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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两人在市中心的人民公园玩,有一道两旁栽满高大挺拔的法国梧桐树的似乎专门为情侣提供方便的人行路,树下隔一段距离便会放一排排的休闲椅。路旁是一个莲花池,里面游着上千条各种颜色的小金鱼。两人在池前坐下,闫旭打赌说他五分钟之内可以钓上来十条金鱼,雷雷打死都不相信,然后闫旭说谁赢了可以提一个要求,对方必须满足。雷雷想都不想就答应了,因为她压根都不相信闫旭会赢,所以根本没有去想自己输了得答应他什么要求。
闫旭自信满满的去拿鱼竿和水桶,那是按时间收费的,一分钟一块钱,钓上来的鱼全部归己所有,但也有很多人浪费很多钱最后空手而回。
没想到五分钟的时间竟然那么快,眨眼即逝。闫旭去还了鱼竿拿了多交的押金,回来时手中提着那个白色的塑料小桶,脸上张扬的喜悦一副胜利在握的表情。雷雷也蛮有把握的去数,天啊,竟然有十一条之多,不相信似的又数了一遍,没错真是十一条。一尾金黄镶白的,两尾黑红相间的,剩下的全是红色的,满满一小桶真是羡煞旁人。
“输了吧,呵呵,喏,全部送给你。”闫旭笑着递到雷雷手中。
“我才不要呢,寝室没有那么大的水盆养。密度太大了不好成活,那样就是对生命不负责任了。”雷雷认真的说。
“不要怎么办啊,这可是我钓的最认真的一次鱼了。”
“那这样吧,我们一人一半好了,回去看谁养的时间最长。”雷雷突然决定。
“也好,但是十一条怎么分呢?那一条单的也一分两半吗?”闫旭笑着看她。
“我只要四条好了,正好凑个双的,剩下的你都养吧。”闫旭只好点头答应。
“你可别忘了,还欠我一个要求呢,说话可得算话。”他忍着笑意提醒。
“那当然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说吧,什么要求?”雷雷爽快答应。
“走吧,先吃饭去。吃完了再告诉你。”闫旭上前揽她的肩。
“哎,光天化日之下不要勾肩搭背好不,咱哥俩、、、、、、”雷雷突然住口,发现自己失言,再说她们两个又不是哥们关系,哪有情侣之间说哥俩的?
“呵呵,你想说什么呢?”闫旭饶有兴趣的看她。
“没什么、、、、、、要不我请你吃饭吧。愿赌服输。”雷雷征求意见。
“请吃饭可以,但这不是我提的要求,这个不算。”闫旭调皮耍小阴谋。
“那你想要求什么呀,现在说说呗。”雷雷也感好奇,追问,思维单纯的性格、直爽的脾气一览无余。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闫旭笑而不答。
两人在公园门口的一家小饭馆里吃饭,点了两个凉菜,要了两碗面,吃完饭又折返回公园,玩了整整一个下午。
转累了坐下聊天,不知怎么就聊起彼此的家世。闫旭讲的很长很认真,并且充满感情。简单来说就是父母早年经商,父亲办了一个规模中等的工厂自己创业做老板。生产一种建筑材料自产自销,生意还算不错,所以前后要了三个孩子,两男一女算是儿女双全。生意走上正轨之后两人商量好男主外跑销售,女主内抓管理,但是后来因为经营思路发展方向等问题意见不合,两人经常争吵,那时候他刚上初中。后来父亲轻信一个多年老同学的话先佘给他很多产品,卖完付款,但那人很不讲义气的跑了,多年来音信全无,款项资金一分钱都没有要回。父母大吵一架,工厂受到牵连,资金周转不灵,母亲也一病不起。后来难以维持无奈倒闭,还欠下许多外债未还。
幸亏命中总有贵人帮助。当年父亲的另一位老同学听闻此事,鼎力相助从银行里以自己的人脉担保出将近十万元的巨额资金以解燃眉之急,闫旭一家对此人感恩至深。雷雷那时还没有十万元是多少的具体概念,但听闫旭强调的还是九十年代的时候,也许真是一笔很不小的数字了。
然后父亲四处打工还债,还要负责因为劳累操心卧病在床的母亲,家里的日常开支和兄妹三人的学费生活费。目前外债已还清,但家徒四壁,厂房设备全部卖完抵债。
闫旭是家中长子,初二的时候开始做饭料理家务,一边上学一边照顾母亲和弟弟妹妹。高中毕业后就直接出来找工作分担家庭重担,减轻父亲的压力,做过保险、药品推销、跑过业务、、、、、、一直到现在成为上班族。
接着轮到雷雷,几句话讲完:父亲在政府部门上班,工作稳定;母亲在家照顾父亲、她和妹妹娅琦,一手带大两人,几十年来含辛茹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