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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悲哀吧。
一个理性的社会至少应该是一个包容的多元的社会,所以,对于这位作者,我不想加以任何的指责。可是,他为什么不尝试着寻找另一种幸福呢?在很多人看来,一次接一次的艳遇是幸福的,可事业的成功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开着宝马带上老婆孩子去海边散步,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这样的幸福应该比一夜(被禁止)情带来的“性福”充实得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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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大学,究竟读什么》第三部分
心力交瘁为哪般
心力交瘁为哪般
我原来有一个同事在大学期间就开始玩一夜(被禁止)情了,工作以后更是乐此不疲。上班的时候他总会抽时间上交友网站寻找志同道合的女人,我们还经常听到他在电话中跟陌生的女子放肆地调情。每当我看到他拖着疲惫的身躯来上班,我和其他的同事就会私下里打趣地说:加速固定资产折旧。
对于习惯了“天亮就分手”的人来说,如果真的只是加速固定资产折旧,那实在是非常幸运的事情,因为有很多人的固定资产还来不及进一步折旧就报废了。无论是在网上、电视上还是在报纸杂志里,因为一夜(被禁止)情而染上性病甚至艾滋病的例子早已屡见不鲜。有一位广州的女孩子在男朋友去美国进修期间寂寞难耐,于是去酒吧找了一个人玩一夜(被禁止)情。几个月以后,刚刚被提升为品牌总监的她得知自己患上了艾滋病。万念俱灰的她辞掉了工作,只身一人去西藏了。现在可能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吧。
就算一夜(被禁止)情未必导致固定资产的加速折旧或者报废,但也可能带来精神上巨大的折磨。21岁的张林是沈阳某大学三年级的学生。他在与女朋友分手之后跟一个网友发生了一夜(被禁止)情。第二天,他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们发生关系的时候,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如果得病了,我怎么办?”
张林赶紧在网上搜索了大量关于性病和艾滋病的资料,将所有相关的网页全部下载,随后逐一研究。他越看越觉得恐惧,从此,他突然有一种倒计时的感觉。张林本来在准备考研,可从此以后就无法看书。他每天要去很多次卫生间,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
一天晚上,张林接到一个和他认识的大一女孩的电话,女孩和张林谈了很长时间,说张林有才华,人品好,最后,女孩突然说:“我做你女朋友怎么样?”那位女孩的青春和清新让张林心动,可是他没有时间想别的,他的身心都被恐惧和罪恶感占据了。最后,他狠下心来,说:“我只想一心考研。”放下电话,泪水便从张林的脸颊流了下来。
一天,张林觉得身体有些异常,于是决心到沈阳市某医院去做检查。经过各种化验之后,医生告知张林得了非淋菌性尿道炎,要开一个疗程的药。15天一个疗程,一天300元药费,共4500元。张林一年的生活费才5000块钱啊!无奈之下,张林只好向同学借钱,借了20个人才凑到2000元,去医院开了一个星期的药。
两个星期后,张林听一个沈阳人说,他去治病的那家医院为了赚钱,没病也给开药。于是,他又到沈阳的一家大医院的皮肤科去检查,最后医生说他没病。张林不相信,因为他有症状,而医生说那只是因为上火引起尿道口变红。
因为后面这家医院诊断张林没有艾滋病,张林便怀疑自己会不会真有艾滋病。他又上网查找艾滋病的各种症状,并开始每天测量体温。后来,他想到了去献血,因为验血就可以查出是否患了艾滋病。张林来到医院献血,可检查艾滋病需要48个小时才能有结果。这两天张林始终惶惶不可终日,生怕医院查出他有艾滋病以后会先通知学校。
虽然张林最后确认自己没有得艾滋病,但是他却已经变了,变得洁癖、多疑,变得不敢和异性接触。同学们说他越来越没有感情了,怪异得让人捉摸不透。
一时的快感让自己无缘无故花掉了几千块钱,还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精神折磨,并让自己从一个积极乐观的大学生变成了一个自我封闭的人。这样的代价未免太沉重了。
繁荣娼盛的大学
大学生做三陪小姐或者给人做二奶,这早就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关于男大学生“做鸭”的报道也时有所闻。有人专门通过面对面采访的方式调查了成都各大高校的三陪小姐,虽然我读大学的时候对这种现象早已略知一二,但他们的调查结果仍然让我有些意外。不但做三陪小姐的人数可观,而且这些人已经结成了较为紧密的组织,颇有产业化的趋势。有一位大二的三陪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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