银行的股份,拉扎德的合伙人都能跻身所在国度最富裕的阶层。弗兰克·阿尔兹切尔在进入拉扎德后也变得极为有钱。他活到了94岁,在一生中为心爱的母校耶鲁大学捐款达数千万美元之巨。1913年,阿尔兹切尔娶了雷曼兄弟公司的海伦·雷曼·古德哈特,这进一步巩固了犹太人在纽约金融界的上层地位。阿尔兹切尔的妹妹嫁给了赫伯特·雷曼,他是雷曼兄弟公司的前合伙人,后来成为了纽约州州长和美国参议员。
阿尔兹切尔在1917年10月成为拉扎德投资银行合伙人后,所遇到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拉扎德这个法国家族要关闭拉扎德投资银行伦敦支行或纽约支行。这个羽翼未丰的银行面临着又一个生死存亡的考验。1918年10月,阿尔兹切尔去巴黎待了两周(这也属于他为美军所服的部分战时兵役),在那里,他与其他拉扎德投资银行合伙人详细讨论了这个问题。在清楚地了解了他们的想法后,阿尔兹切尔高兴地向纽约支行的高级合伙人乔治·布卢门撒尔写了一封长约三页的书信,他在信里说法国合伙人们现在对拉扎德投资银行三家支行的前景更为看好了,“他们非常希望能继续经营拉扎德投资银行伦敦支行和纽约支行,而且他们相信这三家支行在金融市场上都处于极为有利的位置,他们的声誉以及相互关联和总体分布情况都非常不错,在战后的发展中,三家支行都会发挥越来越大的作用”。他还继续写道:“他们都认为拉扎德投资银行在战前就已经拥有了一流的声誉,并在战时得到了进一步提升;我们应该充分利用拉扎德的声誉。”就这样,拉扎德投资银行避开了这一次危机。
→虹→桥→书→吧→。
第12节:1 大 佬(12)
战后,阿尔兹切尔回到了纽约,他从布卢门撒尔那里获得了越来越大的日常事务管理权。但是阿尔兹切尔的权力扩张也仅限于此,他还必须定期向权力更高的布卢门撒尔汇报,向其征询一些重大问题(如年度合伙人比例的决定,对疏于职守或表现不佳的合伙人的申斥以及对三家支行的费用的会计处理等)的情况。像他的父亲一样,阿尔兹切尔还有许多业余爱好,例如对国际事务的关心。1920年,他协助成立了纽约对外关系委员会,从一开始他就希望这个委员会能影响美国的对外政策—这一直是这个组织的目标之一。
拉扎德投资银行和阿尔兹切尔对世界金融市场的影响越来越大,从1923年的一件事例中可见一斑。在法国占领鲁尔,阿道夫·希特勒未能成功的啤酒馆暴动以及不明朗的国际形势这三方面的影响下,金融市场变得一片混乱。法国面临着全面的金融危机,法国法郎的价值下跌了将近50%。1924年1月,法国财政部邀请阿尔兹切尔去巴黎,以了解他对解决法国货币危机的看法。在1月24日这场精心准备的发言中,阿尔兹切尔呼吁法国政府采用他设计的一个用于稳定货币价值的“实验方案”。“这需要美国政府或英国政府提供一定的信用额度。”他这样告诉法国财政部,“在合理的担保条款下,我们应该可以在纽约组建一个银行集团来为我们提供所需资源。纽约的货币市场进入相对容易,而且与法国的友谊以及对法国的信赖更有助于计划的实施。”他断言,在媒体的配合下—不要考虑政治上的可行性—“实验方案应该可以成功”。不过,阿尔兹切尔坚决要求拉扎德投资银行不得出现在媒体上。“尽管银行确实需要得到宣传,但是我要求银行的名字不得与这些事件联系到一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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