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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六斤听完后有些吃惊的道:二哥?哪个二哥?。
我笑着说道:回头你就知道了;你这里办完就过来帮我一下;我估计咱们可能要有硬仗打了。
马六斤一笑说道:是说那狼军背后的接应吗?你小子也有怕的时候啊;放心吧;咱们回头见。说完接过人头领着20几个人走了。
我向他离去的背影挥了挥手;又看了一眼脸色像白布一样的徐连升;看来狼军有接应要来这话他是完全听懂了;未接战锐气先泻;我怎麽带了这样窝囊的一群兵;看来这些人是没什麽指望了;这怎麽成?又靠我一个人拼?想到这里我拍了一下徐连升的肩头说道:吓着了?我刚才那话全是瞎扯的;咱们当兵的这点鬼门道你也不是不懂;不说严重点办完事能得重赏吗?。
徐连升听完这话脸上稍缓过点色来;我见他这副熊样心里又是笑又是窝火;脸上却仍是笑着说道:20几个狼军;我们300多弟兄还不手到擒来呀;到时你就等着升官发财吧。
又向他身后的300府兵一挥手说道:兄弟们;我保证这次大伙全不白来。说完强压住心中的不安;肚儿里打着鼓领他们向安平县出发了。
第五十六章 骗来个老舅
有这300人在后面跟着;我心里还真安稳了不少;不用担心树背后扑出只熊瞎子什麽的咬我了;我边走边想着主意;怎麽办好?没凭没具的可怎麽查呀?我是怀疑他安平县衙跟狼军有牵连;100多号人凭空出现还杀人越货;完事后迅速撤离目的明确;没有个内应的他们有这样方便?这内应还不简单呢;想来想去也只有郑大老爷有这本事了。
可怎麽下手好?这郑大老爷的精明我可是深有体会了;就冲他想出的那招半个月查一次户口的绝户计;就能肯定他是只成了精的老兔子;再说我这一切还全都是猜测;那老兔子精就是站在我面前我也拿不住他;时间一拖久狼军再逃出去;那把弩有多大威力我可清楚;这要是被狼军带走了大量仿造我不敢在往下想了;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忽然觉得气有点喘不过来;脚下发飘;心脏跳的也异乎寻常的快;我有些吃惊;现在这状况可不大对头啊;找了棵大树后背靠在树上大口大口的喘了几下;心里明白是怎麽回事了;我累着了;几天来一直再追着杀着;特别是看到王天赐的惨状后杀心一起;把什麽都忘了;精神高度亢奋下感觉不到累;现在可不一样;事情乱七八糟的弄不出个头絮;边上的几百人又都不叫自己放心;又担心狼军装备上弩箭那可怕的后果;那股怕被熊舔虎抓的小心却没了。
困劲上来了;边上的人在我眼中都走型了;我极力的晃着头;试图把睡意赶走;边上的徐连升道:你怎麽了;脸色可不对啊。
我含含糊糊的说道:几天没睡了;有些困;没事;到前面找个河沟我洗把脸;熬一阵这困劲过去就好。
徐连升笑了;说道:不就是困吗?这好办;我让他们抬着你走;你现在可是咱们的主心骨;要是趴下起不来可麻烦了。
接着就听他传令道:砍树;搓绳;做担架;你们四个先抬;每半个时辰一换人;郝大领30人开路;郝二领30人断后;其余的在我周围20丈处布防;去吧。
接连的几道令听的我心里一阵热烘烘的;不光为他们抬着我上路;更感觉这群兵痞子还不算太孬;心里一宽;这困劲就更大了;努力向徐连升说道:平安县的道路你认得吧?。见他一点头我又说道:我怀里这东西千万碰不得;它咬人。说完躺在地上就睡着了。
这觉儿睡的真爽;感觉身体像在云彩里一样;轻飘飘的;还不时晃悠着;全身的骨节都舒服的不行不行的;我做梦了;梦的还真不少;从公孙玉兰那不带一点凡间气的舞姿到那俩扶桑人妖;又从谢远山那扭曲的老脸梦到一头白发的的柳大姑娘;那坚毅而又优雅的眼神;那嘴角淡淡的笑;忽然又记起那两颗珠子她还没还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临出来时问一声好了;答不答应有个痛快话;省着现在抓心挠肝的;想到这又开始懊恼上了;正在满肚子全是答应没答应的问号时;我被人摇醒了。
眼前徐连升的黑脸逐渐清悉了;只见他指着前面说道:下边就是安平县;咱们下一步怎麽办?还有;你怀中那只猫天快亮时跑了;我们没敢拦。
我晃了晃还有点迷糊的脑袋;也向山下望去;天还没全亮;薄薄的雾气把小城笼罩的若隐若现;还真有股云中仙境的感觉;这份安逸宁静真叫人舒服;身后的徐连升却没这感觉;虎着黑脸道:这里可有些不对劲啊;怎麽大的一座城居然鸡啼犬吠具无;不会是给咱们设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