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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了,陆风澜道:“你们按着她,别让她动,不然没法子缝合。”
任双城道:“不用。”
伸手一点,道:“她本就昏迷,我再点了她的|穴,你只管放心。”
陆风澜看了她一眼,便把心思都转移到眼前的工作中去了。
任双城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熟练地拿出一根奇形怪状的东西,穿上细线,把任溶城那长长的伤口缝合在一起。陆风澜把线剪断后,重新用干净的布给她包好,直起腰来对任芳菲道:“好了,回头再吃几付药,只要没有红肿化脓便不会有事了。”
任芳菲点点头,对任双城道:“四姐,我送澜儿回去,你照看五姐。”
任双城上前一步拦住他,看着陆风澜道:“不行,如果她去报官我们怎么办?”
任芳菲抬眼看着她,低声道:“四姐,她不会的。”
任双城看了看一言不发的陆风澜,摇摇头,道:“我不能冒这个险。”
陆风澜边收拾东西边淡淡一笑,道:“芳菲,你不把我介绍给四姐吗?”
任双城诧异于她的语气,看了她一眼,转回视线对着任芳菲问:“六弟,她是何人?”
任芳菲平静地道:“四姐,她是芳菲的妻主,也是——”
停了停,才接着说道:“也是安靖王府的郡主,我女儿的母亲。”
饶是任双城再镇定也吓了一跳,短短几句话却让她想了半天,才明白其中的缘由,问:“三姐早就知道了?”
任芳菲点点头,道:“是,那时,我已经与澜儿心心相印,没办法分开,所以三姐寻了个假骨灰骗过了大家。”
蓦地,任双城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任芳菲没躲,半边脸登时红肿起来。
陆风澜大怒,上前把任芳菲拉至身后,两眼冒火,指着任双城骂道:“你神经病,为什么打他?”
任双城斜视着她,冷笑道:“对你们这两个无媒苟合的无耻之徒打死也无人敢说什么。”
陆风澜看着任芳菲脸上的掌印,心痛不已,又听她骂自己跟任芳菲,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才无耻,我们两个情投意和,正大光明成的亲,有什么可耻的?倒是你,都到这一地步,还如此嚣张,不说他为了你们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去找我,就只他现在是我的夫婿,要打要骂只有我才可以,你凭什么打他?”
任双城怒道:“说什么正大光明,他瞒着家人诈死,置族人的安危于不顾,是死有余辜。”
陆风澜冷笑道:“你说他瞒着家人?难道任倾城不是任家的人?堂堂的玉璃任家难道还要用一个男人来讨好君上才能生存下去?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任双城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陆风澜拉着任芳菲道:“他是个人,不是个玩物,他也有七情六欲,知道何为情何为爱,他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爱人,有权利跟自己的爱人共度一生,你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他?不是芳菲让着你,你以为就你那两下子能打的着他?”
任芳菲拉了拉陆风澜的手,低声道:“澜儿。”
陆风澜回过头来恶狠狠地道:“闭嘴,明明可以避开,为什么傻站着不动?是不是想让她把你打死你心里才好过?你把我跟女儿置于何地?有没有替我们母女着想?失去你,我怎么办?女儿怎么办?你太让我伤心,太让我失望了!”
说着,陆风澜的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一直以来的担忧,与被人利用有苦说不出的委屈,再有见他无辜被打的伤心一下子都堵到了心口处,抓着任芳菲哭了起来。
任芳菲眼中湿润了,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哽声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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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双城瞠目结舌地望着她们两个,半晌才问:“她就是那个金凤朝有名的安靖王府的郡主?”
陆风澜擦去眼泪狠狠地瞪着她,道:“是又如何?”
任双城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睛,好一会才说了一句:“不会搞错了吧?”
陆风澜怒道:“错不错关你什么事?”
任双城刚要发火,任芳菲忙说:“四姐,我还要抓紧时间把澜儿送回去,如果惊动了其她人会有麻烦的。”
任双城道:“你能担保她回去不会叫人来抓我们?”
陆风澜冷笑,任芳菲忙道:“四姐放心,澜儿不会的。”
说着拉起陆风澜便走,任双城想拦,终于还是放她们走出了房门。
任芳菲抱起陆风澜原路返回,在营外的树林处,陆风澜叫他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