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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那儿还是很壮,但已经比小时候好多了。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是一个女人,是一个成熟的,在性中驾轻就熟的女人……这种认知上的差异让吴樱秾产生错乱的感觉。她把腿张开,花膏拨弄着她腿间的花瓣,将嫩肉分开,里面是血红的,比血颜色要淡一点,但是很浓,那种肉感的红色……花膏咬着她的乳。头,舌头划过乳。房,湿嗒嗒的手指插。进她的嘴里,在齿与口腔内壁之间。吴樱秾吮吸着,另一只冰凉凉的手抚着她的耳垂,拔。掉了她耳上的耳钉,那动作确实十分轻柔。吴樱秾忍不住要想殷星色真的很好命,她长得那么漂亮,她还有那么体贴的女友,她得到了T的名誉和一身的赞颂钦羡,她还在床上享受着P的服务,她真幸福……
“不要碰那儿……”
吴樱稼随口说出了这句很著名的话。花膏的手指在她的阴。蒂上划着圈,“真的?”
“假的。”
吴樱秾抓住了她的手。她上身前倾,跪在床上,舔着花膏的手指。花膏摸摸她的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以前……我们不做。爱?……是吧?!……
“TIBCH说你特别喜欢舔手指,果然是真的。她还说你喜欢跪着,也是真的——那这么多年你就没开发出点新鲜花样来吗?”
“没有……”
吴樱秾口齿含混地说(因为她嘴里有根手指),“你要是不拿开我可以舔一晚上……”
“生。殖器崇拜?”
“TIBCH也这么说。”吴樱秾闭着眼睛舔得很起劲,就像喝奶一样饥渴,“你们怎么都那么认为?……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你啊,诚实得太可爱了。”
花膏将她抱起来,抱到自己腿上,她坐着,吴樱秾双腿分开跪着。她点着樱秾的鼻子,头发在她胸前蹭着。樱秾开始舔她的头发……
“你还真是什么都要舔啊??”
花膏摸摸吴樱秾的下巴,“工具,要吗?”
“不要不要。”
吴樱秾使劲摇着头。她有点羞怯地说,“我给你口。交,好不好啊?”
“这就不用了吧。”
花膏笑着拒绝了。吴樱秾又有点不甘心地说,“星色会给你口。交吗?”
“这种问题……我们很久没有做。爱了。”
“真是坏女人。我和她哪个更可爱啊?”
樱秾抓着花膏的胳膊,扭着腰装天真地看她。花膏不说话,樱秾说,“还是她,对吧?……是啊,我是比不上她的……”
“不,你比她更妩媚,更放得开一点。”
花膏的手指从她的身下一直划上来,划过乳间,划过她的锁骨,“你比她更像女人……”
殷沓沓在机场走着。这是一个慢镜头。她穿着长靴短裙,走路的步伐看起来很飒爽。周围的景物都慢慢随着她的前进而被挡住,移动……这个时候吴樱秾在家里开心地写着小说。她在吃苹果。殷沓沓在想什么呢?殷沓沓在想晚饭吃什么。虽然她没什么选择的,要么水煮青菜,要么水煮小块鸡胸肉。她要衡量自己还有没有力气完成工作,看着机场上停着的大铁鸟,她想起了在家里的小鸟。
我的小鸟在干什么呢?
飞翔吗?预备飞翔吗?
被折掉翅膀的鸟已经扑腾着飞不起来了,断翼咕嘟咕嘟涌出鲜血,喉咙里也喷出血。她圆圆的眼睛在向往着蓝天,最后那景色凝固了。
“沓沓,你跟小金去吧,公司里有点事,要先回去。”
接到了一个短信,窦有莺往四下里看了看,对殷沓沓说。她们走出了机场,正要上车。“你自己能处理好的吧?”
“没问题。什么事啊要你回去。”
“还是改,老套路了,永远改来改去的。”
“好,你去吧。”
椰林摇曳,南国风光。窦有莺在拍下了街边卖椰子的摊位之后迅速踏上了回去的飞机。
下了飞机窦有莺直接回家。不是回自己家,是回殷沓沓的家。她去找吴樱秾,吴樱秾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喂?吓死我了!”
“我走路都没声音的,是吧?”
窦有莺往床上一坐,对吴樱秾说,“分手吧,你们。”
“怎么还在想着要我们分手啊。你就这样看不起我吗。”
“不是,殷沓沓家里来信了,让她去相亲,给她找好了对象,多金的年轻公子富二代,怎么样,特别合适吧。”
“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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