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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汐咂着嘴说:“因为我羡慕娘娘,因为你是个梦,我不想让这个梦碎了。”
“怎么说?”
云汐tian了tian嘴唇说:“我听王爷说雪皇很宠娘娘,雪国的名字便是因娘娘命名的,他是个皇帝,却能这样把娘娘放在心上,这不是像做梦一样吗。”
夜雪儿眼中闪过一抹恍惚,向云汐看了半晌,忽然淡淡地说:“你觉得像我这样其貌不扬的女子,能得到皇上的心,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是吗?”
云汐尴尬地眨眨眼,刚想说几句客套话来否认,却被夜雪儿伸手阻止了,她微笑地说:“没关系,有这种想法的远不止你一个,只是没人敢说出来罢了。其实也没有什么,我12岁的时候,古枝松来过夜香国,当时他走路不小心扭了脚,是我帮他揉好的,后来他时常给我写信,我觉得好玩,也给他回信,一来一回折腾了四年,他就来提亲了。”
云汐不可思议地问:“就这样?”
夜雪儿笑问:“是不是觉得很平淡,很不lang漫,和你心里想象的那种轰轰烈烈的爱情有很大差距?”
云汐不自然地笑笑,诚实地说,她确实是有这种感觉。
夜雪儿咯咯浅笑:“其实我也这么想,一个人一生,没有经历过风lang,一直都在按部就班地走着,很不新鲜,很不好玩,有的时候我会想突破自己一下,找一份新生活,离开他,看看会怎么样。”
云汐微微皱眉:“娘娘……不爱古枝松?”
夜雪儿扬了扬长发,沉着脸说:“你可别乱说话,我是雪国的皇后!皇上待我如掌上明珠,我怎么会不爱他。”
云汐不动声色地垂下眼睛,人家爱你,你就一定要爱他吗?但这话她并没有向夜雪儿说出来,至少在她看来,夜雪儿提到古枝松的时候,并没有那种眼睛发光,温柔幸福的表情,这是她的错觉吗……
但云汐没有多嘴,人家夫妻俩的事,她无心掺合,现在她比较关心另一件事,于是她乖巧地对夜雪儿说:“娘娘,今日您受惊了,梦漓给您把个脉,开副压惊的汤药,可好?”
夜雪儿嗯了一声,把手伸给云汐说:“也好。”
云汐把过脉,确定夜雪儿没有中蛊,这才放下心来,笑着说明日一定将药给娘娘送来。
夜雪儿淡淡地看着云汐,忽然没头没脑地说:“在这皇宫之中,你竟然敢随便给人抓药,本宫真的挺佩服你。”
“娘娘说什么?”云汐不解地抬起头,看了夜雪儿一眼。
夜雪儿耸了耸肩:“没什么,只是在宫里生活的日子久了,听的见的都很多,药这种东西,最是敏感,特别是主子们的药,万一吃了有个头疼脑热、恶心呕吐,或者给哪位有身孕的娘娘混上了几片红花,都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云汐无端地觉得一阵心寒……
夜雪儿却只是淡笑地说:“从前有人想陷害我,在我送给皇上的吃食中混进了别的东西,还好,皇上一个字也没有相信,但不是人人都有这样的好运气,在宫中,吃食和汤药,是最杀人不见血的武器。”
云汐福了福身子:“谢娘娘教诲。”
夜雪儿这才摆了摆手:“你出去吧。”
云汐关上房门,不动声色地扬了扬眉毛,她开始不喜欢这位雪国皇后了,她总觉得夜雪儿身上有种死气沉沉的沉默,那哪里像一个二十多岁,高高在上,又被爱情包裹的幸福女人?
和夜雪儿的交谈让云汐有些低落,这种感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表现得更为明显。
那个女人有着让人羡慕的爱情和权势,却没有让人羡慕的笑容,这让云汐十分惆怅,因为她原本想在夜雪儿身上,给自己找一点力量。
“吱嘎——”一声响,窗户被人轻轻推开,云汐警惕地皱起眉头,接着便闻到了一阵檀香味……
“怎么又是你!”她不奈地念叨着,露出了明显厌恶的表情,心里的惆怅却顿时消失殆尽。
宇文风坐在床头,定定地看着她问:“你和行刺夜雪儿的刺客交过手了?”
云汐见他说的是正事,也不好发脾气,老实地点头说道:“是杜恒永的人,他们看用蛊毒控制不住夜雪儿,就想杀她灭口了。”
宇文风眼神一冷:“你怎么知道是杜恒永的人?”
云汐扬了扬手上的镯子:“我遇到那个刺客的时候,夏虫儿动得很厉害,可见他身上有蛊虫!除了杜恒永的人,还有谁会把蛊虫放在身上?”
宇文风沉吟地看了云汐两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