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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黑色的手提包,遮住眼睛。擦了擦汗,不由得说道:“今天,怎么这样热。”
张自永说着一招手拦下一辆的士。张自永和穆林坐到了的士里。张自永又告诉了的士司机到那。然后又对穆林说:“这么热的天也只能去饭店里凉快一下。”
的士在市里拐了几弯便停来到一家刚开业没多久的饭店门口停了下来。张自永和穆林先后下了车。
然后,张自永带着穆林走进了这家刚开业没多久的饭店。这个饭店店名叫《野味居》。说是烧野味,其实都家养的“野猪”了、“野鸡”了、“野鸭”了等等。还有的就是饲养的黑能,鸵鸟。
野味居大厅里有一二十个餐战桌。都是用竹子隔起来的。一间一间小竹房。竹房内墙上还挂着什么玉米棒、红辣椒了。挺象南方少数民族风格。
张自永和穆林在大厅内找到一间拐角小竹房坐下。可能是因为这家饭店也是刚开业没多久饭店老板和张自永并不熟。也没有主动上来打招呼。而是女服员忙给来菜单递给了张自永问道:“先生,请问您们几位?”
张自永没有抬头说道:“两位。”
于是,女服务员回去,端来两杯竹叶青茶。放在张自永和穆林面前。
张自永便开始点菜。他点完凉菜、烧菜和二瓶半斤装的老白干白酒。又能看到菜单中有蛇羹便问穆林道:“蛇羹你吃吗?”
“吃蛇羹?”穆林问道。
“是啊,你吃过蛇吗?”张自永反问道。
“我小时候贪玩,什么都敢吃。什么油炸知了、烧蟥虫了。还就是没吃过蛇肉。再说我们这是北方,连蛇都很难看到,更别说吃蛇肉了。”穆林回答道。
“是南蛇,是从南方运过来的。个个都是活的。”张自永道。
“那价格一定不菲吧?”穆林问道。
“呵呵,这个你就别管这什么多了。你想吃吗?”张自永接着问道。
“那就尝尝吧。我听说味道很鲜美的。”穆林道。
“那是自然了。那可是广东名菜。”张自永回答完。便向站在饭店门里面的女服务员招招手。
女服务员看到后,连忙跑了过来,彬彬有礼地问道:“先生,有什么要服务的吗?”
“上一盘蛇羹汤。”张自永对女服务员道。
“好的,您要在这里杀蛇,还是在后厨里杀蛇?”女服务员问道。
“怎么还要问,在这里杀蛇,还是在厨房里杀蛇?”穆林不解问道。
“噢,是这样的。为演示我们厨师高超杀蛇的技艺。也可以证明我们的蛇都是活的。我们可以根据客人的须要。在客人面前杀蛇。当然您要是感到害怕也可以在后厨里杀蛇。”饭馆女服务员解释道。
“是这样,我看过《我是猫》那本书里说过怎么烧蛇。”穆林道。
“《我是猫》我听过这本书,是日本人写的。那书里怎么说的?”张自永好奇得问道。
“书里是这样说的:‘把锅放在炉膛上,倒些大米,煮一会儿。可奇怪的,别人一看锅盖上有大小十来个窟窿。’”穆林说道。
“锅盖上有窟窿?那锅还能烧开吗?”张自永不解地问道。
“你听我说吗?你心怎么这样急?我刚说个开头。”穆林道。接下来又继续讲他的故事:“厨师把竹篓里的蛇一个个扔进锅里。立刻盖上锅盖。不到一分钟,突然从锅盖的窟窿里钻出一个蛇头来。厨师一把抓住一个蛇头,用力一拔。这一来,蛇肉都留在锅里,只有蛇骨全都拔出,再一拉蛇骨架越来越长,最后如同样的方法剔完锅里所有的蛇骨。然后揭开锅盖,用杓子将米饭和蛇肉伴匀,再等烧开锅,就能吃了。”
“噢,……这小日本也太残忍了吧?”张自永感慨道。
“小日本吃蛇肉,还比不上潮州人吃东西残忍呢。俺一位药商说潮州人什么都敢吃。还有生吃活老鼠,你听说过吗?”穆林问道。
“我只听说过吃老鼠肉的。可没听说过生吃活老鼠的。”张自永道。
“那位药商说:‘潮州人叫生吃活老鼠叫四叽菜。就是叽叽叫那个叽。’你知道为什么叫四叽菜吗?”穆林又问张自永道。
张自永道:“我可从来没听说过。”
“那四叽菜由来是这样的:潮州人把刚出窝的小老鼠,眼睛还没睁开,一身绒毛,从肚上能清楚地看到小老鼠的内脏。潮州人就把这窝小老鼠放在一个大盘子中,端到客人的面前。把这窝小老鼠放在桌子上,这时小老鼠叽叽叫。然后又浇上汤汁。小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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