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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阿珀城接连遭了好几个月的秧。
好不容易把心不在焉的冰龙呵斥住,坎娜用木枝在他的脑袋上狠狠敲了一棍,让他乖乖地想着古代冰的事。
“都回来多久了,你也不至于一点进步都没有吧。”
“……可我真的……我又不是没努力!”扎利恩用蹄子推着面前的两片雪花,回到野冰窑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新宠身上烙上自己的名号,现在它可是听话多了,“我顶多能听到它们的声音,根本找不到与它们相似的气场!”
“你的感官都长草了么,孩子?”
“——我——我很努力啦!是这个东西它——”
“别找借口!继续。”
“唔……”
冰龙咽下话头,和这一年来每一天做的一样,把蹄子放在两片雪花上方,继续寻找任何可以称之为共鸣的感觉。
如果只是有点模糊的感觉,他都不会这么气馁,但摆在眼前的事实容不得质疑——他什么都搜寻不到,那古代冰的气息完全没有出现在自己的身体中,不管他用何种方法、何种命令,都找不到。
坎娜倒是坐得住,每次来检查成果并告诉冰龙该怎么做之后是一天也不会多留,继续回到遥远的果园去照料植物,不管冰龙挽留多少次,她都强调自己留下来也没用,没用的事做不做都没差。
坎娜在的时候,加里费斯很少找上门来,坎娜一走,他就不停地往野冰窑跑,虽然没怎么打扰勤奋做日课的老友,但偶尔也会拿那个没兑现的亲吻说事,有时候说得扎利恩烦了,会直接用后蹄把他远远踢出冰洞。
“你是不是非要我命令王宫攻击你你才甘心啊?”
“我就想在这儿待一待,有错吗?”
“想待着就给我闭嘴。”
“就算到了出去觅食的时间也不叫你?”
“加——里——费——斯——”
“你总得把话说明白了,是不是?凡事不要太任性。”
这种对话通常都是以土豹被冻在巨冰中结束。
扎利恩真的已经非常努力,偶尔见他太过焦躁,半人马还会安慰他说别着急,凡事顺其自然为好。但安慰归安慰,扎利恩不可能看不出来老师眼中的意思:这个能力对他来说太过困难了,他早已进入盛年,所有魔能都变得非常稳定,这种时候让他掌握古代冰无疑是件难事,加之这可不是一般的能力,天神们大肆销毁古代冰,让这件宝物几乎从世界上灭迹,自然是有他们的道理。想当年,黑火焰从出现到彻底臣服在克里冈脚下,前后不过一年,虽然那时候的小冰龙也觉得哥哥很了不起,可从没有觉得这么了不起——自己也发奋了一年,花芽都不长,不说结果了!
很想跑到克林火山去找兄长玩,但如果真去了,‘玩’绝对谈不上,‘死’还有可能,他不知怎么汇报自己的学习进度,不知怎么面对兄长开始和末路之火挑豆子的事实,更不知怎么忍住不扑到兄长身子上。
在七王山上之所以有恃无恐,是因为他相信自己对兄长的感情只是错觉,一如朝露,只要从狂欢节那种奇怪的氛围中解脱出来,这种浮躁就会自我沉淀,消失在看不见的地方。他根本不必操心,尽情粘着兄长满足那一点点错觉就好。
可是躺在自己亮堂舒适的王宫深处,这种恼人的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是怎么回事?如果真是沾上了什么强制发情的东西,他为什么看着乱影河里冲他甜甜讪笑的水妖们,却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这不好玩儿,这一点都不好玩儿!老是在意克里冈的话,根本睡不好!睡眠不好的话,早上的精神就不好!精神不好的话,我怎么学习古代冰!学习不到古代冰,我怎么去找克里冈——
不对!
扎利恩趴在冰上,真恨自己又绕回来了。
他时常会幻想一出门就碰见那个叫提尔狄的火探,或者拉雯,要不然阿里斯也成,反正他也只认识这三个,想着他们会带来什么关于自己大哥的消息,想着哪天克里冈会突发奇想带他去哪儿走走,或者和自己说过的那样,仅仅是串个门或者聊个天。
但这种事从未发生过,让扎利恩不得不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亲耳听到兄长说‘我是记挂你的’这句话,记挂就应该有点表示嘛,自己又不是没有明示过‘记挂’通常都需要点确切的表示,凭什么每次都是自己派古代冰去传递点消息,或者自己直接去到火山口看他一眼,生不如死地忍受那烈火的烘烤。
他就不想知道我进展到哪一步了吗?他就不想知道我现在还有没有和那位提到过一下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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