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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学的大海里搏一把呢!
今天中午去南边,好久没有看见河堤了,那里的柳树依然绿,水也很清,人工草坪也不见枯黄,让人胸怀为之一新。只是依然如旧的家务事让人难耐地惆怅!
祝愿心静事好!
相忘于江湖
亲爱的儿子:
看了你给小星星的信,我们俩都很高兴,只是你这么拼一两回还是可以的,不能长久如此。看来你舅妈对你的译文还是满意的,不然她也不会一下子交给你这么多,又限时这么短,总之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亲爱的儿子,你休息过来一定写信给老妈啊,把你心中那些我还不曾知道的童年往事告诉我,把你离开妈妈后的新鲜的生命体验告诉我好吗?我现在克制着不写长信给你,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儿吗?在这个世界上,你是老妈的最爱,我克制自己不让情感之水向你倾流,因为你长大了,该有完全属于自己的生活了,这是老妈不能够也不好意思窥探的。但是我多么想抓住你还属于我的这点“朝不保夕”的日子,尽可能多的抢出些只属于你我的生命细节,要知道它们可是些容易蜕变的脆弱之物,朝露一样,会因为一场桃花雨的到来而改变了模样!亲爱的儿子,就算是你对老妈养育之恩的回报,偷空记录下来吧,作为我和你往事的珠宝,交还我在文字里珍藏。到了桑榆晚年,也好透过花镜慢慢地回味,这将是医治晚年孤寂千金难买的良药啊!
毕海大四(2003。8—2004。8)(30)
许多世纪都没有写信了,我的心荒芜得如同一段被乡亲们丢弃的河岸。往事如风,吹送着青春远逝的凄清,那棵扑身风中的苇子声嘶力竭,再也唱不出像样的曲子来了吗?
那眼被冠以村名的水井,听说已经干涸,因为再没有人去汲水为炊,井中那眼四只桶不停打也打不干的泉,也就没有理由再翻着花儿向外冒了。
亲爱的儿子,既然你迷失在“无厘头”的语境,老妈又走不出清水白沙,那么,就让我们相忘于江湖吧。面对此情此景,我真切地领悟到为什么大师们会把语言称作精神家园,称作永不坍圮的故乡。因为无人可送,多少情与思的花朵散落不闻,到最后索性也就不再绽放。而一个人的生命,也就这样白白地荒瞎了。
贴首诗给你
老妈:
你说得也太夸张了吧;哪有那么多天啊!因为你思儿心太切吧?昨天我去舅舅那儿,把东西放了就去中日友好医院。里面医生的态度那叫一个恶劣,只有年龄大一点的还好。人家说我这是天生的皮肤敏感,是过敏性皮炎,不但不能吃刺激性的东西,还不能心情抑郁;心情不好会加重病情。还有我脸上的血丝,说是长期擦涂含激素药物的副作用,毛细血管扩张,以后不能再用了。最后开了一个外用药一个吃的药,贵啊,三十多块,不过似乎还挺管用的。
就这样吧,等JJ来了我去找她,交个朋友也不错。
贴首诗给你,水木上的:
等青春散场
我听着电话里传来的歌声,涩涩地发呆。
想起很久以前,深夜的走廊。宿舍里女孩子的呼吸。细腻的梦呓。
我听着对方的声音,耐心的温和的。心满意足。
好像已经过去很多年,可是心里还在淡淡的微笑。
笑着笑着二十二了。该来的来了,该走的也会走。
对着镜头做鬼脸,然后在ACDsee上恐慌着眼角的细纹。
在电梯门打开碰到的每一个人,我对他们说你好。他们对我微笑,也说你好。
有人说,今天很忙吧,我说还好。有人说,你的耳环真漂亮,我说谢谢。
擦肩而过的瞬间,我们呼吸同样的空气。可是我的手碰不到别人的衣角。
我的手悬在空中,衣衫褴褛。不停看表。
我穿白色棉布裙子的时候十七岁,大学一年级。现在它们全都发了黄。
那些流逝的消逝的过往。残留的印记,怎么洗都洗不掉。
你坐在我对面,看起来那么端庄。可是我。可是我。怎么就老了。
我第一次吃哈根达斯。第一次抽烟。第一次在海边奔跑。第一次收到绿色包装的大束百合。第一次希望真正的简单。第一次怔怔地对自己失望。
熟悉删掉以后就是陌生。什么在慢慢变得陌生。声音。人。或者时光。
什么在慢慢变得熟悉。笑容还是自己。
且酒且歌少年狂
亲爱的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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