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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完脉,给李总管诊断为癫痫症,把李总管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这两件笑事在庄里一传开,从此以后,更是没人敢去找黎大夫看病了。其实我看,他只不过是有点心高气傲、脾气古怪而已,他给不给你治,也是要看眼缘的。”唐天笑说着,两人已入了笑傲山庄。
“等会儿,就请他来给我看病。”夏然若觉得很好玩的说。
唐天笑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不过心里还是想让安大夫过来替夏然若看病。
卷一:喜 41 剪不断理还乱
两人一边走,一边漫无边际地聊着,夏然若虽然没有新婚小别的激情,但也感到亲切亲热。
夏然若东扯西扯说着庄园的事情,突然想起来自己该问一问唐天笑,问问他出去做什么了?顺不顺利?为什么提前回来也不派人先通知一下?既表示一下自己的关心,也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江湖上的事情,唐天笑不想告诉夏然若太多,更不想让她参与进来,江湖是男人的江湖,她能做好庄园里的当家主母就阿弥陀佛了。此次出门,除了三兄弟和捕风队的成员,外人一概不知晓。至于提前回来没有通报,要的就是想要搞个突袭,看她们一帮女人有没有把庄园搞得乌烟瘴气。
唐天笑嗯嗯呀呀地应付着,讲了讲雨天行路的艰难,和几座城市的热闹事,不过场景很快就转回到了夏然若熟悉的安安城。
说到安安城,夏然若想起打赌的事情,于是她问,到时间截止时,孙总掌柜总共收到了多少赌金?
唐天笑想了想说:“总共有三万八千零九两下注。”这是一个相当惊人数目,如果换成粮食的话,够安安城十万百姓吃上两月之久。
“哦,这么多?”夏然若也有点意外,自己的命原来还值这么多钱,她好奇的又问:“最高注是多少,什么人下的?”
“下注的什么人都有,从贩夫走卒到掌柜老板,赌注最少的十文起,红妆楼里的红妈妈下得最多,押了五千两白银。”唐天笑常捧红妈妈的场,这次红妈妈哪有不捧他的场之理,唐天笑知道后,心里很是自嘲。
“五千两?她不会把红妆楼和里面的女孩子全押上了吧。”在安安城,一个普通四口之家,一年生活费也不过一二十两银子,这五千两银子的赌注着实惊人。
“红妆楼作为安安城的头等妓院,里面有百十个女子个个都是色艺双绝,每日客似云来,钱如水涌,素有西南‘销金窟’之称。红妈妈自是不缺钱,虽然算不上安安城首富,也能排得进前十。五千两白银,不过是她的九牛一毛而已,而且这次她还想双倍的赚回。”作为一个精明的商人,唐天笑能大概估测出红妈妈的现金流和总价值——他可是真金白银投入过红妆楼的。因为这三年仅仅包养红歌,唐天笑就花费了数千两银子,何况红妆楼还不止一个红歌。
唐天笑讲的自自然然,仿佛在算一笔与己无关的别的人帐目。这边夏然若却盯住了他,脸上挂出诡异的笑,嘲弄似地问他:“去红妆楼里喝一杯花酒得要多少钱啊?五文,一吊,还是二两?红妈妈赌注里还有咱唐家人的赞助吧?”
听到夏然若这样说,唐天笑意识到讲错了话题,女人就是这么小心眼,他不以为然地笑笑,没有理她,转个话头说:“你怎么不问问大家买你赢还是买你输?”
“这用得着问吗?”这简直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夏然若撇撇嘴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三万八千零九两应该全部都是买我输的,对不对?”
唐天笑就等着她这么讲,停下脚步慢慢摇了摇头,说:“不对。”
“噢?”夏然若扬了扬眉,倍感意外道:“谁这么傻摆明有钱不赚。”
“你猜猜。”唐天笑说着止了脚步,盯着夏然若的脸问。
“我在安安城一没有朋友二没有亲戚,谁会来捧我这个人情场,我猜不着。”夏然若一脸的百思不得其解,“快说,是个什么人啊?”
迟疑了一下,唐天笑凝神注视着夏然若,道出了那个人的名字:“那个人叫……池水。”
听到池水二字,夏然若心里蓦然一惊,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原来池水是一个人!
如果池水是一个人的话,不知是不是七小姐纸条上所指的那一个人?——他是男人还是女人?为什么会来参与赌局?他到底和七小姐是什么关系?四月十五,为什么要在萧阳楼约定见面?一连串的问题如水泡一样冒出来,把夏然若搅了一个头晕脑涨。
那天当唐天笑在帐簿上看到池水的名字,心里也是暗自一惊,详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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