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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承认算了,何必非要诬陷我。”
大胡子的反应有些过大,连程东也认为他没必要发这么大的火,眼镜也只是打个比方,又没说他真的和老板娘有什么瓜葛,而大胡子到河口确实没有见过老板娘,这点程东完全可以当证人,但大胡子确实有些草木皆兵了,程东无意识的问道:“你真的认识老板娘?”
这话一出,程东便后悔了,这不是明摆着怀疑大胡子串通他人么,如果真是这样,那大胡子可就万张嘴都说不清了,倒是这个老板娘,越来越多的证据说明她的嫌疑最大,可这会大胡子却非要跟眼镜争个刚强。
程东倒把她给忘了,正要把对老板娘的疑点说出来,旁边的大胡子却因为程东刚才一句的问话,气的暴躁如雷,又骂起了程东,骂他是墙头草顺风倒。
许是大胡子被气晕了才这样骂程东,完全忘了程东最恨别人说他是墙头草,主意不定的人,从小到大为这不知打过多少次架,偏偏这时揭程东的疤,大胡子还没反应过来,程东的拳头便到了,端端的砸在大胡子嘴上,虽绵软无力可一拳却打醒了大胡子,忙跟程东道歉,程东却不依不饶的跟他干上了。
一旁的眼镜赶忙上前想拦住程东,可这家伙牛脾气上来,谁也没办法,正闹的凶时,眼镜吼道:“行了,你们还有完没完,该怀疑的不怀疑,自己个先内杠起来了,照片是我无意间得到,我只是拿出来吓唬一下大胡子,没别的意思。”说完便把照片撕碎了。
这一手做的真漂亮,立马程东和大胡子歇气了,俩人同时瞅着他,期待着他的下文。
眼镜见俩人不闹了,这才说道:“其实我们没必须怀疑自己人,最大的嫌疑就是老板娘,李老板死的那天我本来按计划去找彭建利,半路上却看到那个跟踪我的青年和老板娘在嘀咕什么,我立时觉得这里面有猫腻,便反身回去想把这事告诉程东,结果没找到,于是我急忙往医院赶,结果李老板已经死了,老板娘在一边哭天喊地的,当时我也没怀疑人是她杀的,但后来,我越想越不对,便偷着溜进李老板的家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有用的,倒是在一个未拆的信封里,发现了大胡子和她的照片,其实我拿着照片找人看过,明显是拼接上去的,便顺手装着,没想到却能吓到大胡子,是我的错,我道歉。”
听他这么说,大胡子长出了口气,心情也放松了下来,程东便把老板娘给彭建利有关羊皮地图等等的事说给眼镜,三人这时心平气和的回忆整个在河口所发生的事情,似乎所有事情之间的关联,都有一个幕后黑手操纵着,而这个人确定就是老板娘,她不时的送消息给彭建利,又利用彭建利引开程东他们的注意力,然后又伺机作案先杀了彭东庆,接着是李老板,然后是彭建利。
但是她为什么要杀自己的丈夫,这倒成了一个谜,李老板在这些事件中其实是无关紧要的人,为了不相干的事丢了性命,倒不值得,或许因为他知道的太多,所以被他老婆灭了口,这个老板娘做事也太离谱了吧。
当然这是程东自己在瞎想,他忘了李老板那天在病房里跟他说的那些话,当然还有大胡子对他说的,真真假假、对对错错,对于程东这种依赖性比较强的人,就算他记得又能怎样,墙头草顺风倒,他是根本分不清谁是敌人谁是朋友。
好在程东虽然看起来像个粗人,可实际却很随和,随遇而安得过且过,他离不开自己的发小,离不开过命的兄弟,马马虎虎也不深究他脑子里的疑问,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却从未想过,这种习惯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第三十一章 通缉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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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东、眼镜、大胡子彼此间的怀疑算是告一段落,三人等到天亮,趁一辆西行的货车在小站上会车时,爬上去到了兰州。
等火车快进站时,三人偷着下来,而后进了市里,本来想去医院找酒坛子,却在路边的广告栏处看到了一张通缉令,通缉对象竟然是程东,且是全国通缉。吓得程东破例用了一次卡上的巨额资金,从头到脚大变装,蛤蟆镜、遮阳帽样样齐全,如果不是很熟悉的人,不细看倒认不出他来。
于是打消了去找酒坛子的念想,租了一辆车往河池赶,结果半路上就看到警察在盘查,只好又折回市里,住进了一处不起眼的小旅店,晚上也不敢到街上去,整天窝在房间里,看电视打发时间,等过了风声再回河池。
这段时间却便宜了眼镜和大胡子,架不住俩人盘问巨额钱款从那来的事实,程东没一点剩余的交代了卖玉牌的过程,大胡子后悔当时没把藏在吊桥下的那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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