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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呵,那真成了她的姐姐,草包郭芙。就连老妈也常说:“我生了两个女儿,一个象猪一样笨,一个象猴子一样精。”呵,那个猪当然是指我,猴子,自然是指我妹妹了。
我心烦意乱,等丁铛的过程我在家里地板上不断的徘徊。
很快,丁铛来了,我打开门。
我亲爱的漂亮的妹妹,她留着长过肩的小卷发,碎碎的披着,额角上别了一枚亮晶晶的镶钻小发夹,第一眼看上去,就象水蜜桃一样的香甜诱人,年龄真是女人制胜的永远法宝。
我关上门。
“急匆匆的让你过来,不会打扰你约会吧?”
“我哪有男朋友?再说了,就算恋爱,我也不会在大学里这么早谈,是非成败事事难料,那么早恋爱做什么?”
丁铛这才发现了我身上的新衣服,她上下打量,啧啧的赞。
“不得不说的一件事是,我的姐姐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如花似玉,娇小可人,韦小宝的话,这么漂亮的女人,要是做我的老婆或者卖到丽春院。”
我气的又想揍她,“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丁铛这才不调侃了,她看着我,因为我的眼里全是黑线,满眼茫然。
她问我:“姐姐,我姐夫,真的造反了?”
4:我被社会淘汰了?
我糊涂的厉害,不知该点头还是陈述。
丁铛说道:“老妈总说,她的两个女儿,一个象白玉般漂亮,一个象萝卜般干瘦,我是那萝卜,你是那白玉,那我就不明白了,姐姐你一张脸长成这样子,哪个男人娶回来都值得谎话说的肠穿肚烂,怎么会舍得和你提离婚呢?”
我也傻傻的说道,“可家俊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他当时的表情很庄重,完全不象是玩笑话。”
丁铛想了下,她问我:“姐姐,你和我姐夫认识几年了?”
“六年。”是的,恋爱两年,结婚四年。
她象个爱情分析师一样若有所思了一下,然后帮我分析。
“姐姐,书上不是总说七年之痒,八年之痛吗?可见七年是婚姻和爱情的一个大坎。”
“可我们才六年啊!”
我一时又惊住,六年了,马上就要七年了啊!
“姐姐,你知道爱情的生命期有多长?三年而已,第一年是探索期,第二年是体验期,第三年是磨合期,过了三年就是容忍和迁就期了,你和姐夫恋爱两年,正是在最喜欢对方的时段结了婚,现在结婚四年,马上就要到第七年了,七年之痒,蠢蠢之动,你不是不明白,到时间了。”
我当即傻了。
我不明白的问:“那么家俊要离婚,为什么?我哪里做的不好?”
丁铛上下看着我,她抱着胳膊,一手搭在额下,扬着可爱的眉毛,认真帮我分析。
“男人要离婚,无非是对家里的女人不满意,为什么不满意,家里的女人水准不够啊!家里的女人是下堂妇,而女人成为下堂妇,有两种表现,一种女人天天围着锅台转,蓬头垢面,不修边幅,另一种呢,则是打扮的很漂亮,天天除了逛街打牌,美容睡觉,无所事事,和男人在思想沟通上越来越远,这第二种女人,就是你这样的。”
我又呆了,我是后者?
我不明白的追问她:“那我有错吗?我为了家俊工作也不要了,安心的守在家里,一心一意照顾他,我何错之有?就因为这些,他要和我离婚?”
丁铛叹:“姐姐,就因为你为了他,什么都不要了,安心的在家里做只老母鸡,他给什么你啄什么,所以你渐渐的失去了自己,从开始的锦毛鸡变成了现在的白条鸡,除了陪他上床睡觉,其他的毫无新意可言,你这样的女人,一天看着新鲜,一年看着就眼乏了,我姐夫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当然会嫌你水准不够,外面的女人形形色色,风骚妩媚的,精明能干的,哪个不比你强。”
我更加迷茫,浑身发软,一阵困惑,一阵恐惧。
丁铛看我六神无主,她也着了急,连忙抱着我,不停的安慰我,“姐姐,我姐夫其实人很好,对你也很宠爱的,说不定,他只是吓吓你。”
我身子发凉,脑子里反反复复只在想一件事,我无所事事,家俊嫌我水准不够?
丁铛又叹,“姐姐,你虽然生的漂亮,可那是你的资本吗?现在漂亮的女人有很多,漂亮的,聪明的,有事业心的女人那才是男人理想中的红颜知已,社会压力这么大,女人为了生活也要和男人一样的竞争三分天下,象你这样,天天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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