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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我们结婚了,否则这些事情下来,不分手才怪。」
时间、空间,加上周遭人的煽动与其他人的追求,在在都是恋人的致命伤。至於有名有分的夫妻,在死会的情况下,反而笃定多了,只要两人没有猜忌的机会,外人的小动作也只是徒然。
出生八个月又十五天的李毓近来的活动量随着他的食量,又往前暴增了数倍,而跌倒的次数更是多不胜数。因为这小子开始不满足於「爬虫类」的生涯,开始努力进化为灵长类,当然得付出相当的代价。
像此刻,第五次跌回地板後,他一张天使面孔蒙上黑煞的怒气,依然不屈不挠地想抓着桌脚立起来,结果,「扑」地一声,厚厚的尿布再次成了安全气囊,让他的小屁股毫发无伤地落地。
小家伙左看右看,最後看到了蹲在他身後的小母亲,便理所当然地哭起来了,寻求母亲怜惜的一搂。
孙束雅没有抱他,反而从口袋中掏出一根棒棒糖,以姜太公钓鱼之姿,在儿子面前勾引着。
收效挺快的,小家伙马上忘了哭,直往棒棒糖爬去,口中不停叫「。ㄇㄤ。ㄇㄤ」,口水一路滴向围兜兜而去。
「不给你吃!」孙束雅大嘴一张,含下了糖果。
「哇 」哭声上达天听,小娃儿更是加快手脚,爬入母亲怀中,顺利地站直身躯,伸手往母亲口手挖着,最後索性凑上嘴,献上他纯洁的处男之吻,就为了分享母亲口中的糖果。
「死小子,敢偷亲我老婆!」以食指成弓轻轻地k了小李毓一下,将小小娃儿K入母亲怀中去安息。
「你干嘛揍我侄儿?」一记铁拳马上伸张正义、将不肖小爹地一拳揍到床上去挂着。
尾随在李举韶身後的,除了李举鹏,还有孙氏夫妇。他们正从学校回来。
孙束雅忙将口中的棒棒糖塞入儿子口中,急急道:
「怎麽样?有没有替我讨回公道?你们去好久,我一个人等得好无聊。」
今天是她「留家察看」的第二天,简直闷死她了,又没心情看书,、心中梗着怒气,哪能心平气和?就连欺负儿子也欺负得不带劲。
孙母从皮包中掏出一封信:
「束雅,你最近是惹到什麽人了?先别说学校的事吧!今天一大早我就收到一封黑函,指称你赁居在外行为不检,与一名大学生同居,要我多加注意,以免你变坏了我们还不知道。」最好笑的,是信上所附的照片是女儿女婿的合照,背景好像在卡拉OK店。
孙束雅接过照片,笑道:
「咦,上个月在PUB有被拍下来呀?老公,你看,拍得不错耶。」她拉过丈夫一同看。相片中正在歌唱「丹尼之歌」的李举韶用深情款款的眼光看着坐在他腿上的她。若非这是一张告密相片,他们还真想感谢拍下这个画面的人,挺赏心悦目的嘛!
「妈,别担心,这种信没有什麽,顶多是有人不喜欢我们交往,想利用可能的手段来逼我们分手,不会有更大的动作了。」李举韶将黑函折成纸飞机让儿子玩。
孙束雅的注意力又转回了今天家长去学校的结果。
「大哥、爸、妈,说嘛,他们有没有道歉?有没有收回大过的命令?我没做错什麽,他们没有资格在我的求学生涯中画上一点污点。」
李举鹏代表发言:
「他们收回了。并且明天会登报道歉 」
「哇!有这麽严重吗?我们又不是皇亲国戚、财大气粗的大人物,他们干嘛这麽做?」李举韶咋舌追问。
孙父笑道:
「还不是举鹏有办法。在我们证明了你们早已结婚生子的事实之後,他们那边的人可就没了气势了,但不该的是那些人仍以高姿态表示不能怪他们误解,说学生那麽早结婚前所未见,才会以为束雅在说谎,为自己的行为不检脱罪。那些人就是不肯放下身段,侮辱了学生的品行人格之後,倒认为理所当然似的。」
「对呀!对呀!又因为我们没有找议员、立法委员来壮声势,他们全然不怕的,收回记过的决定之後,就当没事了,但仍是要束雅在家反省,并且不要公开已婚事实,免得影响同学的学习,怕她带来不良示范!我呸!他们根本是不打算让学生知道真相,怕没面子,决定牺牲学生来维持自己至高无上的身段,所以我们後来便不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孙母提到当时的情形就有气。
孙束雅眨了眨眼:
「我知道那票烂人会做的决定,只是你们怎麽说服他们屈服认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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