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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了半晌,显然是在揣摩我这句话是甚么意思。我绝对可以肯定,随便她怎么想,就算想破了头,都不会明白那是甚么意思。
在停了半晌之后,她才道:“你没有机会测试一下你的脑能力,十分可惜,我这里有著世界上最先进的设备,如果你有兴趣知道自己脑能量的强度,欢迎你到莫斯科来,研究一下。”
我笑了起来,立即拒绝了她:“不必了,我想没有甚么用处,至少,目前人类还未曾找到脑能量有甚么用。要弄弯一个铜匙柄,大可以用手。”
卓丝卡娃叹了一声:“是啊,真是落后,其实这应该被普遍利用,你明由我的意思吗?脑能量如果被普遍应用,那就表示--”
我接了口:“那就表示,人可想怎么就怎么,进了车子,想车子发动,直驶,转弯,停止,都可以通过脑能量控制仪来完成。”
卓丝卡娃的声音之中,透露著兴奋:“就是那样,就是那样。”但是接著,她却又伤感起来:“唉,这不知是何年何月的事,要是那东西……能供我详细研究,肯定可以使理想实现的日子提前。”
我听得她这样说,也不胜感慨。对她的话,我并无怀疑,因为那块合金,确然有接受脑能量控制的作用,交给她去研究,自然可以逐步弄明白。看来,她倒真是热衷于研究科学,虽然她在酒店中制造了这样的混乱,手段实在卑鄙。
我也叹了一声:“相信是。”
她又提出了要求:“如果事情有进展,请和我联络。”
我十分诚恳地道:“一定。”
这次通话,可以说相当愉快,作为一个毕生从事这方面研究工作的人,那东西才真是名副其实的异宝,比起齐白,只想在那东西上弄点甚么好处来,卓丝卡娃的人格,比齐白高尚。
而齐白音讯全无如故,一天和白素说起来,白素闲闲地道:“齐白一定又到秦始皇陵墓上面去了,你要找到他,可以到那里去找。”
我闷哼了一声:“才不去,谁想和这种人再打交道,认识那么多人,最泄气的就是他。”
白素笑了一下:“卓老爷子不是还在那边盖甚么兽医学院吗?可以托他手下的人,留意一下,齐白在那边,总要和人接触的。”
我摇头:“不必了,而且,齐白也不一定和人接触,他的生存能力十分强,他可以像地鼠,经年累月,藏在地洞里。”
这种不经意的交谈,说过就算,这期间,另外有一件事,说奇不奇,说不奇,却又奇到了极点,占据了我相当多时间,还没有甚么进展。那天晚上,我才从外面回来,一进门,就看到客厅里坐著一个人,白素正在陪他讲话。
白素抬起头来:“看看是谁来了?”
那人这时也站了起来,是一个精神奕奕的青年人,他叫鲍士方,是卓长根手下两个得力助手之一。我立时向白素望去,因为前些时,我们提及过请卓长根那方面的人,留意一下齐白的下落,我自然想到:鲍士方应白素邀请而来。
白素明白我望她一眼的意思:“鲍先生自己来的,有点事要说给我们听。”
我走前几步,和鲍士方握著手。
鲍士方笑著:“卫先生,你关于始皇陵墓的设想,真精彩。”
我摇头:“那不是我的设想,是事实。”
鲍士方笑得相当大声:“事实?真有人几千年不死,成为活俑,现在还在陵墓之中?这种……事实,实在很难叫人相信。”
我没好气:“从来人就不相信事实,反倒相信谎言,你不信算了。”
鲍士方搔著头:“不过卓老先生怎么突然失踪,突然又出现,也真是一个谜。”
我笑了起来:“你也可以运用你丰富的想像力,去作几个设想。”
鲍士方摇头道:“我不是这方面的专才,对了,我向你提供一个幻想故事的材料。”
我不禁皱了皱眉,我很讨厌人家向我作这种提供,由于一般人认为可以作幻想故事的事,十之八九,无法应用。
鲍士方没有留意到我的神情,兴致勃勃地道:“这个故事,可以作‘奇异的海市蜃楼’,十分--”
我打断了他的话头:“海市蜃楼,十分普遍,可供幻想的成分并不多。”
鲍士方叫了起来:“可供幻想的成分不多?你记述过,一个船长,拍摄到了海市蜃楼一个美女的照片,从此废寝忘食地想去寻找她的经过?”
我“哼”了一声:“是,这件事的结果,无趣之至,现实和幻像之间的距离,竟是如此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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